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刚到家便接到了沈姑娘打来的电话,她一上来就向我连连抱歉,说自己这两天实在太忙,都没时间问我一下事情怎么样。
&ep;&ep;我笑着回答说没啥大不了的,一切都挺顺利,她听后也很高兴,我又很直接的用这个理由去约她明天晚上一起出来吃饭,她很爽快的便直接答应了,让我一阵高兴。
&ep;&ep;原本傻乎乎坐在边上的石头,一听要吃饭,顿时咧嘴直笑,我挂了电话白了他一眼。“别多想,这次没你份。”他那张原本乐呵呵的笑脸顿时嘴角往下一拉,变哭丧着脸了,变脸之快令人叹服。
&ep;&ep;第二天,一切依旧照旧,我骑着车,石头则跟在后头跑着步,一路行去,照例是赚足了回头率啊。我心想,要是这样一直下去,估摸着我们俩也能成了东海市街头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ep;&ep;装卸区的兄弟们看到石头来了,一个个都笑开了花,给予他最热情的欢迎。我却被冷落在一旁,无奈的摇头,没办法啊,谁让有了石头,大家都可以划水领工资,换成是谁,谁都得开心啊。
&ep;&ep;时间过了正午,我在收获了无数惊叹后,顺利的帮助石头满足了他肚子的欲望,正慢悠悠的往厂里赶,手机响了。
&ep;&ep;我拿出手机一看,是陈姐打来的,接起来就笑着打招呼,“陈姐,几天不见,想我了?”
&ep;&ep;但对方却没有理会,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你接的那个任务出事了,有受害者出现。”
&ep;&ep;听到这话,我大惊失色,前些天我的确是去那一带溜达过,但并没有发现奇怪之处,这样的任务过去也有,有时候是上头的探测装置出了问题,产生了误报,我当时也以为是这样,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这次却并不是误报,而是实打实的有事。
&ep;&ep;挂了电话,我心急如焚的往厂里赶,一面又回头问石头:“石头,你记得这里回家的路吗?”石头在这方面也不傻,点点头说:“知道,好走的很。”
&ep;&ep;我叮嘱他下了班自己回家,我下午有点事要出去处理,便与祝哥告了假,骑着车往回赶。
&ep;&ep;我径直来到了陈姐的住处,上了三楼,发现没人,心思一转便往里头走,走过两个房间,来到了一处房门紧闭的房间,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
&ep;&ep;陈姐果然在这里,她穿着医生似的白大褂,正低头摆弄着案台上的尸首。没错,这里是一个解剖室,属于陈姐的私人解剖室。
&ep;&ep;我往那案台上一看,差点吐了出来。陈姐正摆弄着的那具尸体竟全身血淋淋的,血肉模糊,像是被人剥了皮的!
&ep;&ep;我连忙捂住口鼻,尽量平复心情,这才没丢脸的吐出来。陈姐见我来了,也不打招呼,便开始解释。
&ep;&ep;“刚刚送来的,就是你负责的那个任务的受害者。”她指了指案台上血淋淋的尸首:“女,年龄约是三十岁上下,身高163,体重约是52公斤,死因是后颈处上开了洞,有类似长针般的东西直接扎进了她的脊椎,然后……”
&ep;&ep;她将尸体翻了过来,将那个硬币大小的伤口指给我。“然后她的脊髓便被抽干净了。死后全身的表皮被剥离。”
&ep;&ep;我望着那案台上可怖的尸体,整张脸都青了。
&ep;&ep;“看这样子,应该是剥皮者做的。”阿鲁托提醒道。
&ep;&ep;剥皮者,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由的全身一震,在我的认知中这种妖物是相当麻烦的存在。
&ep;&ep;并不是说它十分强大,攻击力如何如何惊人。剥皮者的麻烦是在它的习性上,它具有很强的隐蔽能力,寻常状态不发出任何气息,基本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就连上头最好的探测器也难以察觉它们的存在。它会伺机寻找一些独处的人,然后攻击他们。
&ep;&ep;攻击方式便是像陈姐先前所说的那样,用它们尖锐的口器直接刺入脊椎,吸取脊髓液,随着脊髓的摄入,剥皮者便会发生变化。
&ep;&ep;而这种变化便是剥皮者最为棘手的原因,它会化作被害者……窃取被害者的身份而活。
&ep;&ep;这种独特的妖物具备的能力让人不寒而栗,它们可以完美的继承受害者的个性,记忆,情感等等,但这还不是完结,当它们觉得这个身份并不满意时,便会袭击下一个人,直到找到满意的身份。
&ep;&ep;想象一下,当你熟悉的一个朋友来到你身边,你与他打招呼,他笑着回应,然后与你分享彼此身边的趣事。当你与对方谈笑风生时,你却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其实并不是过去的他,而是一个被窃取身体,窃取记忆而活的怪物时,你会做如何想,当然,这个怪物说不定还会趁机袭击你……
&ep;&ep;这种特性实在是过于特殊,到目前为止,都几乎没办法用寻常方式分辨究竟谁是剥皮者,只有当它准备袭击别人,身子开始变化时,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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