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畅谈未来,幻想他们的孩子,慕云泽当时说道:“我们的孩子必然是时间最优秀,最宠爱的孩子,他们一生都活在他人的赞扬下,无限荣光。”
&ep;&ep;世事难料,如今孩子有了,却没有成为慕云泽口中世人赞扬的样子,而是被她这个目前所拖累,处处难言。
&ep;&ep;月琉璃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思绪飞远,可是站在她身旁的清浅和君悦眼中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娘亲因为这些人的言语而生气了,清浅和君悦因此眼中怒火丛生,对视一眼,同时甩开月琉璃的手,跑了出去,月琉璃一时不查,被两个孩子甩开手才回神,可是清浅和君悦已经跑到花墙的另一边了。
&ep;&ep;见此,月琉璃阻止了挽梅的追随,依旧留在花墙后,她相信两个孩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况且若是只有孩子,万一出事她还能帮忙还转,不过是孩子玩闹不懂事罢了,若是她此刻跟着出去,那几个少女必然知道她们说的话被听到了,到时双方都无脸面了。
&ep;&ep;绿衣的主子不是月琉璃,自然不用看她的指示,而且绿衣的唯一使命就是照顾好宫外的清浅和君悦,绿衣第一时间就追清浅和君悦而去。
&ep;&ep;“你们都是谁家姑娘?”出人意料的,清浅和君悦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火,君悦反倒客气的询问。
&ep;&ep;“你们是?”一个绿衣女子清冷又不失礼节的上前轻声问道,想来就是这群人里的领头人了。
&ep;&ep;“大胆!竟敢对本宫无礼!”清浅突然叉着腰指着绿衣女子发怒。
&ep;&ep;本宫!
&ep;&ep;清浅的突然发作,吓得这些小姐一愣,但是听到“本宫”二字,便知道是某位皇家女了,众人纷纷下跪。
&ep;&ep;“你是?荣华公主?”在场的都是常常出入宫闱之人,虽然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但是却都认识清浅身后的绿衣姑姑,又是如此小的公主,大家转思一想,便猜到了。只是没人能想到一向冷静的右相小姐竟然也会如此失礼。
&ep;&ep;“大胆!谁准你起身的!你们都给我在这跪着!没有一炷香,不准起身!”荣华公主突然发怒,众人不知所云,但是想到刚刚右相小姐的失礼之处,大家突然想到刚刚对“琉月郡主”的议论,瞬间脸色苍白,一个个恨不得将脑袋埋到地下。清浅看着大家似乎都明白了的样子,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狡黠说道:“都给我好好跪着,不然我就和皇祖母说你们对本宫无礼,绿衣姑姑也在这里,绿衣姑姑你都看到了吧?”
&ep;&ep;“奴婢都看见了,是王小姐无礼了。”绿衣脸色不变,恭敬说道。
&ep;&ep;都是世家出身的小姐,大家自然都知道是绿衣在敲打她们,一时也无人敢为右相小姐说话,自身难保的众人,只好在凉亭认真的跪了一炷香,也成了这场牡丹宴的一道怪异风景,本庆幸今日只有女眷在场的众人,却没想到一夜之间,整个上层圈子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导致这些人好一阵子不敢出门赴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p;&ep;左相和右相一向对立,两家小姐也是各有阵营,不少官宦小姐因为家中原因,也都各自有心里的小算盘,这次被清浅惩罚的正是捧着右相的一派人,左相那派以万俟锦云为首的小姐们早已在花苑内赏花了,倒也正好避开了此事。
&ep;&ep;清浅出了气,便昂起小脑袋,气势扬扬的拉着君悦,不顾这些小姐惨白的脸,径直从她们面前走过去,清浅始终保持她高冷的姿态一直走到花墙尽头,果然看到月琉璃带着挽梅正在那里等着她,清浅立即开心的跑到她面前,抱着月琉璃的大腿,昂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求表扬的看着月琉璃。
&ep;&ep;“清浅真厉害。”月琉璃自然了解清浅,笑着夸赞,君悦可以保证,如果可以,他简直就能看到清浅身后的小尾巴在摇晃。
&ep;&ep;难得相聚,月琉璃母子三人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坏了他们的兴致,况且清浅已经报仇,也就随之丢到脑后了,只要不再看见她们,清浅是不介意的,月琉璃牵着君悦和清浅带着恢复如初的愉悦心情,前往花苑去寻找这次牡丹宴中的两株花王“姚黄”和“魏紫”。
&ep;&ep;传言这两株姚黄魏紫,是前两年忠义侯楚弦从玉门关回京述职时,特地转道洛阳,向洛阳当地花农求得的珍品,专门献给老夫人的,忠义侯府的姚黄魏紫经过精心培育,去年刚刚第一次开花,经过一年的精心照料,今年牡丹宴上的姚黄魏紫更是开的繁盛,姚黄优雅,魏紫妖娆,令人心动。
&ep;&ep;清浅今日的目标便是这姚黄魏紫,刚刚走进牡丹园,遥遥隐见姚黄魏紫的身影,清浅就等不及跑上前去,君悦也不放心的紧随其后。
&ep;&ep;月琉璃倒是习惯了清浅看见喜爱的花卉的样子,虽然清浅的花圃和玻璃房早已有了各种奇珍,但是看见还是忍不住上前观察。
&ep;&ep;月琉璃一直带着笑意,始终保持着优雅有礼的样子,脚下却加快了速度,走到正和君悦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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