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通告了官。
两个衙役来到沈家寨,在马通的引领下,直接进了沈轩家。
岳小萍正在纳鞋,见到衙役,她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岳小萍,官爷来拿沈轩了,叫他出来。”
马通气焰嚣张。
他就是个小人,昨天挨整的时候,大气不敢出。
今天有衙役傍身,马通便狐假虎威。
“你们……”
岳小萍吓坏了,小脸发白,樱桃小嘴都在发抖,颤颤说道:“你们……你是来捉拿当家的吗?”
“沈轩故意伤人,县老爷要我们带他回去问话。”杨衙役盯着岳小萍丰满的胸口,眼冒绿光。
看样子也不是善类。
“杨老大,把沈轩抓走,直接秋后问斩吧。”马通谄媚说道。
杨衙役嘿嘿一笑,说道:“那要看这小娘子肯不肯配合我们啦!”
“只要把沈轩那孙子秋后问斩,岳小萍就成了寡妇,是个男人她都得来者不拒!杨老大,到时她就是人尽可夫啊!”马通贼心不死,下流话张嘴就来。
手指断了两根,居然还在打岳小萍的主意。
杨衙役也只是过过嘴瘾,他毕竟在衙门当差,做事要小心些。
“小娘子,别愣着了,叫你当家的出来和我们走一趟吧。”
“别浪费时间。”
“县老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别逼我们动粗。”
两个衙役都是右手扶着刀柄,极有气势。
“我当家的出去了,今天怕是回不来。”岳小萍从来没有撒过谎,今天为了保护沈轩,她也是豁出去了。
马通冷冷笑道:“骗鬼吧!他知道我要告官,一定是潜逃了,这要罪加一等。”
“就是!”
“他只要敢逃,逮到他斩立决。”
两个衙役也吓唬岳小萍。
岳小萍没主意了,她不能没有沈轩,怕沈轩被人家斩立决,于是告诉他们:“我当家的去刘财东家了,一会儿就回来,二位官爷,你们在家里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泡茶。”
“谁喝你家的刷锅水。”杨衙役轻悄说道。
然后大手一挥。
“走,我们去刘财东家带人。”
此时,沈轩与刘江正在谈论下月初县试的事。
管家来通报,说有两个衙差要来带沈轩。
“哦!”
刘江微微一愣,笑道:“沈小友,让他们进来吗?”
“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是天崩地裂,我也是顶天立地。”沈轩倒是不怕。
刘江暗暗赞许。
都说沈轩是个酸书生,但他刘江看得出来,沈轩气宇不凡。
他吩咐管家,让他带两位衙役进来。
马通进不了刘家的大门,被挡在了外面。
两个衙役进来之后,抱拳道:“刘财东大名如雷贯耳,今天一见三生有幸。”
客套一番,杨衙役说明来意。
“你们沈家寨马通一早就击鼓鸣冤,县老爷差我等二人带沈轩回去问话!还请刘财东行个方便。”
沈轩站了起来,面不改色道:“我就是沈轩,现在我就跟你们走。”
自己惹下的事,自己承担责任。
保护自己的女人义不容辞,要是马通再来一次,沈轩还会剁他的手。
杨衙役取下腰间的铁链子,道一声沈公子得罪了,然后就要给沈轩套上。
公事公办,但沈轩是刘江的坐上宾,多少还要客气客气。
刘江站起来,挡在沈轩面前,面对两名衙役笑道:“二位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公事暂放一放,请落坐喝杯水酒。”
“这……”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便给了刘江面子。
沈轩意识到,特么的还是有钱好使。
略备酒席,四人对饮。
三杯过后,刘江叫来管家,对管家低语几句,管家退下。
“刘财东,我们公事在身不便久坐。”
“沈公子,请吧。”
喝了人家的酒,就不再好给沈轩上链子了。
这时管家去而复返。
抱着一个托盘进来。
“老爷,您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刘江挥手摒退管家。
紫色的托盘,上盖一块红绸。
刘江掀开之后,赫然是一块白玉镇纸,玉质极佳,温润光洁没有一丝杂质,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极品。
“两位差爷。”
刘江微笑开口道:“我与吴知县有过两面之缘,早想前去拜会,无耐县知老爷公事烦忙!今天借此机会,烦请二位差爷将这一方白玉镇纸给知县老爷带去。”
“好说,好说。”杨衙役在县里当差,自然是八面玲珑。
知道这是好东西,小心收起来。
吴江又拿起托盘内的两锭银子,递给两个衙役,叮嘱道:“二位差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两个衙役收了银子,笑成了花朵。
“刘财东放心,沈公子我们自会照应。”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两锭得甸甸的大银子揣起来,心情自然不同。
出了刘家大门,马通还在外面等着。
他就是要亲眼看着沈轩被带走。
奶奶个熊!
这口气不出,马通能憋死。
“沈轩,你他妈的也有今天。”
“剁我手指,铁证如山,深牢大狱就是你永久的归宿。”
沈轩并不以为然,扭头看向两个衙役,说道:“他威胁我。”
杨衙役大脸一拉,大步向前,抡起胳膊抽了马通一耳光。
“这……”
马通被打晕了。
“这什么这?沈公子到底要不要坐牢,那是县老爷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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