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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想起之前百般询问江西泽都不肯说的那个姑娘,陈相与嘴角越咧越大,看着人群中依旧面色冷冽的江西泽……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字——呵!

&ep;&ep;“咣!”锣鼓声起!参赛者脚下蓝色灵力闪动,借力一蹬,霎时跳上云台,足下轻踏借力又是往上跃去,登云台比赛不得御剑借助法器,全靠灵力往上蹿升。其中有人身轻如燕,足尖一点便升上几丈远。有些人身上好似有千斤重,坠着架子一节一节的往上爬,像是只吊在树上的熊。不过这等滑稽的光景看的人却不多,大多数目光都被那道修长身影引去,他一身白衣,衣袂随着飞踏飘动,宛若惊鸿,别人一跃几丈远,他一跃十几丈远,三两步便将众人甩至身后。

&ep;&ep;围观中有人开始聒噪:“那人是谁?穿的好像是江家的衣服。”

&ep;&ep;旁边人搭起眉梢,仰头捕捉着空中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剑尊。”最后二字说的即不确定又不敢相信。

&ep;&ep;“剑尊怎么可能参加登云台!那可是凌驾于剑道极致的剑尊,怎可能在这种市井小打小闹!”

&ep;&ep;方才说话的那人讪讪笑道:“也是,可能是江家的门生吧。”

&ep;&ep;陈相与大概明白江西泽为何出门戴兜帽了,若不是他这个习惯,江家的脸今日就丢尽了!

&ep;&ep;传言中的顶端强者竟然同一群平平的修士抢东西,啧啧啧。

&ep;&ep;江西泽一马当先,在别人爬到一半时他已取了绣球折回……陈相与看着那些累的满头大汗却只能干瞪眼的人,暗暗替他们不平,怎就碰到江西泽个祸害。

&ep;&ep;“啊——”人群中突起惊呼。陈相与抬头,江西泽不再借助云台缓冲,直接从半空坠落下来,按此势落地,不死也要躺几个月,除非中途御剑飞起,可按照他死要面子的个性就算粉身碎骨也不屑于这种作弊之举。那就好像再跟众人宣告他做不到一样,江西泽性情虽变了许多,可刻在骨子里的傲气是一点没变。

&ep;&ep;正当陈相与呵责“胡闹!”准备去接他一把时,江西泽在空中旋身,衣袂和墨发一同向上扬起,白衣纷飞露出雪白的裤子靴子,稳稳落地后轻扫衣摆不染尘埃。

&ep;&ep;原本期待的热闹争夺赛以江西泽碾压胜利告终。那胖老板不太情愿,刚要开口说什么……见江西泽那冰冷的脸,双手将玉玦奉上。

&ep;&ep;江西泽提起两块玉玦用手帕包了揣入怀中,对还在看热闹的陈相与道:“走吧。”

&ep;&ep;二人并肩出了人群,此时日薄西山,夕阳在天边镀了一层金色,陈相与一路眼观鼻鼻观心的观察江西泽,虽说那张脸一直都是冷若冰霜没有波澜。他现在是越来越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江西泽深爱至此。

&ep;&ep;“兄台留步!留步!”声音自身后响起,由远及近,陈相与原本不予理会,可呼喊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忍不住回头。

&ep;&ep;那人见他回头,忙对他笑,提高一声喊道:“兄台留步!”

&ep;&ep;陈相与指了指自己:“我?”

&ep;&ep;那人已经至面前,手中拿了把折扇,面容俊俏,眼睛明亮。先行了一礼道:“我找这位兄台。”

&ep;&ep;他一脸笑容朝向了始终未回身的江西泽。

&ep;&ep;“何事?”江西泽侧目。

&ep;&ep;那人犹豫了片刻:“兄台刚才所赢的玉玦……能不能割爱让与我。”

&ep;&ep;江西泽道:“不能。”

&ep;&ep;那人低了低头,脸颊飞快爬上一抹红。“说来惭愧,我家夫人喜欢那玉喜欢得紧……若能让与我,价格随你开。”

&ep;&ep;江西泽回身,依旧是一副冰雪之貌:“不巧,我家夫人也喜欢。”说罢,拉着陈相与离开。独留那男子一脸惊诧。

&ep;&ep;“……”

&ep;&ep;经过这么多天相处,陈相与自以为把江西泽的性子已经摸透。

&ep;&ep;性情冷淡,从头到脚结了冰。除了他的血脉至亲其余人和事从不入眼更不入心,说是漠视一切都不为过。

&ep;&ep;可今日他竟主动去登云台,当真是……一言难尽。

&ep;&ep;客房收拾的很干净,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没有一丝污垢,连窗棱的缝里都被细细扣过,被褥皆新没用过。

&ep;&ep;江西泽在屋内走了一圈,确认没问题了才让小二下去。

&ep;&ep;陈相与正携着窗台上那盆兰花的一只细长花瓣,纤长的花枝,抽出的叶很精神,像是书法中蕴含筋骨的一笔,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定定的入了神。

&ep;&ep;“怎么了?”江西泽看着面前的兰花,虽养的不错但也不算名贵,世面上最常见的一种。

&ep;&ep;“没什么。”陈相与松了手,那花瓣便又垂了下去。室内环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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