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傲霜绽放,虽难得,可终究敌不过皇后园中的那几株牡丹国色。玫儿,你同小玉虽是姐妹,可却有太多不同,你不必羡慕她的生活,她是奔驰在草原的骏马,你却是蛰伏于深海的龙鱼,各有不同,姑姑相信将来你一定也会喜欢自己的生活,也会有旁人来羡慕你的。”惠妃意味深长的握了握明玫的手,将来如何,成败也就在这次的围场秋猎了。
&ep;&ep;外面的空气格外新鲜,明睿见到小玉出来便立刻骑到她的身侧:“你不是在里面陪惠妃姑姑的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ep;&ep;“姑姑准许的。”小玉嘟嘟嘴道。
&ep;&ep;明睿伸手点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跑出来是想看谁的吗?”明睿目光望向孟瑾瑜,小玉羞红了脸,又顿时底气十足地揶揄明睿:“哥哥走在这么前面是为了躲开我的未来四嫂吗?”
&ep;&ep;徐昭蓉也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一早便出来同哥哥徐昭然并肩骑马,明睿见她总觉尴尬,是以远远躲开了,一个人骑马走在了前面。
&ep;&ep;远远地,景王赵云翼一脸阴沉地看着前面的一众人,孟瑾瑜沉稳,明睿洒脱,徐昭然世故,这几人都是世家子弟中的杰出人才,赵云彻还未回京时,他以为自己八面玲珑,笼络了不少的人,可现在形势转变,不少人见风使舵或是保持中立,再细数,他的身边真正可用、可信赖的竟没有几人,唯一最亲近的淮王又是个草包!而赵云彻几番死里逃生,可却因为和明侯府的特殊关系,竟悄无声息地拉拢了这么多人。他如今不由暗暗后悔,当初早该拉拢了明言正让他站在自己这边,那么现在,他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ep;&ep;当晚大家就地扎营,次日清晨便又再出发,一直再行了大半日,总算到了秋猎的围场。
&ep;&ep;一路上大家舟车劳顿,楚帝年纪大了,更是觉得疲累,是以命大家早早歇息。景王知道楚帝头疼,便一早到了他帐中伺候,端茶倒水,久久不肯离去,木贵妃得意了起来,说昨晚皇上躺在床上休息,旁人一概都不要见,只要云翼在旁服侍,可见对他的看重。
&ep;&ep;第二日,楚帝的精神仍不是极好,赵云彻早早就到了楚帝帐中,呈上一碗热汤药。楚帝尝了一口,倒不是极苦的,一碗喝下去,顿觉得神思清明,头也不疼了,便问赵云彻:“这碗是什么东西御医院可配不出这样的药来。”
&ep;&ep;赵云彻回道:“儿臣昨日听闻父皇头疼,心中烦忧,后想起明玉是神医百里鹊的关门弟子,于医药之术颇为精通,便去请教了她,这方子是她配出来的,儿臣熬了一夜,自己先尝了一碗,这才端来给父皇试一试,不知父皇服了可有效果?”
&ep;&ep;楚帝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个百里鹊脾气古怪,御医院几次三番想要招他入内都被拒绝了,没想到他倒还有个关门弟子。”
&ep;&ep;“正是呢,当初儿臣中毒住在明家,也是多亏了百里神医救助才得以脱险。”
&ep;&ep;一旁的赵云翼听到云彻提起这件事,面色沉了沉,楚帝的眼神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ep;&ep;“你们两个都是有心的,”楚帝顿了顿,“朕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们先退下,好好去准备一下,乌渊国的汗王和王子今夜就到。”
&ep;&ep;端妃帐中,明玫侍立在一旁,赵云彻坐在端妃身旁。她听赵云彻说了刚才的情形,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ep;&ep;“玫儿,亏了你知道皇上头疼的事马上就去问小玉讨了药方,算是帮彻儿扳回了一成。”
&ep;&ep;明玫低了低头:“玫儿愿为殿下分忧。”
&ep;&ep;端妃又朝赵云彻道:“看来这一回景王也是费尽心机想要讨得圣心,对他来说这也是最后的机会,彻儿,你可要格外留心。”
&ep;&ep;“儿子知道。”
&ep;&ep;端妃拿起茶盏晃了晃,朝赵云彻问道:“彻儿,这茶如何?”
&ep;&ep;“茶香清幽,是好茶。”
&ep;&ep;端妃笑了笑,悠悠道:“听闻明侯这次过来,带了上好的茶,他于茶道本有研究,你有功夫不妨去他那儿坐坐,他定有好茶款待。”
&ep;&ep;赵云彻点了点头。这一次的围场秋猎,看似轻松,实则危机四伏,又是一个重要的契机,他必须步步为营,一旦有些许行差踏错,最后就会满盘皆输。母妃的话是在提醒他,有事去找明侯商量,睿智如他当能帮赵云彻一起定断。
&ep;&ep;乌渊国的汗王晚上就到,皇子们和世家子弟们难得有这么一个外出的机会,便都凑着这个空当想找些新鲜的东西玩玩。要说玩,那自是明睿的主意最多。
&ep;&ep;大楚子弟大多擅骑射,可要玩出花样也并不容易。明睿想了一个“射柳”的游戏,他命人在河东面的场地两旁插上两排柳枝,只是已是秋季,柳叶不再嫩绿如春。
&ep;&ep;明睿先挥剑将其中一根柳枝的皮削去了一块,又朝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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