防务,那北镇抚司指挥使程裴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对阿仲道,“你要是想留在京城,可以先去世家做门生,就算成不了大事,也能进宫里来当个宫廷画师。”
&ep;&ep;周垣停了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倒是清楚朝堂的事。”
&ep;&ep;叶流州把书盖在脸上,“茶肆里听来的。”
&ep;&ep;“宫廷画师?”阿仲看他要睡觉,摇着他的手臂问,“能见到皇上吗?是不是可以给皇上画像?”
&ep;&ep;几人正闲聊着,廊下传来脚步声,叶流州听着阿仲的话露出笑意,刚把书向上一移,忽然感觉有阴影倾覆,遮住了他脸上的光斑,他的手被人拉住。
&ep;&ep;受惊一晃,酸梅汤却稳稳当当半点没撒。
&ep;&ep;遮着叶流州面容的书卷落了地,从一点尖尖的下巴,到眼到眉,线条全都展露出来。
&ep;&ep;他看着面前来势汹汹的许延,心想莫不是桃花酥被他发现了,脸上半点不露地道:“怎么了?”
&ep;&ep;许延冷冷地盯着他说:“家里做菜的料酒是你喝的吗?”
&ep;&ep;“啊。”叶流州心虚地移开目光,“怎么会?”
&ep;&ep;许延眼看就要发作,万幸的是旁边还有阿仲,不像周垣乐得在旁边看戏,他扯着许延的袖子道:“哥——今日不是还早,待会我就去买一点。对了,娘今天到现在都没有出屋,我去看也没有开门,你快去看看娘吧。”
&ep;&ep;许延转移了注意力,松开攥着叶流州的手,“娘怎么了?”
&ep;&ep;“娘早上收到一封信以后就这样了。”
&ep;&ep;“信?”许延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变了脸色,不再说话,转身快步离开。
&ep;&ep;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ep;&ep;“哥怎么了?”阿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