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披散在背后,露出那张干净白皙的脸,眸光温柔。
&ep;&ep;她是什么意思?
&ep;&ep;她的意思是……
&ep;&ep;初三像被扔进了火堆中,烧的他全身冒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p;&ep;半晌之后,初三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ep;&ep;一室迷乱。
&ep;&ep;***
&ep;&ep;阿泠再一次醒来有余晖从门缝里洒进来,她动了一下,一股不好形容的感觉从体内传来。
&ep;&ep;注意到这边动静,坐在矮榻上的初三一下子蹿了过来:“阿泠,你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
&ep;&ep;初三想要伸手扶她,目光触及到他在她身上不小心留下的痕迹,眸光幽暗。
&ep;&ep;阿泠拍了拍发烫的脸:“有粥吗?”声音一出口,阿泠就被吓了一跳,嗓音干哑,一听就是使用过度。
&ep;&ep;初三有点心虚:“有,我现在去给你端。”
&ep;&ep;温热的白粥从口腔滑入腹中,阿泠才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力气。初三见阿泠直接喝完了一碗粥,眸子里闪过几丝笑意,又见阿泠要下床,初三赶紧端水照顾她洗涑。
&ep;&ep;等这些事结束天已经快黑了,阿泠捶了捶使用过度的纤腰,问初三:“今日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ep;&ep;“没什么大事。”初三坐在阿泠背后,替她轻轻捶着腰,将今日发生的一些小事告诉了她,比如他的午食是和几个将领一起用的,不过有些事就省略了,比如他们几个当着他的面说荤话。
&ep;&ep;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算的上是这几年来最风平浪静的一段时间,初三和阿泠新婚过后,便是新年,新年过后一个月,气候转冷,而此时,前方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ep;&ep;比如大覃陛下派了个姓李的将军给黎默安。
&ep;&ep;而这个李将军似乎和黎默安的关系不好。
&ep;&ep;三月份,初三拔营,率大军往西出发,直逼黎默安所在之地,阿泠也随军出发。
&ep;&ep;七日后,赵军到达黎默安驻扎的陆昌坡。
&ep;&ep;是夜,初三拿着舆图,目光复杂,黎默安的安排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们大军进攻不是秘密,但黎默安没有任何布局迎敌的做法,仿佛他好像没有来一样。
&ep;&ep;有人怀疑黎默安刻意制造不曾防御的军情,惑乱赵军军心。
&ep;&ep;但初三不这么认为,如果是刻意制造这种情形,那么总会留下刻意的痕迹,但黎默安连刻意的痕迹都没有。
&ep;&ep;不对头不对头。
&ep;&ep;倒不是说覃军不对头,而是黎默安不对头。
&ep;&ep;阿泠思量半晌,也理不清黎默安是什么计划,只好道:“明日万事小心。”明日是两军交战的日子。
&ep;&ep;初三重重点头,不用阿泠多说,这些他自然是知晓的。
&ep;&ep;翌日覃赵两军对决,阿泠没有上战场,留在军营里却也心乱如麻。
&ep;&ep;如果不出意外覃军落败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现在他们还多了一个和黎默安有间隙的监军,覃军战败更是迟早之事。
&ep;&ep;但如今黎默安的对敌之策太出乎阿泠的意外了。
&ep;&ep;她本以为冬日的时候黎默安会重整旗鼓,攻打他们的,他们的士兵来自相对温暖的南方,不太适应北方寒冷的气候,而黎默安手里的兵则相反。
&ep;&ep;为了预防黎默安主动出兵,他们在冬日里严防死守,可一个冬日过去,黎默安没有任何动静。
&ep;&ep;甚至都没有扩编军队,如今他的士兵还是当初那剩下的几万人。
&ep;&ep;而且今日这场战争更是奇怪,近日他们出兵,黎默安更是恍若不察,防御利器肃清坚周全都没有做。
&ep;&ep;太奇怪了!
&ep;&ep;不过这场仗既然黎默安决定正面迎敌,那么极有可能就会成为覃赵两军真正一决胜负的战争,覃军输了,他们将直捣黄龙。
&ep;&ep;而若是初三败了,这场攻覃之战很可能又将陷入迷茫之中。
&ep;&ep;思及此,阿泠坐立难安。她站在附近最高的山包上,下意识看向两军交战的地方,但隔了接近十里,她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从那边传来。
&ep;&ep;白昼黑夜白昼。
&ep;&ep;天黑了,天亮了。
&ep;&ep;前线的消息传了回来,覃军投降,赵军大胜。
&ep;&ep;这是个阿泠没有想到的结果,覃军竟然会投降,不说有新派来的赵信,那可是坚定的主战派,黎默安也不能投降啊。
&ep;&ep;他和初三不同,他生来就是骄傲的性子。
&ep;&ep;即使在最肮脏的泥里打过滚,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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