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知州夫人面色稍稍冷了一些,嘴角的笑容却依旧是完美:“我知道你已经身体好了,可是为娘放心不下你。”后面的话却藏在了腹中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二人明显是一对,你又何必来参一脚。
夏陵又如何看不出知州夫人眼中的神色,看了看不远处的章阙歌,心里却依旧是不想回去。
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坚定了想法,笑着看了人:“娘,你放心,儿子自有分寸。”
英雄难过美人关,世上最难过的便是情这一字,知州夫人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长长叹了口气,抚了抚人肩膀:“儿子长大了,你要做什么别去做吧,为娘相信你。”
度逢舟远远的瞧这一切,脚下的步子随心而动,三步两步来到了章阙歌身边,一把牵起人的手,将她拉离了这处:“这边母子情深,你在旁边做什么风景树。”
掌心宽厚的温度让人心安,他嘴里说的话却让人不满,章阙歌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的步子远离二人,枯枝在脚下断裂,声音清脆。
“你这又是怎么了?”满面不解地看着眼前人,章阙歌心里头有些无奈,以前倒是没发现他的占有欲这般的强,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人的力道大的异常。
看来她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多么令人嫉妒,眉头越皱越紧,语气也是不善:“还能怎么了,还不是为了他,人家娘都找上门来了,总不能还不让人回去吧。”
“你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什么时候留着他不让他回去了?”满心满眼的莫名其妙:“而且不过是顺路而已,你到底在在乎什么?他已经知道你是我夫君了。”
紧张的气氛在几句话之间就迸发了出来,都是硬脾气,一时间谁也不肯服软。
“你说我在在乎什么,即便他有救命之恩于你,往后有的是机会,”余下的话却未曾说出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都是他陪着你,万一被他钻了空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想再与他纠缠,章阙歌别过脸不再看他,只要提到夏陵,两人之间一定是不欢而散,也不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呼了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心绪,章阙歌转眸看着人:“你为何就如此与他过不去。”
二人交谈之间,夏陵那方也已经结束了谈话,满面春风的送走了知州夫人,笑盈盈地看向了不远处的二人:看来自己又变成罪魁祸首了。
“到底是他与我过不去,还是我与他过不去,”侧眼瞥见了夏陵的笑容,那种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两人便又是不欢而散。
马车铃铃,来到了一处不太热闹的镇上,几人寻了一家客栈落了脚,度逢舟一路上都坐在外面,不曾与章阙歌说话。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客客气气的甩着我手上的汗巾迎了上来,这一行人气度非凡,着实让人敬畏。
夏陵看着旁边互相赌气的两人,上前温和如风的说道:“住店,来几间上房。”
钥匙发到了每人手中,度逢舟虽然住在章阙歌隔壁,但整整一天两人都没有打上照面。
气哼哼地将手里的包袱摔在床上,看着隔壁,怒气冲冲地朝着墙上踹了一脚:小心眼!连着用膳度逢舟都特意避开了自己。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章阙歌缓和了心里的怒气,压抑着开口:“谁?”
语气虽然是波澜不惊,但多多少少也能听出几分怒气,夏陵垂了眼眸,语调温和:“是我。”
“什么事?”并没有打算让人进来,心里的怒气还未散去,实在是提不起心思来应付人。
“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是却有一家极为有名的饭店,味道极好,要不要一起去尝尝?”耐着性子说了话,毕竟让人如此生气,也有自己的原因在里头。
温和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到了耳边,心里的怒火已渐渐消散,再如何也不能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午膳并没有吃多少。
沉默了良久里头终于传来了回话:“稍等我片刻。”随意整理了一番,哗一声拉开了门,看着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点了点头:“走吧。”
在房间中的度逢舟自然听到了动静,等到开了门,两人已经并肩下了楼梯,收敛了心思回了房中,自己最近似乎有些太冲动了。
但那毕竟是关乎章阙歌,实在是无法冷静。
小镇不大但街上却是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之声带起了生活中的烟火气,章阙歌的眼里也多了几分鲜活,二人徐徐而行,来到了一处酒楼,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酒楼,挑了挑眉:“这就是你说的很美味的饭店?”
夏陵无视了她怀疑的眼神,笃定的点了点头:“自然。”
不多时,两人的桌上便上满了色香味俱的菜肴:“尝尝吧,都说美食可以缓解人的心情,我看他也是太过在乎你才会如此。”
夏陵给人倒了一杯酒:“他们家这酒,没有什么后劲,味道也是不错。”
“你都知道了?”提起度逢舟,章阙歌便是兴致缺缺,接过人的酒浅尝了一口,神色多有无奈:“也不知他最近这是怎么了。”
美酒入喉,扫去了心里的不悦:“这味道果然不错,清冽甘甜倒不像是酒。”
二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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