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再不同意,也没法子了。”
&ep;&ep;周氏登时嚎啕大哭起来,然后一口气上不来,当真晕了过去。
&ep;&ep;.
&ep;&ep;因为陆婉吟与扶苏被“捉奸在床”,所以婚事这样就算是定下来了。
&ep;&ep;只是如今陆婉吟尚在丧期,扶清摇生死未定,两人只能暂时订婚。
&ep;&ep;八王之乱仍在继续,朝廷之上讨伐卫国公府的声音越来越大。
&ep;&ep;赵善从密道里出来的时候,扶苏正在数日子,甚至还问他父皇准备什么时候死。
&ep;&ep;赵善:……
&ep;&ep;虽然赵善明白这是扶苏在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公布圣人死讯,但冷不丁被这样一问,他真是觉得挺瘆人的。
&ep;&ep;“你要做什么?”
&ep;&ep;扶苏道:“国丧期间,禁止宴乐婚嫁,以示哀掉。”
&ep;&ep;赵善,“……就算是国丧,也没有陆家五小姐守孝的时间长。”
&ep;&ep;扶苏解释道:“要办订婚宴。”
&ep;&ep;“订婚宴?”
&ep;&ep;男人翻着日子,脸上带笑,声音很轻,“怕人跑了。”
&ep;&ep;赵善:……
&ep;&ep;赵善细细盯着扶苏一脸大尾巴狼叼上白软小兔子的表情,忍不住道:“沉溺女色,丧志。”
&ep;&ep;扶苏掀了掀眼皮,只给了他一个短暂的眼神,“至情至性,纵享鱼水之欢,方不悔为人一世。”话罢,男人站起来,单手拍了拍赵善的肩膀道:“我看殿下近日忙碌国事,是不是觉得头昏眼花,力不从心?”
&ep;&ep;赵善近几日确实觉得自己过度劳累了,他正欲开口说这是他作为太子应该做的,那边扶苏又道:“殿下,你这是肾虚了。”
&ep;&ep;赵善:……
&ep;&ep;扶苏话罢,拿起桌上的扇子慢吞吞地摇,顺便拉紧了自己身上的第二件狐裘,道:“感觉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不过他的心却是火热的。
&ep;&ep;赵善:……肾虚的是你吧?
&ep;&ep;赵善今日是奔着事业来找扶苏的,并顺便祝福一下他抱得美人归,可现在他已经不想祝福他了,因此他直接就谈起了正事,“吴王那边怎么样了?”
&ep;&ep;“不知道。”
&ep;&ep;“梁定安已经跟厉王联系上了吗?计划定下了吗?”
&ep;&ep;“不知道。”
&ep;&ep;“那你知道什么?”赵善努力忍住自己呼之欲出的磅礴怒气。
&ep;&ep;扶苏指着一个日子道:“你觉得这个日子办订婚宴怎么样?”
&ep;&ep;赵善:……
&ep;&ep;怪不得古人说红颜祸水,赵善以前一直觉得梁定安会被红颜祸害,却不想被祸害的是这个他万万没想到的人!
&ep;&ep;扶苏见赵善一脸痛心地看着他,仿佛七岁天才儿童被他悉心栽培,长到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变成了智障的那种痛心疾首。
&ep;&ep;扶苏:……
&ep;&ep;“吴王那边进行的很顺利。”扶苏叹息一声,摆正脸色,取出一封密信递给赵善,“梁定安已经跟厉王联系上了,两人正在商讨计划,最慢三日,吴王必死。”
&ep;&ep;赵善一边拿过信,一边道:“……你都知道?那你刚才怎么不回我?”
&ep;&ep;“不想。”扶苏的手指继续在桌面上滑动,“影响我挑日子。”
&ep;&ep;赵善:……
&ep;&ep;.
&ep;&ep;赵善从密道回去,出现在一处极偏的偏殿门口时,梁含芸正穿着宫女服守在那里。
&ep;&ep;冬日大冷的天,小娘子虽穿的厚实,但天气这么冷,难免冻得浑身打颤,而且她不知道已经守了多久,连眼睫上都结上了厚厚的浓霜。
&ep;&ep;赵善疾步走过去,问她,“你怎么在这?”
&ep;&ep;梁含芸看到赵善,立时低头,颇为不自在,“我就是偶然看到你进去,所以等在这儿。”说到这里,梁含芸一顿,继续道:“殿下放心,没有人看到我。本来你后头还跟了个小太监,我替您引开了。”
&ep;&ep;“小太监?”赵善面色微变,心中暗骂自己大意。
&ep;&ep;梁含芸道:“是刘骅的人。”
&ep;&ep;刘骅虽是根墙头草,但他能活到现在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他虽与赵尧关系不错,但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如今太子赵善出来主持政事,刘骅正好将这段关系拉开,借机靠拢赵善。
&ep;&ep;只是这靠拢也并非是善意的,刘骅此人最会表面阿谀奉承,暗地里捅刀。
&ep;&ep;“刘骅是个人精,素来喜欢顺风倒,可心眼却极小,你父亲的事……其中有他的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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