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她下车,凑近明絮,悄声问:“我给忘了,上回月信什么时候来?”
&ep;&ep;明絮想了下道:“有三十九天了。”
&ep;&ep;傅星河皱眉:“这么久了。”
&ep;&ep;明絮道:“小姐以前节食,两月才来一次。”
&ep;&ep;“大夫说,只要吃好喝好,会慢慢正常的。”明絮看了下小姐现在体态匀称,高挑明朗,欣慰道,“说不准下次就好了。”
&ep;&ep;傅星河点点头:“我以前瘦这件事,不可跟外人说了。”
&ep;&ep;傅星河让夏眠再送明絮回去,自己慢慢走回温华殿。
&ep;&ep;她是今天看见姜太医,才想起自己的事。
&ep;&ep;原主的饮食不规律,她慢慢调养过来就行了。傅星河歇了请太医的念头,现在后宫是太后管着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被揪住把柄。
&ep;&ep;傅星河想低调行事,但关于她的事,似乎就低调不起来。
&ep;&ep;第二天,贵妃在宫门口看杂耍的消息就飞遍了皇宫。
&ep;&ep;堂堂皇宫,守卫森严,天子禁军,居然像街头班子一样表演杂耍!
&ep;&ep;事实本没有这么严重,伍奇只是像日常训练一样,让五名禁军飞跃宫墙,但是经过有心人添油加醋,此事变得宛若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ep;&ep;往小了说,贵妃戏耍守卫宫门的禁军,往大了想,贵妃以后是不是还敢戏耍守国门的将士!
&ep;&ep;傅星河听了都头痛。
&ep;&ep;当时她急着验证明枫是不是宫里出身,事情办得不妥,再风言风语下去,她有没有事不一定,伍奇一定会被连累。
&ep;&ep;为今之计,只有她主动向暴君请罪,此事能不经过太后之手就尽量避免。
&ep;&ep;起码……暴君对付女人的手段比较低级,只会关禁闭。
&ep;&ep;不是傅星河看不起暴君,实在她近来总结的规律。
&ep;&ep;不等她吩咐伍奇送她的自省书,温华殿来了个老朋友,李霄静。
&ep;&ep;李霄静在后宫如鱼得水,她是太后的传话筒,得太后信任者得后宫。
&ep;&ep;“太后听到一些传闻,说贵妃娘娘仗着陛下宠爱,不体谅将士,有心者借此发挥,说成陛下不体恤三军。大熙边关数十万将士,陛下日日忧心惦记,岂能让此传闻喧嚣尘上?”
&ep;&ep;李霄静道:“我知道娘娘委屈,但是此事已经传到朝臣耳朵里,为防止谣言扩大,太后让娘娘做出表率,制止谣言。”
&ep;&ep;傅星河:“太后想让我怎么做?”
&ep;&ep;李霄静道:“宫里恰逢中秋和太后寿宴两大盛宴,宫里洗衣服的人不够,请娘娘洗三天禁军盔甲,以明圣德,以儆效尤。”
&ep;&ep;傅星河啧啧,来了来了,一个成功的贵妃离不开浣衣局。
&ep;&ep;中秋节皇帝的女人给禁军洗衣服,这是哪个天才给太后提的建议?
&ep;&ep;听起来很扯,但是傅寒的学生季清构刚刚被皇帝流放凄凉之地,太傅的女儿受牵连,受什么惩罚都不意外。
&ep;&ep;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傅家该得的,傅家迟早会被踩进泥里。
&ep;&ep;伍奇跪在地上:“是伍奇做错了,我去向陛下请罪。”
&ep;&ep;傅星河摆摆手:“别去了,本宫洗就是。”
&ep;&ep;太后说得有理有据,伍奇出头顶多再受一次罚,暴君虽有权利在后宫一言堂,但是流言飞到了朝上,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了。
&ep;&ep;她终究是逃不过的。
&ep;&ep;傅星河咬唇,她得罪了谁,谁会把流言往朝廷上引?
&ep;&ep;翌日,浣衣局。
&ep;&ep;傅星河面对成堆的盔甲有点傻眼,这一件提起来几斤重,是个大体力活啊。
&ep;&ep;井水冰凉,手搓了两下便见红。
&ep;&ep;傅星河看着手掌有些出神,她穿到太傅之女身上,幸也不幸。
&ep;&ep;不幸的是,原主刚刚做过孽,幸运的是,原主不是农家女,不用在寒冷的秋天冷水洗衣。
&ep;&ep;古代大多数人都过得这样苦,或许能安静洗衣服换一日三餐都是一件喜事。
&ep;&ep;想到这,傅星河便也不矫情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帮浣衣局的小姑娘分担工作。从现代的身份算,她和这些小宫女是一个阶级,太后和暴君才是遥不可及的身份。
&ep;&ep;李霄静吸取教训,没有给夏眠通风报信的机会。当然,她没有这个封锁消息本事,主要是因为孟岽庭昨夜去了军营。
&ep;&ep;一大早的,李霄静便来监督温华殿三个人一起去浣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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