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待罪立功?怎么个说法,详细说来听听。”
&ep;&ep;“还是那事儿——买马。”
&ep;&ep;那马场主翻个白眼道,“你都知道我那马场就是个空壳子,要马么就那么几匹了,也分不出什么好还是歹,你要拿就都拿走吧。”
&ep;&ep;他说着又用余光瞟向万三,“若是你还有良心,给我留下几个金饼,待我出去了,也不至于上街乞讨,饿死在这小小清水河县。”
&ep;&ep;万三同他插科打诨,“你那几匹马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瞧不上,不过之前同你交谈说起过得,你从前的上游,那西旗的马场主,能不能介绍与我认识。”
&ep;&ep;“西旗人?咱们咱们大息人如今入不得西旗去,两边通商通道早已断了,且燕君如今严防死守,若是捉住恐怕要杀头的。”
&ep;&ep;桑仕秾在一旁冷冷威胁,“您说笑了,在这边待着你也一样也会被杀头。”
&ep;&ep;那马场主赶忙安抚他,“唉唉唉,这位兄弟莫说这样的话,恐怕伤了感情,咱们一切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ep;&ep;他回身这才展现出一副:我要同诸位好生商量的模样。
&ep;&ep;“也不是说我不能去,只是如今的环境它不允许。”
&ep;&ep;万三不似桑仕秾那般不近人情,“这你莫要担心,只说去还是不去,其余的交给我们来处理。”
&ep;&ep;“说起来,你们这群赵人可真是胆大包天,杀头的罪也不怕。”那马场主叹了口气,“也对,真计较起来,燕军见了你们都得叫一声阿爷,燕君的反都敢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ep;&ep;“你们造了反,那我能有什么好处。”这马场主提前问着他,若是没有合理的报酬给到他手里,他可不愿抱着丢小命的嫌疑与他们同去。
&ep;&ep;万三斜眼道,“送你一条生路,这报酬够不够吸引人?”
&ep;&ep;“万兄弟对别人出手一向大方,怎么到我这儿反倒吝啬起来。再多给些个,好歹我也是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随你们跑这一趟。”
&ep;&ep;桑仕秾抱着剑冷言道,“用不着你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路有我们护送,你只需要活着就行,必要之时你也可以是死的。”
&ep;&ep;他本还要再说什么,叫桑仕秾出言恫吓,他立刻摆手说道,“不给就不给,何必发如此大的脾气。”
&ep;&ep;万三又将桑仕秾的长剑按回到剑鞘里,“莫见怪,我这个姓桑的兄弟他脾气大些,不大好讨价还价。待你把这事儿办成了,再办得漂亮些,你想要的丰厚回报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ep;&ep;万三向他抖抖眉毛,又伸出手比了个三,“如何?比你在外面招摇撞骗,那钱来的快多了吧。”
&ep;&ep;那马场主立刻捉住这三根手指头,好生看了看,抬眼对着万三笑眯眯,“三爷爽快,你这三个金饼可都是我一个人的,不需要跟别人分吧?”
&ep;&ep;“自然不需要。除非——你还能再替我们再找个同你一般,与西旗人做过生意打过交道的,我们也给他这个数。”
&ep;&ep;那马场主听了直摇头,“不不不这好事我一个人占了就好了。”
&ep;&ep;他在那无人在意的角落,忽而歪嘴邪笑了一下。
&ep;&ep;他就一向是个爱吃独食的,没有与人共享的道理,不过想了想他又说:“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们得先答应我。”
&ep;&ep;万三直说:“若是加钱的事儿,我负责不了,就这个数了,您想再往上涨。后面自己同赵侯商议。”
&ep;&ep;那马场主摇头说不是,“那个陈小孩是不是同你们熟识?我听闻,似乎你们来往还挺密切。”
&ep;&ep;几人互看了一眼,熙宁率先说道,“常见面是有的,陈小孩家也就在这清水河县。”
&ep;&ep;“这我知道”,那马场主挺了挺胸膛道,“我想让这小孩儿跟咱一块儿去,你们有没有意见?”
&ep;&ep;熙宁不懂他何要提这样一个要求,“你叫上他一个半大孩子一起去做什么,西旗那里冰天雪地的。”
&ep;&ep;那马场主也不瞒他:“我手底下的兄弟死的死埋的埋没几个活的了,也就跟他熟识。叫我一个人上路,心里头还真有点儿没底,想着能多一个从前手底下的伙伴壮壮胆子。况且……”
&ep;&ep;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贼兮兮同熙宁道,“这孩子箭法极好,若有个意外,你们其他人都奔着自己人去了,我好歹还能依仗一下这小孩嘛。”
&ep;&ep;这事儿他们说了不算,还要问过小孩的意见才行。
&ep;&ep;万三便回他,“这个事我们得去小孩家里问一问,他家中还有亲人还需考虑。”
&ep;&ep;那马场主“嘿”了一声,“这无妨,你给我三个金饼,便也给他三个,他指定乐意跟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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