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易水凡一听,要让那大冰块封战来约束自己,身体立刻绷紧,才被抱回帝尊怀中上了马车,还没坐稳,她就又开始忍不住颤抖。
&ep;&ep;惹得帝尊的笑声回荡在马车之内,好半响才停了下来:“你真是有趣,为何如此怕阿战?”
&ep;&ep;易水凡扭了扭,心里免不了吐槽:哪只萌萌的滚滚会喜欢一个大冰块?
&ep;&ep;感受到身边小兽翻滚卖萌的身体,帝尊习惯性的揉了揉它的肚子,很软很暖毛茸茸的,让他感觉身上的伤势都没那么沉重了。
&ep;&ep;语言不通嘛,易水凡翻滚了几下就仰起头,模模糊糊看见那张煞是好看的脸,他合着双眸,单手支着头,像是在小憩。
&ep;&ep;空出的手,还时不时地揉揉自己的皮毛。
&ep;&ep;嗯,舒服!
&ep;&ep;易·滚滚·水凡,继续躺倒,干脆安安稳稳地睡个大觉。
&ep;&ep;当易水凡睡饱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了,地点也从马车变为了雅舍。
&ep;&ep;扭过头,屋子里静悄悄的,易水凡发现自己躺在竹榻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帝尊抱着自己进屋的。
&ep;&ep;只不过,这个屋子好像和上辈子见过的不太一样。
&ep;&ep;易水凡抬爪,揉了揉迷迷瞪瞪的熊猫眼,屋内一灯如豆,恍恍惚惚的火光,给屋子染上一片微黄的光芒。
&ep;&ep;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ep;&ep;可帝尊呢?
&ep;&ep;易水凡有些不放心,上辈子帝尊这个时候伤势都没好,而这辈子他还平息了葬魂壑爆冲的力量。
&ep;&ep;圆乎乎的滚滚,一抬屁股短小的四肢蹭啊蹭啊,就下了竹榻,本想着后腿着地能走的快些,可没想到才走两步就听见一些响动,易水凡一瞬间趴下,黑白相间的软团子,乖乖地就那么蜷在桌子下。
&ep;&ep;进屋的是帝尊,只不过不同之前,他看起来极为疲惫,脸色苍白,走路的样子带着些许的趔趄,走到门边时,甚至还伸手探了一下,脚下有些踯躅的步伐,犹豫了片刻才跨过门槛。
&ep;&ep;帝尊看不见早已下床的滚滚,径自走向了竹榻。
&ep;&ep;易水凡一愣,才想到这屋内灯光如此暗淡,以帝尊的目力一定是忽略了桌脚下的自己,她立刻滚了出来,扭着肥胖的身体,试图悄悄地爬回竹榻。
&ep;&ep;此时,屋内传来一阵闷咳声,随后竟然弥漫起一阵淡淡地血腥味。
&ep;&ep;易水凡大惊,忍不住出声,吚吚呜呜的声音代表她焦急的心情。
&ep;&ep;她很想现在就化形,如果她是人,那就可以帮到帝尊。
&ep;&ep;易水凡的呜咽声让帝尊来不及拿帕子,只是随意地用衣袖拭去了唇边的血迹,随后顺着声音的方向,用手探了探。
&ep;&ep;“不用担心,一点小伤,过几日便会复原。”帝尊的声音还是温温润润,让易水凡的熊猫眼又湿了。
&ep;&ep;上辈子,他是那么厉声责难,甚至用了极为侮辱的言辞将自己诋毁了一文不值。
&ep;&ep;那冷然的声音,像是冰刀一样刺入自己的心头。
&ep;&ep;可现在……
&ep;&ep;易水凡明白了,此时她不但不责怪、不记恨帝尊,反而更多的是心疼。
&ep;&ep;老头说,帝尊所做的都是为自己,他不断使用力量,以至于失去双眼,也都是为了她,可易水凡不明白。
&ep;&ep;既然在意自己,又为何要赶走自己。
&ep;&ep;只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力量会有冲突吗?
&ep;&ep;血腥味还没消散,易水凡注意到帝尊的衣袖和手腕都沾了血迹,她想要用帕子擦拭,可……
&ep;&ep;蹭了蹭帝尊的手,易水凡小心地伸出热热的舌头,舔了舔。
&ep;&ep;帝尊一愣,软软地有些湿湿的感觉,这小兽竟然在安慰自己?
&ep;&ep;抬手揉了揉易水凡软软的身体,帝尊安抚道:“都是污血,下次不要这样,免得吃坏了,可就不能吃其他好吃的了。”
&ep;&ep;易水凡很想知道,帝尊到底伤势怎样,可……
&ep;&ep;气恼语言不通的滚滚,只能气鼓鼓的呼着粗气。
&ep;&ep;帝尊垂下头,室内的昏黄的光令他本就残余不多的目力更是所剩无几,连明显的黑白相间都很难辨别。
&ep;&ep;这一次越界而来,伤势不轻,只怕许久都难以复原。
&ep;&ep;“你是问我,身体怎样了?”帝尊轻轻托了托滚滚两只小短爪。
&ep;&ep;易水凡想了想,或许能有办法让帝尊知道自己的意思,至少她可以用相同的动作表示自己认为是!
&ep;&ep;想明白,易水凡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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