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雁归来也不过刚开,一袭红衣的少女十分慵懒的坐在柜台前,一手托着腮一手拨着算盘,美眸半眯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ep;&ep;“月掌柜,您昨个是没睡好吗?怎么今日无精打采的?”酒馆的伙计一边擦桌子一边笑着问。
&ep;&ep;宁月笑了笑,“昨个与美人花前月下了。”
&ep;&ep;“是燕王殿下吧?”伙计颇为戏谑的问了一句,换来了宁月的一记白眼后,才笑着认真工作起来。
&ep;&ep;宁月还未清醒过来,没多久慕容澈就带着人将酒馆围了起来,玄衣翩翩的美男子踏入酒馆,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宁月也顺着动静看了过去,眉眼微挑。
&ep;&ep;早上来喝酒的人不多,更何况雁归来也才刚开门,倒是一个顾客都没有,慕容澈算是第一个顾客了。
&ep;&ep;不等宁月询问,慕容澈便朝她走了过去,“把虎符交出来。”
&ep;&ep;他面色冷峻,丹凤眸定定地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宁月也只是愣了一下便笑了起来。
&ep;&ep;“燕王殿下虎符丢了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莫不是怀疑我偷了你的虎符?”
&ep;&ep;她语气戏谑,一点也不像担心的样子,慕容澈因为她那不在意的态度而觉得有些恼怒,他低了低头,靠近了她。
&ep;&ep;“昨日你故意把本王灌醉,脱了本王的衣服,还踹了本王,本王的衣服上还有你的脚印,你还想狡辩?”他语气压的低沉,像一壶陈年老酒,低醇醉人。
&ep;&ep;“那殿下也不能凭借一个脚印就断定是我拿了呀,说不定是想来偷酒喝的贼人呢?”
&ep;&ep;宁月也不避,眸光直直的看向他,眼里是坦然自若,一点也不像做了亏心事的人。
&ep;&ep;慕容澈哑然,又想到昨夜他被这个丫头戏耍了一番,眼神又凉了下来,他怎么忘了?这丫头惯会糊弄人。
&ep;&ep;之前说什么慕容雪会出事的也是骗他的。
&ep;&ep;“强词夺理,把她抓起来。”
&ep;&ep;想至此,他也不和她废话,直接命人把她抓回了王府,扔在了阴暗的地牢。
&ep;&ep;酒馆内的伙计们有心想为她求情,却被一群侍卫用刀抵住了脖子,也只能无力的看着宁月被带走。
&ep;&ep;街上刚出摊的人看着雁归来的情况,还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虽然他们和月掌柜的关系还好,但是看着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也没有人敢上去找不痛快。
&ep;&ep;比起那平淡的交情,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更何况抓走她的人是那个行事张狂的燕王。
&ep;&ep;“让她老老实实交代出来。”慕容澈只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地牢。
&ep;&ep;“是。”狱卒应了一声。
&ep;&ep;宁月坐在角落的草席上,低低地叹了口气,看来是免不了受些苦了,只希望慕容雪尽早发现自己身上的虎符,救她一命。
&ep;&ep;这样想着,整个人就被拖了起来,四肢被绑在了刑架上。
&ep;&ep;慕容澈离开地牢后,先去看了慕容雪,她只是昨夜喝醉了,此刻还在睡着,并没有什么大碍。
&ep;&ep;刚回到书房,就有暗卫来报,“王爷,关押在大理寺的杨将军……死了。死状很奇怪,看起来一点痛苦也没有,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ep;&ep;慕容澈闻言一愣,连忙起身,“怎么回事?不是让我们的人找机会暗中将人换出来吗?他怎么会直接死了?”
&ep;&ep;暗卫低着头,说道:“昨日,有个人拿着您的虎符去了大理寺,呆了一柱香的时间,属下本以为是您的人,便……”
&ep;&ep;慕容澈深吸一口气,问:“是本王今日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吗?”
&ep;&ep;暗卫犹豫了片刻,摇头又点头,“身形很相似,穿着男装,但……容貌不是。”
&ep;&ep;“她会易容,她到底是什么人?”慕容澈坐回椅子上,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ep;&ep;杨将军死了,死前还见过拿着他虎符的人,他今日又没有交还虎符,楚皇不知道又会乱想些什么,宁月还真是给他惹了个大麻烦。
&ep;&ep;就跟他想的一样,消息很快传入了宫内,临近晌午时分,楚皇再次命人传话,让慕容澈带着虎符即刻入宫。
&ep;&ep;那传话太监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可慕容澈根本还没有找到虎符,但他又不能说虎符被他弄丢了,那可是大罪。
&ep;&ep;正发愁间,慕容雪急匆匆的赶到书房,气喘吁吁的推开门,“皇兄!”
&ep;&ep;慕容澈目光看了过去,慕容雪跑到他身边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ep;&ep;“皇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虎符会在我身上,你怎么把月姐姐给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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