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反正知道了云娘当年的去向,他继续去查,总能查出来的。
&ep;&ep;初三踏步离开,祝志诚看着他的动作,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样,也不敢动,直到眼睛里没有他的背影,祝志诚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抬起脚往外走。
&ep;&ep;才走了两步,门口闪出一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捂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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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阿泠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她推开门,初三出现在她的门口,阿泠先柔声说:“祝氏说,十年前将云娘送给了岳城县令的父亲钱大人。”
&ep;&ep;和初三得到的答案一样。
&ep;&ep;岳城如今不是大覃的底盘,而在高杰的范围之内,现在就可以派人去找。
&ep;&ep;初三关上门,目光又扫过这间精致毫奢的房子,眉眼间闪过一丝厉色。
&ep;&ep;阿泠给他倒了杯茶:“这间屋子少见的豪华。”又道,“梓阳百姓对这位梓阳县令十分不满。
&ep;&ep;初三闻言:“可找出可代替梓阳县一职的人。”
&ep;&ep;他打下了这么多座城池,不是每一座城池的长官都会更换,有的时候,还会让他们继续担任县令。
&ep;&ep;倒不一定清正廉明,他的标准是能办事有能力,甚至可以适当的贪污可以适当的行贿,但你明白什么是可以给自己谋取私利的,什么是不可以的,除此之外,还要真能为百姓做事。
&ep;&ep;没有私心的人太难找,有些私心很正常,只要私心是在合理范围内,乱世的特殊情况下,他可以接受。
&ep;&ep;只是像梓阳县令这种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而不知道办事的,不在初三忍受的范围之内。
&ep;&ep;阿泠闻言说了几个名字,梓阳不是个重要的县城,所以若是换梓阳县令,会从梓阳城中有声望有地位还能让他忠心他们的人中选。
&ep;&ep;“不过都还要再观察些时日。”阿泠斟酌道。
&ep;&ep;初三点点头:“梓阳县令可以缓一缓。”
&ep;&ep;阿泠看向初三,迟疑地道:“祝志诚如何处理?”
&ep;&ep;“以前如何处理这些人现在便怎么处理。”这说的就是怎么处理贪污剥削百姓,搞得民间怨声载道的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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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祝志诚醒来是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周围全都是哭声,他一张唇,胸口老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围在他身边鬼哭狼嚎的是他的妻儿。
&ep;&ep;没好气的睁开眼:“去请医者。”
&ep;&ep;话落,然后便听他妻子祝氏哭着道:“找什么大夫,我们现在可是被关在大狱里?”
&ep;&ep;他怎么会被关在大狱里?想着,祝志诚回忆起昏迷前的那一幕,唰的脸色白了。
&ep;&ep;祝氏忍不住道:“你当初不是说梓阳若是投降,我们不但不需要逃亡,还能保下荣华富贵,现在着怎么会这样?”
&ep;&ep;见祝志城双眼发直,祝氏扯了扯他的衣服:“还有,云娘怎么会认识赵军军中的人。”
&ep;&ep;听到云娘两个字,祝志诚发呆的目光渐渐有了些光彩,他看着祝氏,晦涩不明。
&ep;&ep;“怎么了?”祝氏心里慌乱如麻。
&ep;&ep;他们都投降了,为什么赵军的人还会将他们关进监狱?祝志城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讨好长官的本事不低,不然他们就不会从普通百姓成为如今的官吏。
&ep;&ep;“你知道那位将军是谁吗?”祝志诚嗓音嘶哑道。
&ep;&ep;“知道,不是诸侯王的上将军吗?”
&ep;&ep;“他叫初三。”祝志诚傻笑了两声。
&ep;&ep;“初三。”祝氏念叨了几下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想了半天都没想清楚熟悉在哪儿,倒是和他们关在起的儿子想起来了,“当年那个奴隶的儿子不正是叫初三。”
&ep;&ep;这样一提祝氏回忆了起来。
&ep;&ep;“他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吗?”在祝氏的心里,初三脾气又坏不听话还蠢笨,这样的奴隶是活不了多久的。
&ep;&ep;祝志诚盯着祝氏,桀桀地笑了起来。
&ep;&ep;笑的祝氏心里发颤。
&ep;&ep;他的儿子却有了一个难以置信地念头,震惊地望着他父亲:“爹,这个初三将军不会就是……”
&ep;&ep;祝志诚闭上眼睛,绝望地点了点头。
&ep;&ep;“什么,怎么可能?”祝氏猛地站了起来。
&ep;&ep;“若不是他,还有谁会向我们打听云娘的消息。”祝志诚幽幽地说。
&ep;&ep;“可是,可是……”祝氏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指都白了,但可是半天,也没有下文。
&ep;&ep;倒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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