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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久,而深居简出呢?”

&ep;&ep;既然是行商,那他深居简出便有些不对了。

&ep;&ep;这话问出,那行商顿时面露尴尬之色,犹豫了半响这才回应。

&ep;&ep;“草民不小心摔伤了腿,不便行走,只是每日在床上休息,这一点小二哥可以为我作证,掌柜也正是因此,见我有些不便,才让我住在了后院之内。”

&ep;&ep;宋无涯皱眉看向了那堂倌,堂倌连连点头,证实他这话不假。

&ep;&ep;“那你的腿又是因何受伤?”

&ep;&ep;面对宋无涯的再次追问,那房客却面露了难色。正当宋无涯要继续追问之时,他却松了口。

&ep;&ep;“此等事情,说出来实在是有辱家门啊!草民风尘而来,人又正直壮年,几日的行程,好不容易来了城里,便忍不住动起了那不苟之念,恰巧见了于寡妇这客栈不远的翠香楼,谁知道正行房事时不巧从床上摔落,扭伤了腿,这才投宿在了于寡妇的客栈内。在小二哥的帮忙下,问了大夫,这才在后院休息了半月。”

&ep;&ep;“原来是这么回事。”宋无涯点头若有所思,他还真的记得那翠香楼与于寡妇的客栈相差并无多远。他随即抬头看向包捕头:“包捕头,还望你差人前往翠香楼问明此人所说是否属实。”

&ep;&ep;“来人,立刻去翠香楼,查明事实。”包捕头立刻喊了官差。

&ep;&ep;宋无涯这才转身看向另外两人:“你们两人在客栈内作何营生?”

&ep;&ep;“小的两个乃是这客栈内的掌厨,昨天相约去了赌场,一夜未归,与本案无关啊!还望公子明察啊!”那两人中的一名青年,急着就说出了事实。

&ep;&ep;“宋公子,在下确实是在赌场将他们两人抓获,同时还向赌场问了个究竟,确实如他们两人所说。”包捕头立刻在那人所说之后,补充了一句。

&ep;&ep;如此一来,这两人的嫌疑,以及那位房客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了。眼下最有嫌疑的就是这位堂倌了,宋无涯凝神看向了堂倌,却见堂倌双手交叠相互揉搓不已,甚至就连他额头上的发丝都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

&ep;&ep;“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往往就是凶手!”宋无涯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来,这可是在刑事案件之中流传已久的话了。“虽然我并不相信这样的话,但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的。”

&ep;&ep;“小二哥,你昨晚打烊是在何时?”宋无涯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联想起了今日早晨时分,在那客栈内所看到的情形,反倒是觉得这堂倌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ep;&ep;“小的,小的就是在昨夜白公子上楼之后打烊上板的。”堂倌回答的有些急促,呼吸都没办法保持平稳了。

&ep;&ep;听了这话,宋无涯继续追问:“那你在打烊之后做了什么?”

&ep;&ep;“小的依照日常之事,收拾店内,做些打扫。”

&ep;&ep;“可曾上过二楼?”

&ep;&ep;“啊!上过,上过,小的昨夜上了板之后,看到掌柜的扶着白公子上了二楼之后,就打了水送进了房间。”

&ep;&ep;听了堂倌的回答,宋无涯却突然冷笑了一声:“离开之后,你就再也没有上过二楼?也没有见过掌柜的下来?”

&ep;&ep;“是的!”堂倌点头应是。

&ep;&ep;这一番询问,坐在堂上的司徒易捋着胡须,笑着问了一句:“宋公子可有了答案?”

&ep;&ep;“还不曾有答案,只是有了一些猜测而已。我想看一下于寡妇的尸体。”宋无涯摇了摇头,虽然有所猜测,但并无直接证据,所以这个时候做出判断,还为时尚早。

&ep;&ep;他也不等司徒易发话,直接走到了一旁。拉开那白布,赫然看到于寡妇那张扭曲的脸庞,那模样十足是在死前受到了极大地惊吓。在这之外,她的前襟虽然已经被整理过了,但是内衣却显得非常凌乱。更让宋无涯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衣服上满是大片的血迹,而伤口却是脖子上的颈动脉。

&ep;&ep;宋无涯仔细的查看了于寡妇的全身,她竟然几乎全身都沾满了血迹,就连后背之上都是,她的手掌上也布满了伤痕。

&ep;&ep;“大人,仵作在哪里?”宋无涯看了个大概,他并没有继续检查,而是直接寻找仵作。

&ep;&ep;毕竟在这样的凶案发生之后,仵作一定会对尸体进行详细检查,并且记录在案的,当时的情况他应该能够判断个七七八八。

&ep;&ep;“传仵作!”司徒易并未废话,直接传了仵作上堂。

&ep;&ep;不多时仵作便恭敬的站在了公堂上,宋无涯指着于寡妇的尸体,直接向他询问起了今天早上刚刚做过尸检的详细报告,好从其中找出详细的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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