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摆了摆手:“该说谢谢的是我,你都没让我赔一分钱,行了,我走了。”说罢,大爷就骑着三轮车慢慢的走出胡同,临转弯前还朝着我挥了挥告别的手,我也冲着大爷挥了挥手告别。
这么一折腾,此时快八点了,我把显示器摞到主机上,将键盘和鼠标装到包里,抱起来朝着家走去,还好不是很远,不然非得累坏我,这老式电脑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一口气终于让我搬到家,打开电风扇,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到我那小马扎上,我租住的是一进门就是床的那种房子,里面还带一个卫生间,就这一个月房租还要三百呢,没办法,谁让这是三环边呢!
我这刚躺下,还没喘过气呢,就听见了一阵高跟鞋声,啪嗒,啪嗒,啪嗒,我一听,坏了,房东大姐来了,我赶忙起身,飞快的走到门边,刚要把门关上,就被一只涂着紫色指甲的手给挡住了,接着,就看到一位中年妇女,虽人到中年,但也算是风韵犹存。
“杨少杰,干嘛呀,干嘛呀,欠我那点房租,就把你吓成这样啊?一个小伙子,害臊不害臊?”房东大姐一口地道的北京口气,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紧张的说道:“大,大姐,您,您在等两天,我下周就发工资了,钱一到手,我立马给您送过去。”
房东大姐叹了口气:“等两天,等了几个两天了,少杰,我是看在你在这住了三年的份上,才给你宽限了两个月,你这,不能得了好,还卖乖啊?”
我央求的说:“大姐,就,就这一次,过两天绝对给您送去,我,我保证。”我举着一只手掌说。
房东大姐见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毕竟老住户了,真闹掰了谁都不好看,随即说:“得,得,我就再等你两天,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近人情啊!”
我点头哈腰的总算给大姐送走了,其实房东大姐人不错,人家收房租,是应该的,并且已经给我宽限了两个月时间了,要不是前两个月我老家父亲生病,我一下子把身上的钱给打过去了,也不至于两个月都没交房租。
吃完晚饭九点来钟,照往常我现在应该正坐在我那小马扎上,在我那笔记本上写着小说呢,今天不同往常喽,笔记本那真是被轧的一个彻底,啥都没了,还好重要的文件都在公司电脑里,这里面也就只有我平常搜集的一些素材。
看着稀碎的电脑,我找出一个没用的大盒子,虽然坏了,但是感情还是在的,我把它放到盒子里,用胶带密封好。
夏天,天热,休息的都晚,我闲来无事,突然留意到那一台老式的台式电脑,我蹲到跟前看了半天,外观倒是没有磕碰,键盘和鼠标也算是比较新,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开机?几十年前的电脑,那时候的系统,是啥样的?我小时候也没碰过电脑,越想越好奇。
随即我将一个床头柜子给收拾了出来,把主机和显示器等都擦了一遍,摆在了床头柜上,随即我又找了一个插线板,老式电脑的电源线都是连在主机和显示器上的,不像现在的都可以拔下来。
突然外面闪过一道光,我门口旁边有一扇窗户开着,窗帘也没拉上,我转头看去,靠,紧接着一阵晴天霹雳,夏天就是这样,说下雨就下雨,凉风顿时吹了进来:“下吧,下雨好,降热。”我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
窗外电闪雷鸣,看来这是下暴雨的节奏,我自顾不暇的把键盘和鼠标插到主机上,随后又将显示器的另一条线连接到主机上,最后我拿起显示器的电源线插到插板上,此时显示器的灯居然闪了起来,但是危险也随之而来,当我拿起主机电源线刚插到插板上的一霎那,一道闪电夹杂着雷声,随之我身一阵麻木,就躺在了地上。
在城市里居住的人都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就算住对门,谁也不知道谁叫什么名字,见了面也只是点头微笑一下,简单的打个招呼,很少会深交,我住的地方就是这个样子,我不小心触电被电晕过去是绝对没人发现的。
慢慢的我的身体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此时窗外依然下着漂泊大雨,不时还伴随着闪电,我清晰的记得,我是插那台主机电源时被电晕过去的。
我晃了晃了沉重的脑袋,依然感觉还有些晕晕的,随后我检查了一些身体,没有什么异常,也只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此时还没什么知觉,随后动弹了两下,还能动,我看自己没什么大碍,起身走到洗手间洗了洗,出来脱下衣服准备回到床上睡觉时,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台老式电脑,它居然启动了,显示器闪动着屏闪,蓝色背景,中间有一个黑色透亮的眼睛,屏幕桌面上只有一个程序的图标,一个方块里面写着五笔,这个我还是了解的,这是最早的打字软件,叫五笔字型,我看到键盘上也是印着五笔字型的字根偏旁部首。
现在基本上都用拼了,很少有人会五笔,但是最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有专门学习打字的电脑培训中心,主要就是学习五笔字型打字。
看到老款的电脑系统,一时新奇,顿时来了精神,想到明天也不上班,我就研究研究你,点开桌面上的图标,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形图案,里面星星点点隐隐约约的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