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诱着,又让冯澍青喊了几声。
冯澍青眸眼流转着潋滟的光,她凝着梁羽皇,她的眼睛里,似乎只装下了他一个人。
“阿羽……阿羽。我早就想这样喊你了……我以为,这辈子都没可能。没想到,老天如此地厚待我。阿羽,我也会珍惜你的。”
原以为她得到的,会是一段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
她这一辈子,都会被困在皇宫这个牢笼里,永远都无法解脱。
却不想,她以为的火坑,会是她最幸福的归属。
梁羽皇不知为何,他的眼睛突然就红了。
过往的这些年,他过得极为不易。每日他都如履薄冰,他从未爱过任何人,也从未被什么人真心地爱过。
他以为,自己会这样孤家寡人,到闭眼的那一刻。
他曾经怨恨过上天,为何要对他这样薄情凉薄……如今,他不再怨了。因为上天,已经将最好的她,悄悄地送到了他的身边。
梁羽皇将冯澍青紧紧地拥入了怀里……他深吻着她,再也不愿松开她半分。
这一夜,成了他此生,最幸福最圆满的时刻。
听雨守在殿外,她听着内殿传出来的暧昧声音,她羞涩的耳朵脖颈都红了。
她忍不住抬手,抹了把眼泪。
“老天保佑,终于让我家姑娘,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听雨兴奋得一夜未睡。她一直都撑到梁羽皇要上朝的时间……程肆掐着时间,赶了过来。
他看着殿内,还没有任何的动作,眼底满是疑惑地看向听雨。
“这都什么时间了?陛下怎么还未起身吗?”
听雨的唇角勾起,陛下与皇后几乎彻夜未眠,到了天色蒙蒙亮,他们才堪堪睡下。
这会儿,他们二人估计睡得正沉呢。
听雨不好意思直说,只能模拟两可的回道:“陛下昨夜批阅奏折,可能批得太晚了,有些起不来呢。”
程肆看着时间,他眼底有些焦急:“这都快到上早朝的时间了,就算起不来,我们身为奴才的,也得去提醒。”
“听雨姑娘,劳烦你入内,去喊陛下。”
皇后的寝宫,他这个当太监,自然是无法入内的。
他只能求着听雨。
听雨有些犹豫,试探性地问:“陛下真的累了,要不,今日的早朝就……”
程肆的脸色一变,当即便打断了听雨的话:“听雨姑娘,你糊涂啊,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如果陛下今日真的罢了早朝,恐怕没过多久,就会有朝臣,开始弹劾皇后。说皇后红颜祸水,迷惑陛下荒废朝政,不理国事了。”
本来这一段时间,就因为陛下只歇在皇后宫中,前朝有不少臣子,都颇有微词。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再出其他的差错了。
听雨的心咯噔一跳,顿时觉得程肆说得有道理。
她连忙认错:“是奴婢糊涂了,程公公训斥得有道理。奴婢这就入内,喊陛下起身。”
程肆抬起衣袖,擦了脑门上的汗水,缓缓地松口气。
谁知,听雨还没入内,内殿便响起了梁羽皇的声音。
“来人,伺候朕洗漱。”
听雨不敢耽搁,连忙纷纷宫人入内,伺候梁羽皇洗漱。
帷幔重重叠叠地垂落,遮掩住了一片好春光。听雨大着胆子,朝着床榻那边看了一眼……梁羽皇穿着白色中衣,下了床榻。
冯澍青撑起身子,想要起身。
梁羽皇却按住她的手腕,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既然累了,那就好好休息。朕不需要你伺候……你躺回去。”
他的语气极为坚决,不给冯澍青任何反驳的机会。
冯澍青的眸光,柔情似水……她抿着唇瓣,羞涩地看了眼梁羽皇,也没再继续坚持,她歪倒了身子,头一次没有起身伺候梁羽皇穿衣。
以往这个时候,她都是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伺候梁羽皇穿上龙袍的。
梁羽皇看着她如此的听话,他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深邃。
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没忍住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
宫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低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喘。
听雨激动的,捧着龙袍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颤栗。
她眸眼朦胧地伺候着梁羽皇洗漱穿戴好龙袍。
梁羽皇临走时,特意嘱咐听雨:“好好照顾你家娘娘,倘若她有任何的不适,记得及时通知朕。”
昨夜,他有些孟浪了,倒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皇后。
听雨眉开眼笑地应了。
皇上可真是关心她家娘娘,她家娘娘的好日子了,终于要来了。
若不是还有旁人在这里,她早就激动地哭了起来。
梁羽皇穿戴好衣服,最后又坐在床榻上,握了握冯澍青的手,他这才放心地离去。
听雨目送着梁羽皇离去的身影,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她连忙遣退了其他的宫人,冲到了床榻边,抓着冯澍青的手,激动地笑道:“娘娘……奴婢真是为你感到高兴。”
“你现在怎么样?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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