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相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就不信你一个剑尊我一个蛊宗加一起还打不过一个小金面。”如今飞卿醒了,他巴不得出去会会这人,刚才太过被动打的窝囊,如今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ep;&ep;江西泽摸了机关,石门轰隆隆打开。
&ep;&ep;四周依然静匿,不见面具人,方才钉在树上的赤蛇也不见了,只留下干将斩过的剑痕,连一滴血都没有剩下。
&ep;&ep;陈相与阴晴不定道:“这人够节俭的。”蛊虫对于蛊虫都是补物,尸体也不例外。那蛇品阶不低,面具人带走那自然不稀奇,但也不至于连点血也要弄干净吧。
&ep;&ep;将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说不出哪里奇怪。自重生以来,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他都是云里雾里的,好像背后有一只手在无影的操控这一切,包括自己的死而复生。
&ep;&ep;二人在林间找了几圈,不出所料的没什么发现,只能暂时放弃。
&ep;&ep;别院经过方才一战应该没什么人了。二人直接去了白帝城叶家的本府神农山庄。各大家主从别苑中逃出来后也都聚在此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叶家家仆正在进进出出的端药送针。
&ep;&ep;江西泽一进门所有目光不约便聚集到了他的身上,看着衣衫上斑驳的血迹,心中各有揣测。还是谢济时先开口:“无垢你受伤了?”
&ep;&ep;江西泽道:“无碍。”他虽轻描淡写的带过,却也从侧面落实受伤的信息。
&ep;&ep;谢济时目光跳动了下:“是何人,竟能伤到你?”江西泽即有剑尊之名,自是剑道极致,修为甚高。连他都能伤的人恐怕在场没有一个会是对手,那人究竟有多可怕。
&ep;&ep;江西泽简言意骇的将方才的经历说了一遍,只是把飞卿的出现隐瞒了。说是自己挣脱逃到墓中。
&ep;&ep;凤仙门主率先叫道:“我就说是蛊宗重生吧,这天底下除了陈相与,还有谁能炼出金蛊。”
&ep;&ep;听着声音,陈相与暗道:怎么又是他,这人怎么净跟自己过不去。难不成他前世得罪过这个长得像个女人的门主?完全没印象啊。
&ep;&ep;叶澜缕着胡子:“不对……”
&ep;&ep;“众所周知,飞卿乃是一条金鳞蛇,但无垢今日所见的金蛊是一只百足蜈蚣。若真是陈相与回来复仇,何不用飞卿,反而另炼蛊虫呢。”
&ep;&ep;有人道:“会不会是因为飞卿死了。”
&ep;&ep;立马有了解蛊术的人反驳道:“不可能,金蛊又名魂蛊,以毒淬魂,以魂入蛊,魂与蛊共生死。换而言之,陈相与就是飞卿,飞卿就是陈相与,绝不会有只活一个的道理。”
&ep;&ep;凤仙门主道:“那也可能是他不想爆露身份……”
&ep;&ep;陈相与终于听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狗屁猜测,上前道:“你不懂就别瞎说了。你说陈相与放着一只好好的金蛊不用,然后去炼另一只。你当金蛊是大白菜一抓一大把啊。”
&ep;&ep;刚才发言的人附和道:“就是,凡炼金蛊者皆死于蛊毒反噬,古往今来唯陈相与一人例外,这已是千万中无一的好运气,难不成如此运气还能再让他碰到一会。”
&ep;&ep;凤仙门主背了个身不与他们搭话,瞥了江西泽一眼,甩袖冷笑道:“江二公子自袭剑尊封号以来,诸多年不曾伤过分毫,怎巧今日就伤了。”
&ep;&ep;陈相与绕到江西泽身前:“你的意思是剑尊是故意的了。”
&ep;&ep;凤仙门主阴阳怪气道:“我可不敢说,毕竟在座这么多人也就剑尊一人跟你见到了那什么金蛊蜈蚣。明月山庄家大业大自然说什么都对。”
&ep;&ep;陈相与笑了:“那你想怎么样?”这种人要是放在前世,直接拉出来痛打一顿涨涨教训,奈何如今他的身份是陈皮,江家门客,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江家考虑,今日若将他打了,岂不是正中下怀说明江家恼羞成怒吗。
&ep;&ep;凤仙门主道:“我哪有想怎么样,只不过是想为大家讨个公道,免得大家都偏听偏信被蒙骗罢了,毕竟当年蛊宗的旧部还没找到呢。”
&ep;&ep;潜藏暗处摸不着看不到的危机最令人心慌。蛊宗的旧部无论何时都是玄门百家插在心头的一根刺,拿出来挑拨关系屡试不爽。
&ep;&ep;陈相与暗道:此人可真是把玄门百家的心态拿捏的恰到好处。
&ep;&ep;“那个……”陈相与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凤仙门主思考道:“你是谁来着?”
&ep;&ep;凤仙门主蹙眉,修长的眼睛眯了眯,不知这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不予理睬,冷哼道:“垂死挣扎,无聊。”
&ep;&ep;陈相与道:“呐呐……我问你了,是你自己不说的,就别怪我随便乱猜了。”
&ep;&ep;他围着凤仙门主缓缓转着,打量他道:“我看你这衣服,不是五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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