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旋转的手里剑当啷当啷地响个不停,几秒后才停了下来。
鼬有些后怕地转过身,看见了一脸严肃、担忧之余,甚至还有些薄怒的父亲。
“哥哥!你怎么样?!”
佐助的惊叫声这才响了起来。
他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哥哥为什么没有将手里剑击飞,甚至没有躲开。
然而这时没有人理会他。
宇智波富岳和他最引以为傲的长子的交换着目光,欲言又止。
最终,他还是一边转头一边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鼬。
“既然很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吧。明天早上醒来,再来和我谈一谈。”
“是。”鼬微微垂下头。
“还有佐助,今天先不要打扰你哥哥了,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佐助见父亲盯着他,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就算父亲不说,他也发觉了,哥哥的状态很不对劲。
等父亲走远了,鼬才带着歉意地微笑看向还有些不知所措的佐助:“对不起啊,佐助,今天看来是不行了,我的确有些乏了。”
“这个等会儿再说。”
佐助来到他身边,视线仔细地上下扫描着,但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最终,他只能用充满担心的声线问道:“是因为忍者的任务,所以哪里受伤了吗?”
“没有那回事。”
“那总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
佐助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鼬凝视着弟弟那张稚嫩的脸,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哼,义勇这样,你也是这样。”
佐助闷闷不乐地后退两步,鞋底在坪地上蹭来蹭去,“反正你们的秘密都那么多,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宇智波鼬心疼地伸出手去,但是被躲开了,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
“那好吧,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的上来,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随你问好了。”
佐助挺起胸膛,十分自信地宣言道:“警备队上忍给我出的卷子,我可是能做到满分的。”
“佐助,那我问你……”
鼬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如果制造一个小规模的灾难,有可能避免一个更大规模的灾难发生……你会怎么做呢?”
“……”
佐助愣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知道,我背的东西里,没有这问题的答案……”
“那按照约定,我就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了哦佐助。再说,这本来涉及任务的隐秘……”
“你耍赖,这不是我入学考试会遇到的题!”
佐助不服气地大声说道。
“那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遇到这样的考试。”
宇智波鼬轻轻摇了摇头,随即笑着站了起来,“至于练习手里剑的事……”
他冲佐助勾了勾手指,后者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情一般,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起来,但身体还是扭扭捏捏地往前靠近。
不出意料地,鼬的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弹在佐助的脑门上。
“这次就原谅我吧,佐助,下次好啦,下次一定。
“现在,先回去洗澡,然后准备吃饭吧。”
“那我要和你一起洗!”
“好。”
这个答应下来倒没什么问题。
……
晚饭后,佐助茶足饭饱,鼓着肚子瘫靠在墙上,脑子里的血液都转移到胃部用来促进消化了。
用他的话来说,多吃一点义勇做得的饭,可以撑到明天中午,那样他就不必去吃拉面了。
而宇智波美琴则又和鼬聊起了这次任务中的趣事,义勇给佐助递过水和消食片后,就静静地坐在原地听了起来。
“同时雇佣了五大国的忍者,就为了寻找一个人吗?”
鼬对这位火之国权贵的财力表示叹为观止,“真是执着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
宇智波美琴一边喝茶一边说道:“雇佣忍者的钱加上请纲手大人治病的钱,加起来大概有上千万两了。结果就为了那样的理由……”
“那您和下属遇到岩隐的时候,没有发生冲突吗?”
宇智波美琴摇了摇头。
“还好啦。之前交战时,和岩隐作战的宇智波族人,好像只有那个把眼睛送给送给卡卡西的孩子。其余人都在和雾隐交战的战场上,所以双方这次相遇,表现得都很克制。”
“这样啊。”
鼬点了点头,接着又追问道:“所以……他到底是治疗什么病?”
“他觉得自己鼻子太丑了。”
美琴顿了顿,“病的话,应该是过度敏感和自卑吧。
“不过从我们送他回火之都时的情况来看,两个问题应该都解决了。
就为了这种事,让两个长久敌对的国家的忍者合作吗?其中可能存在的危险……
鼬只觉得这世界有些荒诞。
“可是妈妈,为什么你要管一个大夫叫‘大人’啊,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佐助提出疑问。毕竟平时家里提起火影,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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