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辱王爷,以皇后之名要挟王妃,以下犯上,目无尊卑,众人都看到了,皇后那样心疼王爷,又怎能容忍你假借名义欺辱王爷!”从腰上抽出了一根软鞭,伸手一扬,破空之声响起,抽起地上烟尘。
往后缩了缩,红梅梗着脖子:“你若是敢将我如何,你们这样的安稳日子也不会再有了。”
“呵,”江卿月冷哼一声,手上的鞭子缭乱,破空之声阵阵响起,将院落中间的人抽的鲜血淋漓:“皇后娘娘是平王的皇额娘,你只是个奴婢,你说,皇后会护着谁。”
把人打的只剩一口气,江卿月收起了手中的鞭子,往后一甩,把放红梅出来的丫鬟勾了过来:“你放她出来,我今日可以饶过你,但你们要记住,平王府,谁才是主子!”
看着红梅像死狗一样被拖下去,江卿月传了膳,身后跟着一个尾巴。
“这个香,嘿嘿。”平王吃的风卷残云。
四周无人,江卿月放下了手中的白玉筷,浅浅开口:“王爷,隐忍多年,也是辛苦。”
平王喝着烫,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嘴里塞着食物。
江卿月唇边浅笑,看了他一眼,拂衣起身:“我只是弱女子,你若不愿意与我明暗相接,只怕我也无能为力。”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平王的眼神冷了几分,转身继续对付桌上的美食。
烛影摇晃,李嬷嬷才从皇宫回来,看着平王已经熄灯的房间,叹了口气没去打扰。
“李嬷嬷,你没事吧?”江卿月不知从哪里转出来,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被人吓了一激灵,李嬷嬷转身行了礼:“王爷…他。”
“王爷很好,嬷嬷,你没事吧?”江卿月看着她。
“回王妃,老奴无事,只是皇后听说了王府的事情,决定把府里的下人换了。”嬷嬷低着头。
眼线布的这么广,这么快就知晓发生了什么,现在若是把人都换了,只怕会更难对付,至少现在平王了解谁是眼线,或者说,都是眼线。
“嬷嬷,去休息吧,”看着院子里值夜的下人,灯火微微晃着,江卿月推门回了房,既然敢这么做,就没有继续掩饰的打算,现在和平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有表示诚意,把他拉拢过来,才能对付江家。
床上的人打着鼾,江卿月卧在美人塌上凑合了一夜,夜深,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浅眠的人。
“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嘘,”平王斜睨了一眼江卿月,挥了挥手:“改日再谈。”
等人离开,平王踱步来到她面前,看着呼吸均匀的人,眼里多了几分杀意,冰凉的手指落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之间,用了些力道。
窒息感逼迫着江卿月醒来,清澈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平王,这是想做什么?”
他收回手,继续装疯卖傻。
江卿月拳头上青筋暴跳,砰的一声拳头砸在桌上:“王爷,到底想做什么!”
“睡觉,睡觉,嬷嬷说要和你睡觉。”平王傻呵呵的拍着手,上前就要把她推到,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莫名舒心。
江卿月眸光一转,直接抬手在他脖颈处给了一刀手。
平王下意识格挡的手被自己硬生生压了下去,倒在了榻上,江卿月嫌弃的把人扔在了地上,这家伙,刚刚想杀了自己。
他隐藏了这么多年,能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非就是试探,被发现还死不承认,实属过分。
翌日,平王腰酸背痛的醒来,整理了衣裳,自己的令牌、银子悉数不见,闭眼压下了火气,咬牙切齿的念道:“江卿月!”
“王妃,王妃,王妃!”李嬷嬷看着平王慌张的从房间内冲出来,忙上前拦着:“王爷哎,王妃一早就出去了。”
若只是普通令牌倒也罢了,偏偏是自己麾下建立的秘密组织,平王继续撒泼要让人回来。
“一时三刻不见,王爷竟然这般想妾身?”江卿月嘴角勾着笑,一进门,就看到他撒泼打滚。
上前温言软语把人哄了起来,嬷嬷才放心离开,自家这王妃着实贤惠。
关门,江卿月面上的笑容冷了下来:“王爷着急找我作甚?”
平王拍着手一把把人保住:“王妃香香,香香。”
一双手不老实的游走,江卿月皱眉,二人虽是夫妻,这样揩油也不太合适,用了的挣了挣却推不开,指尖在他腰部一拧,找准穴位戳了下去。
平王手上一软,不自觉得松开了她。
空气诡异的安静,江卿月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姿态。
“令牌拿来。”平王抚平了衣裳褶皱,怒目瞪着她。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来这块令牌很重要,无辜的摇了头:“平王在说什么?妾身不知。”
“哎,”平王长叹了口气,开始诉说自己的悲惨历史。
江卿月听得泪眼婆娑,频频点头:“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不如王妃把令牌还给我吧,我辛苦建立这些,可是不容易。”平王抬手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柔情似水,不曾想却得到了坚定的否定回答:“不行。”
干脆利落的话语让平王愣住,恢复了正常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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