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多了。走是不敢走了,他道:“牡丹花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ep;&ep;陈相与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脸。“什么牡丹花,叫陈叔叔,或者陈哥哥也行。”
&ep;&ep;江西泽道:“你性陈?”
&ep;&ep;陈相与道:“是啊。”
&ep;&ep;江西泽道:“你姓陈还修的蛊术,难道你是蛊宗?”他生于江家这种大门派,自小便对各方势力耳濡目染,寻常孩子在他这个年纪还在和尿玩泥巴,他却已经开始修炼,对于修真界的各个门派也有初步的认知。
&ep;&ep;陈相与好奇道:“你听说过我?”
&ep;&ep;江西泽鄙薄道:“我娘常常提起你,说你偷酒喝。”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相与,然后评价道:“你的确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ep;&ep;陈相与在他屁股上轻踹了一脚,将他娇小的身躯往前推了推。“你想讨打是不是。”
&ep;&ep;江西泽一门心思扑在身后被陈相与踹了一脚的地方,死命拍打,大喊道:“我要换衣服!”
&ep;&ep;陈相与道:“换什么换,这荒郊野外哪有上好的绸缎衣给你换。”
&ep;&ep;江西泽吼道:“我不管!我衣服脏了,我要换衣服!”
&ep;&ep;陈相与捂住耳朵。“我先走了,你随意,要是不跟上的话肚子又会疼。”
&ep;&ep;江西泽咬牙切齿看着他背影,钻心的痛楚记忆犹新。只能跟了上去,心中怒气难平只能嘴上却不停骂着发泄。
&ep;&ep;“陈相与你个大牡丹花,你个大芍药花,你个大栀子花,你个大荷花,你个大菊花,你个……”他不听的骂着。
&ep;&ep;走在前边的陈相与却只是笑,回头看了看他那两条不断倒腾着走路的小腿,轻轻的哼起一段小调。
&ep;&ep;不到一个时辰,江西泽这不下地走路的习惯就给破了。
&ep;&ep;“陈相与你个大荷花糕,你个大桂花糕,你个大云片糕,你个大海棠酥,你个大千层酥……”
&ep;&ep;陈相与噗呲一笑,回头看着他气喘吁吁却依旧不停歇的小嘴,好笑道:“怎么从花蹦到点心了,你是不是饿了?”
&ep;&ep;江西泽倔强的扭过脸去,狠狠道:“没有!”然而肚子却适时的叫了一声,出卖了他。
&ep;&ep;“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相与大笑起来。
&ep;&ep;江西泽恼羞成怒,张牙舞爪愤愤道:“你笑什么!你难道不会肚子饿吗!”
&ep;&ep;陈相与道:“我会肚子饿,但是我不会死不承认。”
&ep;&ep;伸手擒住他挥过来的小手握在掌心。“走吧,我带你去找点吃的。”
&ep;&ep;江西泽被拉着走了半晌还在愣神,从小到大父母很少见面,纵使见面也很生疏。爷爷虽然宠他却也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从来不会孩子气的拉他手,仆人们更不用说,躲他都来不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拉着,带着他一起走。感觉很奇妙,陈相与的手很大,很热……
&ep;&ep;陈相与道:“西子想吃什么?”
&ep;&ep;江西泽立马道:“烤乳鸽,豌豆黄,还有淋了蜂蜜的荷花酥……”中午起就没进食,此时一股脑的数了十几样吃的。
&ep;&ep;等他数完,陈相与道:“想的倒不少,可你看这荒郊野外的,什么都没有啊。”
&ep;&ep;江西泽怒。“谁让你把我带这来的!”
&ep;&ep;陈相与道:“咱们往前走走,看看有没有人家。要是有人家呢,不仅有吃的,连住的地方也有了,要不然天一黑咱俩就要睡荒郊野外了。”
&ep;&ep;江西泽愤愤的撇了他一眼,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ep;&ep;快到天黑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的看到前方一点微光,很弱很弱,但在这萧瑟的荒郊是那么的可爱。
&ep;&ep;“陈相与我走不动了。”江西泽站在原地,两只小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捶着自己的小腿。
&ep;&ep;陈相与指着前边的光道:“看见那人家了没有,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到时候说不定有香喷喷的白米饭吃。”
&ep;&ep;江西泽撇着他道:“白米饭有什么好吃的?”
&ep;&ep;陈相与道:“此珍珠米还好吃哦。”
&ep;&ep;江西泽对此很是怀疑,但还是迈着两条沉重的腿,缓缓往前走。
&ep;&ep;他哼哼唧唧道:“陈相与你抱着我飞过去吧。我真的走不动了。”
&ep;&ep;陈相与道:“你叫我一声陈叔叔,我就带你飞,怎么样?”
&ep;&ep;江西泽白了他一眼,赌气的把小脸一扭,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前走去。
&ep;&ep;“呵~”陈相与抱着胳膊看他装的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笑道:“有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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