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摇了摇头,阿简话多,但逻辑不通。
&ep;&ep;“好了,你就别担心了,若是那群狗官让女郎顶罪,那我也想好了,到时候我们去救人不就成了,凭你和我的功夫,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可现在不是没出事吗?我和你说,你别担心……”
&ep;&ep;“我出去看看。”不等阿简说完,初三起身道。
&ep;&ep;“唉唉,初三,等等我,我也去。”
&ep;&ep;小镇因靠近覃阳,颇为繁华热闹,日暮西垂,人烟也未散。
&ep;&ep;初三走在街上,突然冲出一队急行的甲士,他闪身躲开,只见他们在停下脚步,在布告栏处张贴什么。
&ep;&ep;布告栏前已经围了一群人,初三走过去,借着个头高的便利,朝里看去,顿住了。
&ep;&ep;此时,甲士大声说:“大家看看这张布帛上的通缉要犯,若是有人见过她,速速报上线索。”
&ep;&ep;有人小声嘀咕:“这么好看的小女郎,犯了什么大罪?”
&ep;&ep;“虐杀大覃官吏。”
&ep;&ep;阿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布帛,他张了张唇,初三一下子捂紧他唇,望了眼布帛上的少女一眼,干哑出声:“先回去。”他捂住阿简的手在抖。
&ep;&ep;“不不不,不可能,女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那群污吏陷害她。”客栈的屋舍内,一被初三松开,阿简立刻怒道,“她怎么可能虐杀污吏!”
&ep;&ep;阿简义愤填膺,初三却盯着从得知这个消息后一言不发的良姜,沉了沉眉,喑哑地问:“你知道些什么?”
&ep;&ep;良姜两只手的手指缠在一起,听见初三这样问,她抬头看了一眼他,又飞快地低下头,沉默了许久,她才苦涩道:“她觉得不安全了。”
&ep;&ep;“这是什么意思?”阿简问。
&ep;&ep;良姜咳嗽了几声,自从离开将军府后,她这几日许是太担心,有些头痛不适,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具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女郎有时醒来,浑身带伤,可发生了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我。”
&ep;&ep;“我还是不太明白,她自己都不清楚做了什么,她觉得不安全了,良姜,你说清楚。”阿简追问。
&ep;&ep;良姜摇了摇头,她只能告诉他们,她猜她是病了,或者是癔症一类。
&ep;&ep;初三听罢,起身拿起长剑,拎起包袱:“我去找她。”
&ep;&ep;见初三现在要走,阿简连忙拦住他:“你去什么地方找她,女郎待我不薄,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
&ep;&ep;初三看了他一眼,良姜也站了起来:“我也去。”边说话,她看着外面黑黝黝的天,阿泠最怕黑了,天这么黑了,不知道她找到有光的地方没有。
&ep;&ep;“但我们去哪儿找?”阿简抓了抓头发,就算将生病的良姜算上,他们一共只有三个人,可如今找阿泠的武士有数百人,他们三个想在这群人前找到阿泠,谈何容易。
&ep;&ep;初三沉吟片刻,给出答案:“跟着那群武士找,我们分开行事。”
&ep;&ep;黑暗中,初三靠在墙角,紧紧跟着那队武士,从黑夜到黎明,从小镇到深山,一路尾随,初三看着他们一次次的无功而返,不知提着心,还是松口气。
&ep;&ep;又是中午,初三隐在那群侍卫的暗处,看着他们搜山,初三避开他们,也开始查看。
&ep;&ep;眼看一座深山被这群武士翻了大半,初三忽然看见一个浑身血的武士朝领头之人跑了过来,初三半个时辰才看见过他好端端的模样,如今变成这样,一个猜测在初三心底浮现,他的呼吸忽地快了起来。
&ep;&ep;那个武士在同伴的支撑下咳出两口血:“大人,找到了,前方东南四里……“
&ep;&ep;初三听完,脚下微动。
&ep;&ep;东南四里地外,是个略微拱起的小山包,初三刚靠近,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他几个闪身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穿水蓝色裙子的少女,浑身都沾了血,水蓝色兑了红色,变成深蓝,她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慢慢前进。
&ep;&ep;初三的呼吸顿时一窒,一颗心就像被手指紧紧攥在了一起,疼的他呼吸都变得艰难。
&ep;&ep;少女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猛地朝初三的方向看了过去,四目相对,少女脸上有片刻的茫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少女循着脚步声看去。
&ep;&ep;“就是她,快捉住她。”那队武士握紧刀剑,猛冲过来。
&ep;&ep;少女脸色不变,她右手慢慢收紧,握住长刀,目光冷漠,武士挥刀冲向她,仅有一步之遥,她握着刀柄微动,就在这一刻,武士忽地倒下。
&ep;&ep;少女握着的刀尚未拔出,他已挡在她身前半步。
&ep;&ep;少女见转,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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