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哇呜呜呜呜——!!”
&ep;&ep;“哥哥哥哥——呜呜呜呜蟜蟜疼疼!要哥哥!要哥哥!”
&ep;&ep;“呜呜呜——坏蛋坏蛋,放开蟜蟜!呜呜呜蟜蟜痛痛!”
&ep;&ep;晋良挟持着成蟜,眼看着他大吵大闹,呵斥道:“不准哭!住口!”
&ep;&ep;成蟜仗着自己这副皮囊年纪小,浑似听不懂似的,依然大哭大闹:“呜呜呜呜——坏蛋!蟜蟜痛!呜呜呜呜呜——哥哥——”
&ep;&ep;晋良只是一个武将,从未带过这般小的奶娃娃,成蟜不只是哭闹,还在他怀里挣蹦,一不小心便会被长戟割穿脖颈,晋良还要把持自己的力度,难免有些分心。
&ep;&ep;嬴政:【便是现在,向右偏头!】
&ep;&ep;成蟜不知嬴政要如何做,但还是立刻向右努力偏头。
&ep;&ep;便在这一瞬之间……
&ep;&ep;铮——!!
&ep;&ep;金鸣之声破空而来,一支冷箭从嬴政背后的树林深处射出,分明没有看到射箭之人,那冷箭却百步穿杨,若是成蟜不偏头,必然穿透成蟜的脖颈。
&ep;&ep;冷箭堪堪蹭着成蟜纤细白嫩的脖颈划过,耳边是晋良吃惊的痛呼。
&ep;&ep;“嗬!!”
&ep;&ep;冷箭毫无悬念的刺入晋良的肩窝,与此同时,晋良桎梏着成蟜的手劲儿瞬间放松,成蟜早有准备,立刻一个挣蹦,仿佛一条滑不留手的小鲤鱼,直接从晋良怀里飞扑出去,扑向嬴政。
&ep;&ep;“哥哥!”
&ep;&ep;嬴政同样早有准备,跨前一步,一把捞住成蟜,将成蟜稳稳的抱在怀中。
&ep;&ep;嬴政接住成蟜,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也不知在对谁说话,冷冷的道:“全部拿下,予要活的。”
&ep;&ep;踏踏踏踏——
&ep;&ep;身后的树林惊起脚步之声,竟有大批量的黑甲武士从黑暗中冲出,是秦国的伏兵!
&ep;&ep;“伏兵?!”
&ep;&ep;“秦人有埋伏!”
&ep;&ep;“大将军!快、快走!”
&ep;&ep;晋良只带来了五十兵马追击嬴政,哪成想这一切都是圈套,树林里竟埋伏了这般多的秦军,晋良的优势一下子变成了劣势,加之他肩膀中箭,形势一边倒,再无反转余地。
&ep;&ep;魏国士兵想要掩护晋良逃跑,拼死抵挡,很可惜,埋伏的秦军有射师蒙武带兵,雷厉风行,瞬间将五十魏兵全部押解起来。
&ep;&ep;嘭——
&ep;&ep;晋良被五花大绑,因着疼痛冷汗直流,双膝不稳直接跪倒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道:“嬴政!!你敢阴谋于我!?”
&ep;&ep;“有何不敢?”嬴政微微一笑:“技不如人,难道……晋良将军要怪予太过聪敏?”
&ep;&ep;成蟜:“……”呵呵,我哥哥不只毒舌,还很幽默呢!
&ep;&ep;晋良瞪着眼目,睚眦尽裂,眸子充血:“你早就安排好了一些,知晓我会追来,对么?”
&ep;&ep;嬴政也不藏着掖着,坦荡荡的道:“自然。”
&ep;&ep;成蟜恍然,是了,便宜哥哥临行之前,好像对蒙武说过一些悄悄话,当时成蟜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有仔细去听,现在想来,嬴政那时候一定是在吩咐蒙武安排伏兵的事情。
&ep;&ep;果然,一切都在嬴政的预料之内,阴险,实在是阴险!
&ep;&ep;嬴政幽幽的道:“予早些便知晓,你乃是此次五国会盟的魏国特使,魏王安排与公子无忌有着血海深仇的晋良将军作为特使,无非是想要安排一则眼线,好时时刻刻的监视公子无忌。五国会盟,公子无忌必然会因着仁厚大义,放予一条生路,而你,晋良将军……你则会因着凡事都想与公子无忌唱反调,而被激怒,非要抓住予不可,这不是……我大秦百步穿杨的射师,早已恭候多时了么?”
&ep;&ep;提起射师,大将军蒙骜之子蒙武,可是秦国一把手,若是他不敢称第一,再没人敢自不量力。
&ep;&ep;方才嬴政与晋良交手,便知晋良是个厉害的人物,因此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将成蟜卖了出去。
&ep;&ep;晋良果然抓住这个破绽,还以为抓到了人质,讨到了甚么泼天的便宜,岂知道,嬴政是觉得晋良武艺高强,与其让晋良行动,不如让晋良自己站定下来,变成一个固定的木桩,如此才方便隐藏在暗处的蒙武放箭。
&ep;&ep;晋良恶狠狠的道:“嬴政!你趁早杀了我!否则……”
&ep;&ep;“否则如何?”嬴政抢先一步道:“阶下之囚,你还能如何?”
&ep;&ep;的确,晋良这时候甚么也做不得,逞一些匹夫之勇。
&ep;&ep;嬴政幽幽的嗤笑道:“晋鄙之死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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