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至少在她眼里是没有的。
&ep;&ep;吃好饭,林琛起身:“把你酒店的东西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天天住酒店像什么话。”
&ep;&ep;林音不肯妥协,除非林琛林瑜答应让她继续在歌舞团跳舞。
&ep;&ep;很显然,这事没得谈,一谈又得吵。
&ep;&ep;林琛把林音送到酒店,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只有林琛偶尔说一两句,让她早点搬回家。
&ep;&ep;林音抿着嘴唇不答话,她将来要找老公,一定找一个真正支持自己跳舞的人。
&ep;&ep;林音回到酒店,打了个电话给谢呈,想约他见面,把他们之间的误会说清楚。
&ep;&ep;谢呈洗好澡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ep;&ep;看了一眼屏幕上亮起的“小哭包”三个字,他走到窗前,斜靠在窗边,拇指悬在接听按钮上,并未摁下。
&ep;&ep;手机铃声响到56秒的时候会自动挂断,谢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响了48秒了,等到第55秒的时候再接起来也不迟。
&ep;&ep;“小哭包”三个字不断闪烁,铃声在第50秒的时候被挂断了。
&ep;&ep;谢呈:“......”
&ep;&ep;男人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眸色跟着暗了暗,片刻后把手机扔在窗台上,掏出一根烟,偏头点着。
&ep;&ep;等到手机再次响起来,他接起来,声音慵懒低哑:“刚才在洗澡,没看见。”
&ep;&ep;听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这周五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ep;&ep;谢呈:“我看一下,回头给你答复。”
&ep;&ep;林音:“上次听王助理说你工作挺忙的,要实在没时间我去你公司找你也行,不然在电话里也能说。”
&ep;&ep;谢呈立刻说道:“见面说吧,周五晚上七点,我去歌舞团接你。”
&ep;&ep;林音:“好。”
&ep;&ep;林音继续上班,很快到了周五这天。
&ep;&ep;晚上五点多,林音和同事们从外面表演完回来,前台小姐叫住她:“林音,有人找你,已经等了一整天了。”
&ep;&ep;林音停下来问道:“谁?”
&ep;&ep;前台小姐往一楼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叫你姐姐,一直在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十分钟就跑过来问一趟,我怕耽误你表演就没给你打电话。”
&ep;&ep;六七岁的小男孩?林音没有这样的弟弟,她连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都想了一遍,的确没有。
&ep;&ep;最近也真是奇怪,一会跳出来一个男人,说她是他的白月光小恋人,这会儿又跳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弟弟,非说她是他姐姐。
&ep;&ep;“他说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前台小姐看了看林音,“说实话,你俩长得不太像。”
&ep;&ep;“对了,没听说你有什么亲弟弟啊,别是认错人了吧。”
&ep;&ep;林音肩上背着包,里面装着舞蹈服和道具,挺沉的,肩上忽然一轻,包被周盼盼拿走了,看样子是想帮她捎回去。
&ep;&ep;林音想赶紧去看看她那个所谓的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没有多说什么,对周盼盼道了谢,转身往休息室走去。
&ep;&ep;休息室的门半掩着,透过门缝,林音看见一个长得瘦瘦小小的小男孩坐在椅子上,双脚离地,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一边抬头盯着墙上的挂钟,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每个分秒,嘴里不停地念叨:“小姨,我姐姐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ep;&ep;林音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小男孩。
&ep;&ep;她看了看旁边那位被称为小姨的女人,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她前不久见过的。
&ep;&ep;前段时间她跳《庄姜》从谢呈手上拿到五百万的酬金,去掉税和歌舞团的分成,一共到手一百多万,请同事们吃饭,又给温倩买了一条项链当礼物,还剩下很多钱。
&ep;&ep;她不缺钱,当时顾家也还没向林家发难,她根本没有存钱的概念。恰好看见一条社会新闻,一名七岁男孩被喝醉酒的父亲家暴,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需要一笔钱款救命。
&ep;&ep;核实信息后,林音把自己的酬金捐了出去。男孩及时得到救治,从死神手上抢回来一条命。
&ep;&ep;林音去医院看过小男孩一次,给他带了很多衣服和玩具,鼓励他好好养伤。
&ep;&ep;那时男孩还在医院病房里,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全身上下全是被打出来的伤,整个人大半被包在无菌的绷带里,只漏出口鼻和一双戒备的、时常充满恐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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