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方法的孙子死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活活烧死的。
&ep;&ep;方法的孙子方富贵,今年才刚刚七岁,也方才上学。
&ep;&ep;方法给他起名富贵,是希望他能延续方家的富贵生活。
&ep;&ep;张小雅和方富贵平常极少回来,要不是这次方平步偷偷跑回来结婚,张小雅也不会带着他回来。
&ep;&ep;没想到,这一次方富贵就和所有人成了永别。
&ep;&ep;小孩子都喜欢赖床,方富贵只要不上学,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床。
&ep;&ep;张小雅和往常一样,帮方富贵穿好衣服,就带着他去大堂准备吃午饭。
&ep;&ep;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也就没了阻挡,比往日要晒得多,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
&ep;&ep;平常穿两件衣服的,今天穿一件都有些热。
&ep;&ep;民主今天一早起床穿了两件衣服,干了一会活,热得他干脆两件全脱了,打着赤膊在那干活。
&ep;&ep;方小雅本来是用手牵着方富贵的,小孩子平时走路蹦蹦跳跳惯了,他直接甩开了张小雅的手,自己蹦跳着向前跑去。
&ep;&ep;他还没跑出几步,他的身上就冒起了烟,后面身上竟着了起来。
&ep;&ep;火着起来之后,火势非常大,瞬间就把方富贵给吞噬了。
&ep;&ep;方宅立即就传出了方富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ep;&ep;张小雅被这突如起来的事故惊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拼了命求救着。
&ep;&ep;自己也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把扫帚,使劲往方富贵身上拍去。
&ep;&ep;放在平日里,这么使劲打他,她自己都该心疼死。
&ep;&ep;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着赶紧把火扑灭。
&ep;&ep;可是无论她用多大力,那火势一点没小,反而在她挥动扫帚的同时,扫帚带着风,随着她的挥动,火势更旺。
&ep;&ep;等方法,方平步和所有人都赶来时,一切都太迟了。
&ep;&ep;众人手忙脚乱的拿了水来,胡乱的倒向方富贵。
&ep;&ep;火熄了,方富贵也死了,被烧成了一具焦炭。
&ep;&ep;张小雅当时就哭昏了过去。
&ep;&ep;方法抱着这唯一的孙子,也是嚎啕大哭。
&ep;&ep;就连方平步,也跟着哭了起来。
&ep;&ep;看到如此场景,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眼睛红红的。
&ep;&ep;唐之贵在一旁劝解方法道:“孩子已经走了,您要节哀,别把自己身子也哭垮了。”
&ep;&ep;失去亲人的悲痛,又岂是两句安慰的话语,就能止住悲伤,止住眼泪的。
&ep;&ep;方法看着唐之贵,面露悲愤的问道:“这是谁干的?你告诉我,是黄皮子吗?”
&ep;&ep;唐之贵点点头,没有说话,他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ep;&ep;是的,别人请自己过来驱邪,结果却害死了别人家的孩子。
&ep;&ep;他有错,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方法解释。
&ep;&ep;方法终于不哭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向杜传意说道:“管家,去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
&ep;&ep;杜传意不知道方法要做什么,还是应声道:“是,老爷,我马上去。”
&ep;&ep;说完,杜传意就小跑着离开了,他这是要去到地里,叫回干活的所有人。
&ep;&ep;方法狠狠的说道:“既然它要我方家死,我也不让它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ep;&ep;唐之贵疑惑的看向方法,此时的方法,如同凶神恶煞一般,面目狰狞。
&ep;&ep;原来愤怒真的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失去该有的面容。
&ep;&ep;唐之贵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道:“方老爷,您这是要……?”
&ep;&ep;方法看了一眼唐之贵,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带人去找那黄皮子的老巢,杀了它,为我孙子报仇!”
&ep;&ep;唐之贵更加疑问道:“方老爷,你知道那黄皮子的老巢在哪?”
&ep;&ep;方法这次没有看他,自顾说道:“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它找出来。”
&ep;&ep;就这样,方法带着方宅所有的下人,将青龙涧的土地翻了个底朝天。
&ep;&ep;只要有洞的地方,就开挖。
&ep;&ep;不管挖出蛇啊,老鼠啊,兔子啊,黄鼠狼啊,统统杀死,犹如鬼子进村一般,杀光,毁光,吃光。
&ep;&ep;所有挖出的东西杀了,洞穴还把它毁了,能吃的也被人拿回去吃了。
&ep;&ep;就唯独黄鼠狼,不但杀了,还要把它的皮给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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