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沈轻尘听闻这句话,脸色也沉重了起来,抱着苏挽卿的手也更紧了一些,“怎么回事?”
&ep;&ep;苏挽卿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讲述了一遍,讲述完之后还补充了一句:“你也知道春意看人向来是不会出错的,既然他咬定那个宫女没有问题,那那个宫女大概率确实是被骗的。
&ep;&ep;而且要知道的是,因为我自己所制定的制度,所以这个才买的功率其实是不固定的,也就是说,和这个宫女一样,出去才买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是这个人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下手,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ep;&ep;“你是说已经有人摸透了景仁宫?”
&ep;&ep;“对,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不仅仅是景仁宫,可能整个皇宫他都了如指掌。”
&ep;&ep;“有何证据?”
&ep;&ep;苏挽卿摇头,将头靠在了沈轻尘的怀里:“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我的感觉罢了,现在我已经派人出宫寻找那个人了,若是能找见最好,若是找不见的话,恐怕还得再放饵钓大鱼。”
&ep;&ep;就这样,又过了五日,没有任何的消息,小宫女早就已经将肚子中的孩子打掉了,现在被苏挽卿命令在空中进行修养。
&ep;&ep;因为苏挽卿的身份,再加上沈轻尘对于苏挽卿的特殊宠爱,所以仅人工的各位都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所以纵使已经五天过去,小宫女的之间事情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ep;&ep;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得到一点风声。
&ep;&ep;就在苏挽卿以为肯定是找不到人,只能准备再次调盖尔出去的时候,春意来报。
&ep;&ep;“娘娘!娘娘!”
&ep;&ep;见春意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苏挽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ep;&ep;“那个人有消息了。”
&ep;&ep;“什么消息?”
&ep;&ep;“有人在城外发现了那个人的踪迹,奴婢便立刻派人跟去看,然而去的时候那个人似乎正在被人暗杀,幸好奴婢救了他一命。
&ep;&ep;但是看样子她不止被暗杀过一次,身上伤痕累累,而且身负重伤,估计就算没有这次暗杀也活不了多久了。”
&ep;&ep;苏挽卿二话不说,立刻让春意带她去见那人。
&ep;&ep;春意为了安全,将那个人放在了宫中的天牢里面,这里人迹罕至,而且关押的基本上都是重犯,所以首位更加严格。
&ep;&ep;苏挽卿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快要窒息了,是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男子,不过就算再为清秀,现在也不太好,毕竟形容枯槁这个词可不是闹着玩的。
&ep;&ep;“你是谁?是谁派来的?”
&ep;&ep;苏挽卿直接进入正题,他没有功夫默契,看这个人的样子,也知道他根本撑不了多久,说不定在下一秒就会断气。
&ep;&ep;地上的这个男子气若游丝,当看到苏挽卿以及她的打扮之后,瞪大了眼睛。
&ep;&ep;“你是……皇……”
&ep;&ep;“我确实是当今的皇后,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我可以对你的事情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的话,你相信我,一定会顺着你的的身份一直往下查,时候能查到什么东西,我就不清楚了。
&ep;&ep;但若是到时候为了泄愤,我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ep;&ep;这个男子疯狂地咳嗽了几声,想支起身子,然而做不到,只能半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ep;&ep;“是林相。”
&ep;&ep;林相?
&ep;&ep;林怀儒!
&ep;&ep;春意看了苏挽卿一眼,看到苏挽卿同样也不解。
&ep;&ep;林怀儒说是丞相,但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前朝的丞相。
&ep;&ep;因为在三个月前的那场战争之中,临家惨遭灭门,而作为家主的林怀儒也自然是死在了那一场战斗之中。
&ep;&ep;沈轻尘在登基之后,为了安抚清流一派,专门为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葬礼,甚至连自己都出席了,苏挽卿都跟着在公众面前露了两圈脸,算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ep;&ep;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整个清流在这件事情之后,对沈轻尘的归附程度要远远高于预期。
&ep;&ep;春意看到了苏挽卿的眼神,于是上前将她轻轻地踹了一脚,但是没敢太用力,毕竟要是用力,她估计就被踹死了。
&ep;&ep;但是就是这一脚,也让这个人不太好受。
&ep;&ep;“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林怀儒林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恐怕比你更清楚,若是想要诬陷的话,也请找准人再说。”
&ep;&ep;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因为挨了一脚之后喘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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