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太夫人寿辰过后,她病了许久,后来裴砚是以养病的名义带她去温泉庄子上小住了一段时日,直到过年的前几日才回到府中。
&ep;&ep;还因着这事,她当时被附中长辈指责。
&ep;&ep;可这一世,她又没有病重,裴砚好端端带她去温泉庄子作何?
&ep;&ep;何况府中不是还有沈家贵客在,他好端端出门做何。
&ep;&ep;林惊枝眉心蹙了蹙,直接开口问:“夫君去温泉庄子做什么?”
&ep;&ep;“难道不用在府中待客?”
&ep;&ep;成婚半年来,但凡出门,林惊枝从不过问。
&ep;&ep;这是她第一次好奇他的外出,裴砚眸色有瞬间冷然,垂了眼眸随口说:“去庄子上打几只红狐皮,给你新年做件披风。”
&ep;&ep;林惊枝闻言,冷哼了声,想到前世那三年,府中谁不说裴砚宠妻。
&ep;&ep;现在看来,估计裴砚都是以宠妻带她出府游玩的名义,做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事。
&ep;&ep;他娶自己,也许除了美貌长相外,还觉得她能当个乖巧听话的工具,或者必要时候是个挡箭牌以及摆设。
&ep;&ep;整个下午,裴砚是铁了心待在抚仙阁内的东梢间书房。
&ep;&ep;午膳林惊枝用得不多,晚上有些饿了,加上心底想着事,不知不觉吃了一小碗冒尖儿的粳米饭。
&ep;&ep;可那一碗米饭下肚,到了晚间沐浴后,林惊枝就有些消化不良被撑到。
&ep;&ep;她本想在院子里走动,也顺便消消食,可因为今夜裴砚在抚仙阁休息的原因,晴山和孔妈妈等人掌灯后,早早就退了出去。
&ep;&ep;大半夜的,外头雪还落得大,林惊枝想着忍忍也许就过去了。
&ep;&ep;等裴砚沐浴出来,就见她捂着小腹,拧眉靠在暖阁美人榻上,红润唇角有些发白,单薄瘦弱身体微蜷着,平日里波光潋滟的眼眸,因为难受带上了一层浅浅的水色。
&ep;&ep;裴砚皱眉一想就明白过来,她估计是在晚间吃撑了。
&ep;&ep;“积食了?”裴砚走到美人榻一侧坐下,有力臂膀拉过林惊枝柔软的身体,在她回过神反抗前,温热掌心已置她小腹位置,轻揉着。
&ep;&ep;林惊枝挣了挣,她清醒的时候,并不习惯裴砚这般亲密的触碰。
&ep;&ep;“别动。”
&ep;&ep;然而下一刻,胃部似有一道暖流躺过,林惊枝犹豫了一下,没再挣扎。
&ep;&ep;两人都刚沐浴后穿得单薄,屋里炭盆暖和,裴砚乌发还是湿的。
&ep;&ep;水珠浸透了他薄薄的单衣,显出他身上结实利落的肌肉线条,呼吸随着他每一下的胸腔震动,都热上不少。
&ep;&ep;不过片刻,林惊枝发现她被裴砚半搂在怀中,身上已带着潮潮的湿气。
&ep;&ep;两人乌发缠绕,一时竟分不出彼此。
&ep;&ep;“裴砚。”
&ep;&ep;林惊枝往前靠了靠,微侧过身体:“你放开我,我不难受了。”
&ep;&ep;裴砚低着头,薄热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她雪白的侧颈。
&ep;&ep;衣料被人不容拒绝轻轻扯落,他一手就禁锢了她双手手腕,一双长腿压在她腿弯上。
&ep;&ep;“枝枝。”
&ep;&ep;“可是,我难受。”
&ep;&ep;他嗓音又低又哑,似松风林里凛冽的风,漆眸内敛着锋芒和属于男人的薄欲。
&ep;&ep;林惊枝抬手推了他一下:“可是,我觉得我胃部又难受了,还未消食。”
&ep;&ep;裴砚闻言勾了唇,声音带着蛊惑:“那就适当运动,可以消食。”
&ep;&ep;烛光昏暗,暖阁美人榻上靠枕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ep;&ep;也不知过了多久,裴砚起身,他怀中抱着人走西梢间主卧内,层层叠叠垂落的帐幔笼在昏黄的烛光里,似有泣声断断续续。
&ep;&ep;“裴砚,够了!”
&ep;&ep;“再消食,我就饿了。”
&ep;&ep;“是吗?”裴砚暗哑的声音,听着依旧十分克制。
&ep;&ep;到后来,林惊枝已连声说不出话来,贝齿咬着裴砚的肩膀,鬓角浸着热汗,眼尾泪痣红得跟点了朱砂一般,桃花眼中含着掩藏不住的春色。
&ep;&ep;翌日清晨,林惊枝从沉沉梦中醒来,身后依旧暖得厉害。
&ep;&ep;她一睁眼,就对上了裴砚漆黑深邃的凤眸。
&ep;&ep;裴砚见她醒了,掀开衾被起身下榻。
&ep;&ep;声音淡淡朝她道:“昨夜下了大雪,祖母已吩咐各院都不必去万福堂请安。”
&ep;&ep;“你安心睡着。”
&ep;&ep;既然不用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