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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你真的要莲儿被打死在昭狱里你才肯说吗?”梁定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残忍的话一句又一句,“如果莲儿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ep;&ep;“呜呜呜……”梁含芸捂着脸卧在地上恸哭,可依旧不说话。

&ep;&ep;梁定安瞪着她,突兀起身,“如果你不愿说,等莲儿死了,我就赔一条命给长情。”说到这里,梁定安又问,“芸儿,即使如此,你还是不肯说吗?”

&ep;&ep;梁含芸哭得双眸红肿,她揪着裙裾,蜷缩在角落,嘴唇紧闭。

&ep;&ep;梁定安气得一脚踹穿了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

&ep;&ep;.

&ep;&ep;陆婉吟到卫国公府时,正有人守在角门处,告诉她,“如今的卫国公府只许进,不许出。”

&ep;&ep;陆婉吟颔首,表示了解,那门房才开门让她入内。

&ep;&ep;卫国公府里很静,每个人脸上都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ep;&ep;陆婉吟寻到青路,说要见扶苏。

&ep;&ep;青路提醒她,“陆小姐,公子现在脾气很差,你当心些。”

&ep;&ep;“多谢。”陆婉吟温婉一笑,惹得青路黑脸一红。

&ep;&ep;扶苏正站在栏杆上。

&ep;&ep;是的,站在栏杆上。

&ep;&ep;他张开双臂,宽袖下垂,像一只展翅的鸿鹄般仰头看天。

&ep;&ep;风卷云舒,难得晴日,整个卫国公府的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ep;&ep;陆婉吟靠近扶苏,男人双手踩着光滑窄细的栏杆,摇摇欲坠。

&ep;&ep;这是二楼,阁楼一共三层,不高却也不矮。扶苏不会武,若是摔下去,断胳膊断腿是必须的。

&ep;&ep;“我听说莲儿出事了。”陆婉吟斟酌着开口。

&ep;&ep;扶苏没有回答,只是缓慢收起双臂,负于后,冷笑一声,“呵,来看笑话?”

&ep;&ep;陆婉吟知道扶苏现在心情很差,也不跟他计较,只是继续道:“这世上很多事,都能用另外一种方法化解。”说到这里,陆婉吟小心翼翼又添一句,“公子,先下来,不要冲动。”

&ep;&ep;扶苏终于偏头看她。

&ep;&ep;他立得很高,垂眸看向她时带一股压抑的紧迫感。

&ep;&ep;“你以为我要跳楼?”

&ep;&ep;难道不是吗?

&ep;&ep;脆弱如扶苏公子,陆婉吟知道,现在的男人受不得刺激。

&ep;&ep;“这是二楼,太低了,摔不死的,最多断个胳膊腿。”陆婉吟一脸的苦口婆心,“还不如上吊、自刎来的方便。”

&ep;&ep;扶苏:……

&ep;&ep;陆婉吟抬手拨了拨被风吹乱的秀发。好吧,虽然她是来雪中送炭的,但也不妨碍她落井下石。

&ep;&ep;面对男人黑深的视线,陆婉吟轻咳一声,继续道:“你先下来,我有法子。”

&ep;&ep;扶苏却不动,“就这样说吧。”

&ep;&ep;陆婉吟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实在是紧张的很,萌生出一股想将人从上头拽下来的意思。

&ep;&ep;可她又觉得这个想法太危险。

&ep;&ep;“傅班是锦衣卫,锦衣卫是圣人的人,那就是圣人要抓莲儿,莲儿代表着卫国公府,卫国公府牵扯到三皇子,三皇子又牵扯到定远侯府。”话说到这里,陆婉吟微微一顿,“公子觉得我说得如何?”

&ep;&ep;扶苏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女人是极聪明的。身在深闺,却对朝中形势分析的如此透彻。

&ep;&ep;“那又如何?”

&ep;&ep;“症结所在,皆由三皇子和圣人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

&ep;&ep;.

&ep;&ep;屋内没有点灯,赵善与扶苏面对面坐着。

&ep;&ep;赵善的声音很轻,他叹息般的开口,“父皇是真的不喜欢我。”

&ep;&ep;扶苏摩挲着手中折扇,整个人隐在暗处,“定远侯府兵权太盛,锋芒太过,从圣人开设锦衣卫那一日开始,我们就该明白会有这一天。”

&ep;&ep;巫蛊之事,皆由定远侯与刘骅的那场让路纷争所起。

&ep;&ep;刘骅是圣人的人,定远侯不给刘骅面子就是不给圣人面子。圣人本就对定远侯不满,再加上刘骅的添油加醋,圣人自然起了杀心。

&ep;&ep;梦或许是真,金子小人却是假。

&ep;&ep;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圣人自己要将定远侯府置于死地。

&ep;&ep;“此事傅班定然也知晓,不然何故抓了那刘骅的姨娘却又不动刑,就那么在昭狱里放着,最后还把人全须全尾的送回去了。”

&ep;&ep;扶苏就是从这件事开始,将怀疑对象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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