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很危险,不要出去乱走了。”孟漾说完,轻轻地挣扎了一下。
&ep;&ep;祗儒顺势将她放到榻上。
&ep;&ep;“有什么危险的?小嫂子说的,是你们家那几口井?”原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上去有些迟钝而已。
&ep;&ep;也是了。阴泉位于自己家中那么久,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大抵只是不愿意多言而已罢。女子的心思,还是不能只看表面。他自己也被骗过,而且很惨,不是么。
&ep;&ep;既是大殿的人,大殿的事情,就应该由他自己决断。男人,都得被骗几回的,他自小高傲,也该轮到他了。
&ep;&ep;祗儒干笑了几声,转身预备离开。
&ep;&ep;“不要去!”她忽然大声喊叫起来,好似十分的惧怕眼前这个人出去,遭遇什么不测。
&ep;&ep;“无妨啊小嫂子,你安心罢!”
&ep;&ep;曾经有一句话叫做,咸吃萝卜淡操心。孟漾在他眼里便是这样。于是乎,他挥挥手走得也快。
&ep;&ep;“不要……不要乱走……”她是真的惧怕。也不懂,为什么其他人不愿意听她的所言。
&ep;&ep;许是都嫌弃这她是个憨子吧。
&ep;&ep;夫君,夫君啊……什么时候回来找漾儿……
&ep;&ep;*
&ep;&ep;祗儒确实没有过多的时间可以花费在孟漾身上。
&ep;&ep;他提兵出冥府,是以查明生魂一案,捉拿元凶归案为由。阴泉的事情并未上报,现在阴泉由带来的半数阴兵看守着,如何处置还未定下来。总不能,一直放任着不去管。
&ep;&ep;果真,阴泉的阴气朝着外头狂涌,阴兵虽是守着阴泉,但因为阴气太过浓郁,也会对他们身体有影响,这便离开井口几丈远的距离守着。
&ep;&ep;一见二殿下到了,齐齐行了一礼,如蒙大赦一般,前去报道,“见过二殿下,此处一切如常。只是……”
&ep;&ep;“只是什么?”
&ep;&ep;“只是……只是这地方,什么时候……报上去叫鬼君陛下知晓……”这位副长总军明显心急的很,一句话的弯都不乐意拐,一语就将心里的话讲了个通透。
&ep;&ep;祗儒抬眼一瞥,似明白了什么,继而淡道,“君父那里,自然是由大殿去呈报。不过,你倒是比本殿还心急哦!”
&ep;&ep;鬼君的性子,他们做子女的还能不知道么。
&ep;&ep;这副长总军是他的什么人,可再明显不过了。不过下次啊,可否找一个有脑子的鬼来使!
&ep;&ep;愚蠢。
&ep;&ep;“额…二殿下误会属下了,属下只是……只是……”
&ep;&ep;“只是急着交差,是吗?”祗儒嗤笑一声,绕开他,径直往阴泉去。
&ep;&ep;冥界之人,并非受得住这阴泉。冥界子民也有族类,能受得住进去阴泉之内而不受影响的,也唯有冥界皇族而已。
&ep;&ep;他相信里面的地方大殿都已经进去过。
&ep;&ep;可就是因为太过了解鬼君的秉性,才应该重新去看了一眼。
&ep;&ep;至于阴泉的消息现在有没有传到鬼君陛下的耳朵里,就难猜了。
&ep;&ep;阴泉位于井中,下处淤泥堆积。他与大殿一样,天生就有夜间视物的本事,不需要修炼,至于缘由,就要追溯到先祖娘亲身上了。他刚到井底,和大殿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表情模样都是一模一样。嫌弃至极。
&ep;&ep;任谁要踩到这样子恶心的泥巴里,也会觉着嫌弃。可就是在这嫌弃的心思里,就着昏暗无比的环境,他看了一眼脚下,便觉着有些不对。阴泉原本就有人把守着,可现在在他自己的脚印边上,赫然出现了一排极为新鲜的脚印。
&ep;&ep;不去多想还好,也深入去想,难免细思极恐。
&ep;&ep;什么人能在外面阴兵全然不知晓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进去到里面,而不被发现。还有……现在那个人到底还在不在井底,他根本就猜测不到。
&ep;&ep;脑子飞快的转了几圈,祗儒立即甩下鞋底的淤泥,一踢腿直接从井口飞出去。
&ep;&ep;“你们,刚才可有人擅自进去过井里?”
&ep;&ep;那副长总军立刻赶着回道:“不曾,属下并没有叫任何人进去过井中。”
&ep;&ep;即便是下了令,也不会有人愿意轻易去尝试进去,毕竟,那可是足以要命的东西。二殿下这么一问,难道是怀疑了什么?可这样子的怀疑是实在是冤枉的很。
&ep;&ep;倒是正在祗儒接着又要发问的时候,正好有阴兵跑到近前来报,“二殿下,大殿回了。”
&ep;&ep;祗儒仿似看到救星,急着问道:“他现在在哪儿!”
&ep;&ep;“大殿去后头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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