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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没,他倒是不好这口,不过你侄子是不是爱作死寻刺激的?”曹景修道:“不爱自家碗里就爱抢别人心头爱。也就是仗着他是小辈,这四王八公一派子弟都给他个脸,新贵要争,没他那么有钱,也不敢明面显摆。”玩窑、姐儿也是有些潜规矩在的。

&ep;&ep;“年轻人嘛,年少轻狂也是常事。要是你有钱有爵,没准比他还疯呢。”贾赦弱弱维护了自家侄子一句,道:“继续说正紧事,那情、趣、鞭、长什么模样?”

&ep;&ep;等贾赦从人嘴巴里问出不少线索,还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一遍,自己又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摘录了下来,便毫不客气的过河拆桥,请人打道回府。

&ep;&ep;“等休沐日,请你吃饭。”曹景修听着最后尚且还算有良心的一句话,含笑出了顺天府,刚跨上马,便见有一队衙役护着一车行囊往后衙巷子而去,眼眸若在那朴实无华随处可见的两个木箱子,嘴角笑意加深一分。

&ep;&ep;他皇帝姐夫把这两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放同一屋檐下,是嫌京城不够热闹?

&ep;&ep;有趣了!

&ep;&ep;与此同时,已经入了后衙的钟平和崔承衍懵逼的看着大堂上悬挂着的孔圣人,齐齐后腿了一步,怀疑自己率先入了学堂。

&ep;&ep;收到消息忙不迭赶回来的贾赦看看两“家眷”,自觉非常满意,谦虚客套道:“府衙本官略布置了一二,两位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了,怎么改都可以。”

&ep;&ep;“挺……”崔承衍面上还有丝恍惚,但礼仪却是全的,弯腰回道:“多谢贾大人,小侄就是一时间想起被试卷笼罩的恐惧感。”

&ep;&ep;发觉自己一不留神说了什么的崔承衍:“…………”

&ep;&ep;“…………”贾赦闻言,整张脸都写满了委屈,默默的看着崔承衍,似乎企图让人能从他的双眸中听到心声——我能说听到你爹说你考试,加急命人买了堆房里了吗?本大爷第一回修葺装饰,可用心了,哪里不好了?

&ep;&ep;崔承衍哪怕骨子里有“穷人孩子早担当”的意识在,懂事乖巧明理,但作为一个半大的孩子,判断一个人最为直观的还是看脸!

&ep;&ep;作为一个小土鳖,他是真真要数着手指头发誓,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ep;&ep;被这么漂亮的人看着,就算让他再写一套卷子也乐意啊!

&ep;&ep;在一旁的钟平见两人大眼瞪小眼,总觉得贾赦那神色略刺眼。都大的人了,竟然还这般不知所谓。

&ep;&ep;清清嗓子,钟平开口,道:“多谢贾大人费心了。待我家大人归来后,定会让他登门拜谢。”

&ep;&ep;“钟……”贾赦差点喊出“夫人”两字,忙不迭舌尖一转,同时将听来的绯闻从脑海里挥掉,正儿八经道:“钟兄客气了。料想钟兄跟随恩正兄多年,也是深知其喜好,这更改修葺一事,还要劳烦你多费心了。”

&ep;&ep;哼!!省得他绞尽脑汁怎么想怎么穷了。

&ep;&ep;再者,拍马屁还得拍对了。

&ep;&ep;眼尖的掠过明显有些笑意的钟平,贾赦又寒暄几句,耷拉脑袋回了前衙。他连婚房都是他祖母一手包办的,第一次办事就受挫。绝对因为他们太穷了,理解不了这审美,哼!

&ep;&ep;一到大厅,贾赦脚步一顿,便见崔宇已经官袍在身,坐在上首,正询问着倚翠楼花妈妈,神色黑的还真跟话本里包公差不多!

&ep;&ep;手指勾勾捕快,当即有人悄声解释了贾赦的困惑—花妈妈不配合调查,被崔宇请回来。

&ep;&ep;花妈妈哭得哀怨悱恻,宛若曲调:“大人,贱妇真得不知啊!贱妇正正经经的经营青楼,也按时缴纳着各种税款,您就算是顺天府尹大人,哪能因贱妇旗下一个已经自赎出去,自立门户三月的人而把我这良民押堂过审?叫我花妈妈,还有倚翠楼日后如何在行业中立足啊!我们虽然是贱业,可那也是有竞争啊!”

&ep;&ep;贾赦听着那哭啼声,抱拳看眼崔宇,示意由他来。

&ep;&ep;“花妈妈,是要爷砸了倚翠楼,写信跟老牛聊聊,还是痛痛快快有什么说什么。”贾赦面色冷冷,撒气:“不就是一个过气了的花魁,你说说断掉一个收入来源,断掉你们的生存根基,何必呢,对吧?”

&ep;&ep;花妈妈闻声,看眼贾赦,吓得一颤。瞧她这猪脑子,怎么忘记这傻……这煞神现在是通判了呢!

&ep;&ep;“你也知道我贾恩侯向来好说话的!”贾赦眼眸一顿,凶神恶煞道:“谁敢让我不好过,让我在上峰面前出丑,我让他全家不好过!”

&ep;&ep;“赦大少……哎哟,瞧我这破嘴。”花妈妈掌嘴了两下:“贾大人,您息怒息怒。我们倚翠楼能有今日离不开贾大人您的支持。”

&ep;&ep;倚翠楼幕、后的支持者治国公府的继承人—牛继宗。贾赦说句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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