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
&ep;&ep;一来一回,栗绘藤在试探他。
&ep;&ep;他和六年前不同了,那股子冲天的戾气现在都隐了下来,油头滑脑的人最不好对付,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ep;&ep;“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知道我要什么。”贺聿生先点破这局。
&ep;&ep;贺聿生这人生性警惕,地点定在东京是因为这里是其的地盘,离了东南亚他的枪杆子就要顾忌一下。
&ep;&ep;好几年前贺聿生曾经在冲绳追杀一个对家,爆发了一场恶劣枪战,还登上了恐怖分子的刊位,所以他暂时不会选择动手。
&ep;&ep;毕竟即使这里不是神户,以山口组的势力蔓延也能在短时间内支援过来。
&ep;&ep;说起那件事,也幸亏他被限制入境才能让他安生这些年,否则就他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ep;&ep;栗绘藤沉了沉气道:“你想要的我都已经给你了,这事情能不能既往不咎,给大家顾忌一个脸面,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我也会协助你。”
&ep;&ep;贺聿生点头,“好说,只要能拿到我想要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ep;&ep;栗绘藤松了一口气,为表诚意他示意加彦真把那一打详细的调查资料附加给他。
&ep;&ep;男人伸手拿起,栗绘藤又道:“他在美国还有一对妻儿。”
&ep;&ep;明晃晃的暗示,贺聿生笑了,“好歹你也是有女儿的人,怎么对人这么狠?”
&ep;&ep;栗绘藤手上的青筋暴起,想张口说话,但又沉默了。他只在意栗绘子,其他的人是生是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ep;&ep;面前这个人看似佛口蛇心,手段却卑劣。
&ep;&ep;他做的杀戮缺德事干得不比谁少,即使不用他给资料,他自己也会顺藤摸瓜找到那对母子。
&ep;&ep;“听说你最近要洗白产业?还开店铺,这日子还挺潇洒。”贺聿生突然调转话头,一时间栗绘藤有些摸不着头脑。
&ep;&ep;“是。”栗绘藤没否认,他确实准备洗白,为了栗绘子也为了自己。
&ep;&ep;“怎么,造的孽多了,现在想从良?”贺聿生不怀好意地话头,让身后的段九和加彦真神情紧绷,手伸向后腰,随时随地准备拔枪。
&ep;&ep;栗绘藤见惯了大场面,压根没和他计较,“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这样吧,各取所需,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ep;&ep;贺聿生轻笑一声,吐出的字一个比一个冷,“你最好祈祷我心情一直都能这么好,否则我可就要跟你翻翻烂账了,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ep;&ep;栗绘藤的脑门青筋崩起,手抓住茶盏的力道极重,隐忍着情绪道:“容我考虑一下。”
&ep;&ep;他无非就是想要自己为他所用,可贺聿生做的都是卖命的活,不是他怕,是他想为栗绘子谋一个安定的日子,所以才要洗白。栗绘子在贺聿生这,永远都是一个可以威胁的把柄,他不敢赌。
&ep;&ep;贺聿生答应给他一些时间考虑,但别太久,他没耐心,说完走到加彦真面前,打量了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膀,“身体素质不错。”
&ep;&ep;加彦真面色微变,放在身后握住枪的手没松,面对这赤裸裸的挑衅与嘲讽,他压下杀气与怒意,直到男人离开了房间才松懈下来。
&ep;&ep;踏出房门后,贺聿生并没有离开,而是让人准备了浴洗,段九不解,老大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要洗澡,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随时随地都有危险。
&ep;&ep;看出他的顾虑,贺聿生出言,“急什么,来都来了,不享受一下怎么行?”还贴心给他单独也准备了一间包房。
&ep;&ep;段九拿着房卡刷开,雾气缭绕,里面还有几个正在准备给他放香料的女人,单薄的衣衫半解,他回避地偏过头去,“你们走吧。”
&ep;&ep;女人们很是纳闷,却又听不懂他的话,不过知道他这是下令逐客,很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ep;&ep;而另一头,贺聿生好心情地开了房门,一瞬间雾气缭绕,房间里充满了一股莫名的沐浴香,淡淡地闻着上头,他还以为这是什么情调,走到客厅换上浴袍,倒了一杯红酒,抿了几口便走到落地窗边。
&ep;&ep;抬眼看去,沐浴池挨在全景窗边,脚下踩的是整个东京湾的夜色,隔着虹桥东京塔近在眼前,高楼大厦的灯光摇曳,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ep;&ep;不过比起夜景更吸引他的是室内的场景,在雾色弥漫间,浴池内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抹身影。
&ep;&ep;那身影背对着他,灯光下显得白嫩细腻,手撩拨着水花,水浮在她的肩头,滴落在光洁的背上,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的香艳场景,贺聿生微微眯眼。
&ep;&ep;身下不自觉起了反应,他从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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