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木子把尾音拖得暧-昧之际,而南栀当时只想着舞团的名额,内心毫无波澜:“没有。”
&ep;&ep;“怎么会?”木子表示震惊,“周公子也就算了,他看起来挺能忍。”
&ep;&ep;自从周远朝的事情解释清楚后,木子对他的称呼又回到了周公子。偶尔还大发慈悲感叹一句,好惨一男的。她把南栀的前后两任一对比,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光看那弟弟的张扬劲儿,还足够年轻气盛,他就不是能压得住的。真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ep;&ep;真就没有。
&ep;&ep;南栀在心里答道。
&ep;&ep;只是很偶尔很偶尔的情况下,他情难自禁,手指从她衣服的下摆游进去,浅浅试探一番。也就这么多了。往往她还没开始推拒,他就自己抽回了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腰线,仅此而已。
&ep;&ep;所以,他就真的没做过非分之事,更没提过什么要求。
&ep;&ep;这算是,第一次。
&ep;&ep;他没以开玩笑的口吻,而是挺认真的问,晚上能不能留在这。
&ep;&ep;南栀站起身,有些焦躁不安:“你家不就在对面?”
&ep;&ep;“嗯。”他目光灼灼。
&ep;&ep;“……”
&ep;&ep;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焦,噼里啪啦闪电带火花。
&ep;&ep;南栀收回目光,不自然地看向墙上时钟:“你乱来我要把你赶回去的。”
&ep;&ep;“知道了,姐姐。”他笑,憋了一肚子的好心情。
&ep;&ep;季寻说的留下就只是睡客房。
&ep;&ep;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隔着一墙和隔着一条走廊又有什么差别。他洗过澡,头上兜了块浴巾,出来时还湿漉漉地滴水。水珠从发梢滴答滴答往下坠,把肌理漂亮的后背洇湿了一大片。
&ep;&ep;南栀从旁路过,目不斜视。不到一分钟,她从主卧出来,丢了个吹风机过去,故意损他:“你是落汤狗么。”
&ep;&ep;季寻接过吹风机,接上电,要笑不笑地扬了下嘴角。
&ep;&ep;风声呼呼作响,少年一仰头,浴巾半挂到后肩上。手指在黑发里肆意穿梭,吹得格外不走心。风声鼓噪间隙,他忽然回过头,眼眸幽深地望向南栀:“姐姐,你好正……”
&ep;&ep;南栀扬声:“嗯?”
&ep;&ep;“直。”他重重点了下头,补完后话。
&ep;&ep;南栀还想自己哪儿正直呢,又听他说:“好几次露成这样,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ep;&ep;“……”
&ep;&ep;其实早看光了。
&ep;&ep;南栀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他这么大大咧咧敞怀让人看,谁受得了。
&ep;&ep;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在季寻眼里是故作骄矜。她去扯吹风机的线,说:“不用我拿走了,家里就这一个。”
&ep;&ep;“嗯,拿吧。”他点头,“还是一会儿好了我帮你吹?”
&ep;&ep;他不会好好说话似的,非要离那么近。
&ep;&ep;声音就落在耳根处,甚至能感觉到沐浴后潮湿的气息。南栀没动,感受到水汽从侧身包围,像牢笼似的很快桎梏住她。他边吻她的后颈边说:“姐姐头发这么长,自己是不是要吹很久?”
&ep;&ep;“不要我帮你吗?”步步得寸进尺。
&ep;&ep;前面是一方镜子,蒸腾着氤-氲水汽。
&ep;&ep;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几乎把整张脸埋在了她颈后,这会儿是小狗,又咬又啃,牙齿轻轻地磨。南栀被他折磨得发汗,忍不住塌腰迎合。她的主动化作了漫天烟火,炸得少年脑仁都隐隐发疼。他手一抬,压在女人小腹上,迫使她塌腰的动作更甚,恳求似的叫她:“姐姐。”
&ep;&ep;南栀受不了他用这样的声音叫自己,满面通红地闭了闭眼。
&ep;&ep;啪嗒一声灭了头顶白炽灯,她听到自己凌乱地问:“手,可以吗。”
&ep;&ep;***
&ep;&ep;这天晚上,浓情蜜意的只有这家。
&ep;&ep;另一边,周盈盈回家就碰到了难得没在公司加班的周远朝。原本兄妹俩关系和睦,而这天晚上在饭桌上愣是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过话。
&ep;&ep;下午那通电话还历历在目,周盈盈两眼红红,一个劲闷头吃饭。
&ep;&ep;周远朝给她夹了好几次菜,都被视若无睹。
&ep;&ep;父母不知其中关节,等周盈盈回房,问:“和你妹妹怎么了?”
&ep;&ep;“没什么,闹脾气。”周远朝揉了下眉心,“我去哄哄。”
&ep;&ep;敲了很久房门,里边没人答应。
&ep;&ep;周远朝沉着声,语气带上了不耐:“盈盈,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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