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
&ep;&ep;楚依珞眼底泛出几分甜蜜笑意,出动伸出玉臂,紧揽住他。
&ep;&ep;幸而有你。
&ep;&ep;前世为我报仇雪恨,今生为我披荆斩棘,陪我走过一程又一程。
&ep;&ep;……
&ep;&ep;一个月后,太子妃甄选正式结束。
&ep;&ep;结果出乎楚侯爷与众人的意料之外。
&ep;&ep;他的二孙女楚惜月,居然从近百位优秀的京城贵女中,脱颖而出。
&ep;&ep;楚轩与楚依珞则毫不意外。
&ep;&ep;江祈先前就提过,太子为了拿捏安康侯府,早在甄选途中动了手脚,楚惜月这个太子妃,可说是非当不可。
&ep;&ep;楚惜月本人却是不知这其中来龙去脉,一心以为自己是凭借实力,一路过关斩将扶摇直上,心里得意的很。
&ep;&ep;当她得知自己排除万难,当上了太子妃,她险些就要失仪,大笑出声。
&ep;&ep;她春风满面的回了侯府,心想现在父亲与爷爷见了她都得跪拜行礼,楚依珞自然也不例外,心中便痛快极了。
&ep;&ep;这次,她肯定能将母亲给接回侯府了。
&ep;&ep;楚惜月回府时可说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ep;&ep;她身上穿着宫制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耳戴金丝流苏耳环,发髻上簪着各种华贵的簪花与金步摇,贵气逼人。
&ep;&ep;身后更是跟了一排宫里指派的宫女太监,还有贴身嬷嬷伺侯着她,排场之大,可谓风光无限。
&ep;&ep;可惜回府时,楚惜月并没有看到她爹,而楚侯爷接完楚惜月获选为太子妃,七日后大婚的圣旨后,也没有对她行跪拜礼。
&ep;&ep;原来是楚侯爷战绩彪炳,更为大梁长年镇守边关,先帝特许他除了皇帝以外,就算是见了太子,他也都不必行跪拜礼。
&ep;&ep;楚惜月心里有些失望,但她本来就只想看楚依珞对她跪拜行礼,加上一回侯府,就得知了楚易天中风的消息,思绪早就被她爹给带走。
&ep;&ep;她看着整日只能躺在床榻上,吃喝拉撒都得倚靠旁人的楚易天,瞬间就陷入了迷惘。
&ep;&ep;楚惜月觉得她爹变成这般,她若此时将她母亲接回来,绝对只会连累娘受苦,指不定爷爷还会让娘去伺侯她爹。
&ep;&ep;一番思索后,楚惜月决定暂时先不将徐氏接回侯府,待日后看看她爹有没有好转,再做决定。
&ep;&ep;然而就在楚惜月在侯府快快乐乐,满心欢喜的等着七日后与太子大婚之际,皇城中,惠文帝却正在御书房内大发雷霆。
&ep;&ep;候在御书房外的总管太监,虽面不改色,却也在听完江祈的话后蓦地打了个寒颤。
&ep;&ep;皓月当空,群星璀璨,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御书房的金丝木牌匾上,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紫薇花香。
&ep;&ep;总管太监抬头看了眼弯弯地挂在纯净夜空中的月娘,悄然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ep;&ep;现下虽是月朗风清,但这天却怕是要变了。
&ep;&ep;御书房内,惠文帝额间青筋暴突,脸色难看极了,语气严厉非常。
&ep;&ep;“江祈,你可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ep;&ep;桌案前的文房四宝,全被惠文帝一把扫到了下去,七零八落的躺在冰冷的金砖上。
&ep;&ep;“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就算朕再如何倚重你,也是马上能让你人头落地的!”
&ep;&ep;江祈撩袍跪地,拱手作揖,沉声道:“臣所言绝无虚假,臣手中的确握有太子结党营私的种种证据。”
&ep;&ep;惠文帝嘴角噙了一丝冷笑,脸似寒冰:“你刚才说的可不止这件事。”
&ep;&ep;帝王低沉的嗓音中,充斥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ep;&ep;江祈敛下眼睫,不卑不亢地将方才所言,再重复一次:“太子岑昱私藏龙袍,意图谋逆,望陛下明察。”
&ep;&ep;“胡言乱语!”惠文帝拳头紧握,重重地捶在桌案上,震得杯中茶水四溅。
&ep;&ep;“陛下若不信,您可亲自指派一个人,在太子大婚当日潜入太子府邸一探究竟,便知微臣所言是否为真。”江祈薄唇轻启,沉声开口。
&ep;&ep;“此事事关重大,臣既然得知太子私藏龙袍、结党营私,意图伤害大梁及陛下,为了陛下的安全及江山社稷的安稳,臣即便冒着项上人头不保的危险,也要拼死谏劝陛下,望陛下明察。”
&ep;&ep;惠文帝极其喜爱太子,心里极度不悦也不愿相信太子居然有谋反意图。
&ep;&ep;待他死后,这整片江山都会是太子的,难道太子就连短短数十年都等不了了?
&ep;&ep;惠文帝面色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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