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某殿下却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宁月揉了揉太阳穴,这家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没听说幻香和蚀骨混合在一起会是这个情况啊?
&ep;&ep;“风月。”慕容澈目光落在宁月的脸上,嗓音有些委屈,轻声开口,“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ep;&ep;微风拂过,最后那句话,那声音低到宁月还未听清就被风吹散了一般。
&ep;&ep;宁月微微一愣,美眸盯着他的眼睛瞧了半晌,发现眼前的人眼神并没有聚焦,低叹一声,看来是幻香的效果发作了。
&ep;&ep;陆烨在一旁都看不下去,直接将马车从侧门赶了进去,宁月捏了捏少年的俊脸,“进去。”
&ep;&ep;她清楚幻香的药效,现在她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一一照做。
&ep;&ep;果然,某殿下十分乖巧的抱着宁月走进了王府,守在门口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看到他们一般。
&ep;&ep;直到他们走远后,那侍卫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ep;&ep;宁月让慕容澈把她放了下来,慕容澈也十分听话,像只小奶狗似的跟在她身后。
&ep;&ep;她带着他走到王府的花园,花园里有一处池塘,燕王殿下没多久又觉得浑身热浪又起,上前又要抱住月姑娘的腰。
&ep;&ep;宁月这回没有干站着任由他抱,一个转身就躲开了,顺势一脚将某殿下踹进了池塘。
&ep;&ep;藏在暗处的暗卫都忍不住别开了眸,他们家这位王妃还真是彪悍,连王爷都敢踹,虽然王爷现在意识不清,确实很像一条……粘人的狗。
&ep;&ep;“出来。”宁月偏头,看了眼暗卫藏身之处。
&ep;&ep;暗卫这才觉得他们家王妃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连他藏在哪里都知道。
&ep;&ep;“看着你们家王爷。”宁月看了眼在池塘里扑腾的某殿下说道。
&ep;&ep;说完,她转身就走,暗卫见她要走,连忙问道:“王妃,您去哪里?”
&ep;&ep;宁月挑了挑眉,“自然是回我的酒馆睡觉。”
&ep;&ep;幻香的副作用也就是第二天身体的骨骼宛若被重组过一般,配合蚀骨对于习武之人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只是过程有些惨不忍睹而已。
&ep;&ep;宁月相信某殿下明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武功定能更进一步。
&ep;&ep;她都已经将人送回来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当然是该回哪去就回哪去。
&ep;&ep;“这……”暗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宁月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池塘,没有看到燕王殿下,惊声,“糟了!”
&ep;&ep;待暗卫手忙脚乱的将燕王殿下从池塘里捞出来之后,月姑娘已经离开了王府,雁归来的门紧锁着。
&ep;&ep;门前还躺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少年,脚边堆着五六坛她的忘忧,宁月脚步微顿,停止了上前的冲动。
&ep;&ep;她脸色有些不好,忘忧可以说是雁归来的镇店之宝,酿造的过程也十分复杂,这家伙就偷了五坛出来。
&ep;&ep;坐在门口的那人正是之前从大殿跑出去的萧熠,他大殿出去后就直接出了宫,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走到雁归来了。
&ep;&ep;雁归来的门落了锁,他喜欢的姑娘在宫里,赐婚给了别人。这样想着,萧熠越发觉得悲痛,便运用轻功爬墙进了雁归来,偷了五坛忘忧。
&ep;&ep;他承认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忘忧是镇店之宝,他还偷了这么多出来,就是想要那个姑娘看见,想见她骂他,想看她发火,至少对他不要是那副漠然的样子。
&ep;&ep;“小爷我又不是非你不可。”少年沙哑着嗓音,低声说。
&ep;&ep;“这帝京那么多女子爱慕小爷,也不差你一个。”
&ep;&ep;“什么雁归来,小爷以后再也不来了。”
&ep;&ep;“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
&ep;&ep;宁月站在角落看着少年喝的酩酊大醉,听着少年一声一声泣血的控诉,心头漫上了一层悲伤。
&ep;&ep;世间男人,谁没有过路遇佳人、怦然心动,结果又擦肩而过、徒留回忆的经历。邂逅又错失是常事,捡起又抛弃更为寻常,要经历过,才能用有一双识破迷障的慧眼。
&ep;&ep;萧熠只是经历的爱恨嗔痴太少,总有一天,他会遇到那个对于他来说对的时间对的人。
&ep;&ep;宁月一直都明白,世间万物,变化最快、最无常的,就是人的心念。誓言又能保证什么?只有无常是恒定不变的真理,懂得此意,也许才会淡化执着。
&ep;&ep;那少年一直坐在她家门口,让月姑娘有家不能回,思索片刻,月姑娘施施然转身又去了燕王府。
&ep;&ep;彼时的燕王殿下也已经沉沉睡去,燕王府的下人经过这几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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