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事态愈发严重,庄家自然是不敢继续造次,江卿月的悠闲模样落在眼中,多了几分恨意,自己这一输,可没有好果子吃。
面上带着笑将银子一一分了出去,江卿月随手间把面前的银子都捞进了兜中,没有立刻起身离开,又随性的赌了几把。
虽说都是输,却只是输了一些小钱。
看着桌面上的银子被庄家勾走,江卿月面色不悦的起身,冷冷的一挥袖子:“不玩了,不玩了,连输三把还有什么可玩的?”
看江卿月的模样便是达官显贵你好,身后跟着的侍卫满身杀气,自然也无人敢惹。
庄家看着最肥的一条大鱼离开,眼角抽了抽,虽说输了三把,却也不过只输了十两银子,她可是整整赚了五千两走了。
踱步来到二楼,没有了一楼的嘈杂,穿梭在诸多客人之间的也是身材窈窕的女子,眉眼之间,风情各异。
“这位公子想玩些什么?”娇滴滴的声音落在耳畔,回眸见到了一身着青烟云纱的女子,扭着水蛇腰上前,行动之间,弱柳扶风。
江卿月目光已变大了,几分色意,上上下下将人扫了一遍,耸立的高峰,随着女子行动的步伐汹涌不已,雪白肌肤,呼之欲出,勾动着人的眼眸。
寻常男子来到此处,怕是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击。
江卿月回眸,白仁已经将头低下不去看这些。
“在下面玩的累了,找一个清静的地儿,能看到下面风景就行。”江卿月勾了手指,贴上她的面庞划过她嫩滑的肌肤。
这赌坊养的都是一群妙人,这里的女子看着就知道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一张银票塞在了她波涛汹涌之间的缝隙之中。
即便被人调戏多有不悦,女子低头瞥见了银票上的数额,面上又转成了一副笑容:“这位公子这边请。”
不得不说她找的的确是个好地方,能将一楼的情况一览无余,也不会让二楼的人打扰到自己。
“公子~”娇滴滴的语调,伴随着温软的身体,整个靠在了江卿月身上,白仁别开眼,眼不见为净。
江卿月展开双臂将人搂在怀中,一口一口的我想问一下吃着她喂的水果,懒洋洋的看着一楼的风景。
偶尔有人来赌,江卿月把银子交给白仁你好,没多久,五千两就被白仁输了个精光。
“主子,银子没了。”白仁把空空的包裹还给了江卿月。
江卿月头也没抬,继续看着一楼的情况:“一文不剩?”
“嗯。”白仁有些心虚。
江卿月揽紧了怀中女子,放肆大笑:“没关系,你主子多的是银子。”
白仁心头一跳,主子,平王!
完了,回去铁定挨罚。
不知江卿月看了多久,才慢悠悠的起身,将腰间的玉佩丢给了白仁:“去钱庄取钱。”
白仁看着手中熟悉的玉佩,以前都是自己通过这块玉佩把银子存进去的。
“要多少?”白仁杵在原地不愿动弹。
江卿月松开女子,趴在了二楼栏杆上:“有多少取多少,小爷还没玩够呢。”
白仁认命的去了。
毕竟王妃能拿到这块玉佩,定然是王爷的授意。
作为下属,服从就是。
“下面真热闹啊,你们都不去下层的吗?”江卿月将女子的豆腐吃的干净,滑嫩的肌肤手感当真是不错的。
女子娇羞的低下头:“公子若是愿意,墨荷愿意陪从。”
捏了捏她的面颊:“不必勉强,”言语之间皆是宠溺。
墨荷面上的红晕更甚。看着事态愈发严重,庄家自然是不敢继续造次,江卿月的悠闲模样落在眼中,多了几分恨意,自己这一输,可没有好果子吃。
面上带着笑将银子一一分了出去,江卿月随手间把面前的银子都捞进了兜中,没有立刻起身离开,又随性的赌了几把。
虽说都是输,却只是输了一些小钱。
看着桌面上的银子被庄家勾走,江卿月面色不悦的起身,冷冷的一挥袖子:“不玩了,不玩了,连输三把还有什么可玩的?”
看江卿月的模样便是达官显贵你好,身后跟着的侍卫满身杀气,自然也无人敢惹。
庄家看着最肥的一条大鱼离开,眼角抽了抽,虽说输了三把,却也不过只输了十两银子,她可是整整赚了五千两走了。
踱步来到二楼,没有了一楼的嘈杂,穿梭在诸多客人之间的也是身材窈窕的女子,眉眼之间,风情各异。
“这位公子想玩些什么?”娇滴滴的声音落在耳畔,回眸见到了一身着青烟云纱的女子,扭着水蛇腰上前,行动之间,弱柳扶风。
江卿月目光已变大了,几分色意,上上下下将人扫了一遍,耸立的高峰,随着女子行动的步伐汹涌不已,雪白肌肤,呼之欲出,勾动着人的眼眸。
寻常男子来到此处,怕是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击。
江卿月回眸,白仁已经将头低下不去看这些。
“在下面玩的累了,找一个清静的地儿,能看到下面风景就行。”江卿月勾了手指,贴上她的面庞划过她嫩滑的肌肤。
这赌坊养的都是一群妙人,这里的女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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