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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皙,脸蛋柔和粉嫩,娇俏秀气地不像普通男生。

感觉会……很好捏。

他从小野惯了,也是第一次遇上司绒这样的——,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司绒细弱侧颈上打了个转,从脑海里拎了个词汇出来──娇气笨蛋。

冷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不是沐浴露的香味,是人身上特有的,隐约能闻到一股甜味。

封白不自觉喉结滚动,体育生专有的宽阔身体覆下去,弓着腰去找寻气味的源头。

半挂着的床帘被风吹地轻微摆动,一晃一晃地拂过男生挺拔的背脊。

他像只暴躁狼狗,埋着头在颈弯胡乱地拱来拱去,软和的发肤香味往鼻腔里钻,身血液瞬间沸腾。

为什么会这么甜?封白停下来愣愣地朝着又白又小的男生看了一眼。

血腥杀戮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封白根本无暇顾及。

宽大手掌撑在司绒腰侧,刚洗完澡套上的短裤腰围太大,往上提了一大截,腿深处盈白嫩粉的软肉一点多余丝发也没有,羊脂玉似的白滑。

封白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正在汨汨地流血,滴滴答答地坠在地上,晕成了一滩暗色的血污,像察觉不到密麻伤口的痛。

体育生经年在外训练,太阳将皮肤晒成古铜色算不得稀罕。封白肤色在队里算白的,但和司绒晃眼的白比起来,肤色差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神经。

司绒睫毛软软黏在一起,眼尾在不知不觉中泛着薄红,他竭力忍着才克制住自己不要乱动不要抖动,粉色耳尖不引人注意地发颤。

从他的角度完看不到对方是谁,他对人的体味又很不敏感,常识和记忆都不是他的优势。

司绒只能感受到属于强大雄性的热度覆盖住了他,对方像粘人的小狗一样舔着他,从下颌到脸颊,柔嫩的白肤逐渐覆上一层淡粉。

司绒很痒,但他不敢动,现在只是被轻轻舔一下,他要是反抗了说不定就是被肢解分尸,他不要死得那么痛苦和难看,还是乖乖被小狗舔好了。

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凝重,对方的体温在极速上升,司绒怀疑自己可能是在被一个火炉拥着,真的太烫了,他都要坏掉了。

封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几乎凭借着直觉就做了这些事,还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不下来,遮光帘挡住了一部分光线,深色的床铺里娇小的身躯白的晃眼,睡着了的样子褪下了沉郁卑怯,像幼猫一样乖软得不行。

红润的唇肉随着呼气细微地抿开,留出一道隐秘的缝隙,隐约能看见小小的红舌。

封白愣了两秒,俯身亲了亲他圆润的前额。

很轻的一下,怕惊扰了他的梦。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对方终于起身离开他,随后伸出手,瘦削指骨稍一用力。

……

司绒腰一软,整个身体猛然酸了一下。

怎么捏那里啊!他好想尿尿。

下次再也不穿裤衩了,司绒闭着眼睛下定决心。

那个人无声打量了他几分钟,他感受到对方炽热露骨的目光,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从头被看到尾,太涩了。

在这种高压之下,司绒原本应该保持精神紧张,但他每天生物钟都很固定,睡觉就是他人生的头等大事,一到点了就开始犯困,后面那个坏流氓又不亲亲他了,他就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只是他有记住一件事,对方离开的时候,有人在远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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