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师兄放心,我没有事!”沈成平暗暗运转混元真经,平息自己的周身气血,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这才抬头打量那偷袭之人。
&ep;&ep;那人穿着一身素灰长袍,皮肤蜡黄,满头花白的长发,身材却是颇高,想来年轻时定然是个魁梧高大的壮汉,而且看容貌与那个大当家于飞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ep;&ep;“没想他们还藏着这样一个高手,只是他为什么一开始不出手?”沈成平皱着眉头思索,突然发现那灰衣老者眼神浑浊,皮肤无光,蜡黄之色也颇为不正常,脑中灵光一闪,却是稍稍放下自己对此人的忌惮!
&ep;&ep;“小辈!”灰衣老者上下打量一番沈成平,眼中闪过不可抑制的惊诧,却依然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道:“你的功夫练得不错,可谓江湖少有的年轻俊杰!老夫不欲毁损武林新秀,你便就此退去吧!”
&ep;&ep;“哈哈!前辈说笑了,如若晚辈就此退去,恐怕我全真教今后以就是武林笑柄!先师王重阳的名号就被我们这些弟子给败坏了!”沈成平淡淡微笑道。
&ep;&ep;“小辈!”灰衣老者皱眉,“你年纪轻轻便拥有如此功力,可以说是殊为不易,可不要自误!”
&ep;&ep;“师弟!”刘处玄沉着声盯着对方在沈成平身边道:“这老者的功力非同一般,师弟可有把握?”
&ep;&ep;沈成平微微一笑,道:“呵呵!刘师兄多虑了,正所谓老不以筋骨为能,还有一个说法是拳怕少壮,这位前辈的功力虽然高过我一筹,却也不是相差太大,而且我道门内功本就内劲绵长,后劲极大,这般斗起来,恐怕胜负还是在咱们这边。”
&ep;&ep;沈成平一边说着一边潇洒的抖抖衣袖,从容不迫的模样却是让山寨众人为气势所摄,而王处一和刘处玄都心神平静了下来。
&ep;&ep;“哼!”听了沈成平那番话,老者脸色一冷,道:“小辈还真是大言不惭,仅凭小辈你,只怕当真接不了老夫几招!”
&ep;&ep;沈成平不以为意,反倒是露出了颇为自信的神色,朗声道:“我能够接几招暂且不说,却不知前辈此时垂死之躯,能不能再接下沈某一招?”
&ep;&ep;“这?恩?”王处一和刘处玄心中先是一愣,随即却是神情一动,终于露出了笑容。而那老者身形一颤,他身旁的于飞连忙伸手扶着老者,眼中也不由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ep;&ep;“小辈好眼力!”老者面露苦涩,“我原本听说王重阳号称天下第一,心中还颇有不服,却没想到你一个王重阳的弟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功,当真是可畏可怖,恐怕就凭你一个人就能将我们山寨中人都给斩杀了!”
&ep;&ep;“前辈说笑了,我全真教是道门正宗,又怎么会乱杀无辜!”沈成平说道:“前辈如今体内沉疴难治,可以说是病入膏肓,如果尽量不施展武功,凭着深厚的内力,或许还能坚持个一年半载!但刚刚前辈不仅动用武功,还与沈某对拼了两次,方才前辈为了吓退我等,又不曾像沈某一样后退卸力,恐怕前辈现在已经五脏如焚,气血滞涩,再不及时入定调理,必将命不久矣!”
&ep;&ep;那青年于飞听了沈成平此言,却是面色惨白,紧紧的扶着老者,“爹!你怎么样?”
&ep;&ep;“咳咳!”灰衣老者突然身形一颤,却是再也压不住病痛和伤势,嘴角渗出丝丝暗红,却还是尽力站稳,叹道:“老了,老了啊!想当年老夫纵横山东、中原和河北,与人交手无数,何等意气风发,何等潇洒快意!而今却是连人两掌都受不得了!”
&ep;&ep;“呵呵!”沈成平轻轻一笑,似是早有所料的道:“恐怕前辈的一身武功,恐怕都是通过不断与人拼杀而锤炼出来的吧!前辈年轻之时不知修身养气之要诀,肆意妄为,与人不断拼杀,纵然武功进步飞快,一身豪气冲天,但这般不知节制,也让体内精气损耗过度,更是留下诸多暗伤,以致老来衰老极快,恶疾缠身!这就是不懂道家养生妙诀的缘故!”
&ep;&ep;“不错!老夫年轻之时脾气暴躁,一言不合便即与人动手,不知结了多少仇家,经了多少次生死,大大小小受伤无数!此时这些伤病一起发作,先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丢了,这一身武功也……”老者此时心神衰竭,身上不可抑止的流露出悲凉之情。
&ep;&ep;“人老了,就喜欢了多说一些话!”老者望着沈成平道:“劳三位道长费心了,我山寨认赌服输,全都愿意归顺全真教,还望道长不要计较我先前的冒失之举!”
&ep;&ep;听到老者如此发言,山寨众人全都面色复杂,他们没有想到,竟然连老者出手也不能击退全真教,让一直崇敬那老者,视老者为偶像的众人心中变得茫然了起来!
&ep;&ep;“也罢,既然前辈如此痛快,我全真教也不会小气了,此乃我炼制的镇心理气丸,调理内伤有奇效,即便是内伤再沉重,也能够压制十日,前辈先拿去服用吧!”沈成平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瓷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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