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只有程晚被玩弄得一塌糊涂,面上布满泪痕,两颗圆润的乳被掐出深深浅浅的红痕,小穴吐着一泡又一泡淫水,方才高潮喷出的汁液沿着细嫩的腿根向下,滑落了一地。
&ep;&ep;“妈妈。”
&ep;&ep;不远处似乎传来声响,小女孩的声音。
&ep;&ep;“妈妈,你在哪里。”声音变得更清晰一些。
&ep;&ep;“梁先生,”程晚哀求道,“求您,求您快一点,不能,不能让瑶瑶看见。”
&ep;&ep;梁屿琛确实也没有变态到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侵犯她的母亲,于是又在她阴蒂上狠狠碾了一下泄愤,才肿着依旧昂扬的鸡巴转身回了主屋。
&ep;&ep;程晚被这最后一下弄得又小泄一下,没了男人的禁锢,更是腿软得直接摔倒在地。
&ep;&ep;她手忙脚乱地将浴巾重新围好,严亦瑶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后,看到程晚瘫坐在地上,吓得扑上前去。
&ep;&ep;“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ep;&ep;小女孩吓得一颗一颗眼泪往下掉,程晚心疼得也跟着掉眼泪。
&ep;&ep;“妈妈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瑶瑶扶妈妈起来好不好。”
&ep;&ep;“好。”
&ep;&ep;女儿瘦弱的身子撑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屋里走,程晚无声的泪落得更凶。
&ep;&ep;被羞辱的愤怒,被猥亵的痛苦,她可以全部咽下去。
&ep;&ep;可是真的好苦。
&ep;&ep;/
&ep;&ep;傍晚,严鸿波到家,发现妻子异常地沉默。
&ep;&ep;“咋了?”
&ep;&ep;“老严,”程晚一肚子委屈,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下去,“没事,洗手吃饭吧。”
&ep;&ep;“噢对了,”严鸿波一拍脑袋,指指主屋的方向,“他在里面是吧?”
&ep;&ep;程晚脸变得煞白,点头。
&ep;&ep;“你快去喊他出来,一起吃饭,热情一点。”严鸿波推推妻子,“我们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不还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ep;&ep;“听说人家在美国开大公司的,其实根本看不上这几栋破房子,所以我们得好好讨他欢心,之前那些账说不定就都一笔勾销了。”
&ep;&ep;“好,”程晚木木地站起身来,“我知道了。”
&ep;&ep;眼眶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变红。
&ep;&ep;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飘到了主屋,厚重的红木大门关着,她上前机械地敲了几下。
&ep;&ep;梁屿琛一开门,就看见女人垂着脑袋,站在门外。
&ep;&ep;“什么事?”
&ep;&ep;“我老公说,让您过去一起吃晚饭。”程晚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在心里无比期盼男人会拒绝。
&ep;&ep;可是却听他声音从头顶飘来,带着几分戏谑。
&ep;&ep;“好啊。”
&ep;&ep;/
&ep;&ep;饭桌上是几个家常小炒,虾仁炒蛋,土豆炖鸡肉,清炒空心菜,还有一个虾皮紫菜汤。
&ep;&ep;程晚不怎么抬起头来,只时不时给女儿夹肉吃。
&ep;&ep;倒是严鸿波一直在找话题,试图和他拉近距离。
&ep;&ep;梁屿琛见到他的时候,虽然面色不显,但还是有些惊讶。他的年纪应该都奔四了,长期奔波劳累,更显得沧桑。
&ep;&ep;老夫少妻么?
&ep;&ep;严鸿波多喝了两杯下肚,自己就什么胡话都往外说了。
&ep;&ep;“我老婆啊,才23岁,嫁给我3年,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
&ep;&ep;梁屿琛有些不解,结婚三年,可是——
&ep;&ep;他瞥了眼至少已经五岁的严亦瑶。
&ep;&ep;“哎,那是我之前那个老婆生的,她是继母,但是她俩感情好得就跟亲的一样。”严鸿波“咯咯”地笑起来,“你看,就使劲给闺女夹肉吃,我们都吃不上。”
&ep;&ep;“别瞎说。”程晚脸红了,推搡了严鸿波一下。
&ep;&ep;“我之前那个老婆,生了一个,身子搞坏了,不是我不仁不义,那我总得有个儿子吧......”他打了一个酒嗝,面上泛起红晕。
&ep;&ep;“不过嘛,这都三年了,也不见她肚子有动静。”严鸿波叹口气,又忽然握住程晚的手,“老婆,不用怕,现在医学发达,不孕不育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还年轻......”
&ep;&ep;还好,这时候严鸿波的电话响起来,他接起来,涣散的精神又重新聚拢。
&ep;&ep;“抱歉抱歉,有个急活儿。”
&ep;&ep;“老婆,你好好招呼梁先生哈。”
&ep;&ep;程晚有点急:“你喝成这样,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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