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杳玉~啊…啊啊…”
&ep;&ep;伏在梅杳玉胸口媚叫的皇后正在心中暗骂自己恶心,如此作为倒与那娼妓没什么两样。皆是出卖身体换取所需。
&ep;&ep;双指依旧在紧致的穴中抽插,穴肉缩的很紧手指便温柔地又带着节奏破开穴肉,按摩抽动。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液冲刷着手尖被手指堵住,再由抽插的动作将淫液带出。穴口噗呲噗呲的响着水声,声音越大皇后便吟得越欢。
&ep;&ep;梅杳玉一手揽稳她的腰肢,一手进出满是淫液的小穴。她学着程禾教给她的技巧,用手指爱抚、研磨、勾动。她凑近了那散发着栀子香的后颈用鼻尖顶顶,怀中人好似更动情了抱紧她的腰扭动着臀胯。
&ep;&ep;“哈…啊,啊啊~呜…杳玉…”
&ep;&ep;伸出舌头去舔弄,尝到了浓郁的坤泽信香。她忍不住张开嘴用牙齿轻轻磨着,那腺体肿胀发热烫着梅杳玉的口舌,似在邀请。
&ep;&ep;好想!好想咬破注入自己的信引!
&ep;&ep;一张口是沙哑低沉的声音:“母后…”
&ep;&ep;江云妨轻颤着,紧紧抱着她。小猫似的“嗯?”了一声。
&ep;&ep;“我想同你结契。”
&ep;&ep;舌头重重的舔了一下腺体,皇后呜咽一声抖着腿泄出一大摊淫液,她昂起头启着唇涎液挂在唇角点缀着嘴唇亮晶晶的,这幅模样似在邀吻。梅杳玉如约低头,含住温香细细舔吻。
&ep;&ep;情潮略微平复,皇后依旧抱着她胸口起伏喘着气。她凑过去吻梅杳玉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她轻声笑着说:
&ep;&ep;“好啊,等本宫无了后顾之忧便任你结契,到时——”春葱般的指尖点了点那人的下巴,“到时你我一同人头落地,也算成双成对了。”
&ep;&ep;梅杳玉倏而冷下脸定定的看着她,皇后也被她慑的一愣不敢动作。
&ep;&ep;“人头落地?若是江公同杨侯爷平安无事,母后自己的这条命便无所谓了吗?”
&ep;&ep;江云妨本还想调笑几句,可唇角刚刚翘起便维持不住,她倏地红了眼眶双眸失神。
&ep;&ep;作恶多端之人,岂有善终?
&ep;&ep;曾经。
&ep;&ep;女帝:“皇后好手段,后宫宫人皆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
&ep;&ep;江云妨:“陛下言重。”
&ep;&ep;“杳玉那孩子竟可能分化成乾元,那样的话她就同怡晴太像了。朕担忧,她若真成乾元日后会威胁到怡晴。——若杳玉十六时真的分化成乾元便不可存过弱冠,皇后可明白?”
&ep;&ep;梅怡晴,皇二女。若说女帝真正疼爱之人,除了已故的先皇后,便是二女怡晴了。
&ep;&ep;“臣妾明白。”
&ep;&ep;“罪责万万不可攀上怡晴,那便是刘知夏罢。女儿在后宫有过错,朕也可放心的在前朝动一动右相。”
&ep;&ep;“遵旨。”
&ep;&ep;女帝示下,她便要不停的揪刘知夏的过错,打压梅杳玉不让她有出头的机会。
&ep;&ep;梅怡晴心善,深知母皇狠心若是知晓了外公是右相的六妹妹会分化成乾元,几乎不可能活着长大。她买通御医谎称皇六女将分化成坤泽,才让梅杳玉活下来。
&ep;&ep;可惜,天妒英才。又或许是女帝造孽深重上天惩罚到她的心头爱女,竟令梅怡晴英年早逝。
&ep;&ep;白嫔捉梅杳玉那日的暗室中,江云妨发现梅杳玉的确将要分化成乾元,想起女帝的话来。
&ep;&ep;「——若杳玉十六时真的分化成乾元便不可存过弱冠,皇后可明白?」
&ep;&ep;当时她心中悲戚,控制不住的流泪。她绝望又悲愤的抽插着比中庸女子更紧致得多的花穴,心中乱成一团。
&ep;&ep;“看来是真的,你会成为乾元。”
&ep;&ep;为什么,你会成为乾元?那样的话,你活不到成年的啊!
&ep;&ep;不幸中的万幸,因为梅怡晴的逝世女帝改变了想法,反而珍惜起梅杳玉来。江云妨不知为何,明明该心有担忧可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ep;&ep;……
&ep;&ep;衣裙不知何时被梅杳玉脱了个干净,她一把抱起皇后颇有些不悦的说:“母后做什么望着我出神?”
&ep;&ep;江云妨眨了眨眼,强迫自己露出个笑来。抚摸着那人的脸颊柔声说:“没什么,想起了怡晴殿下的祭日快到了,你可打算祭拜?”
&ep;&ep;梅杳玉抱着赤裸的美人向床榻走,冷笑一声说:“自然是要祭拜的,那可是母皇最疼爱的孩子。”
&ep;&ep;江云妨抱紧她的脖颈,意味不明的低声道:“你是该祭拜她的。”梅杳玉听见了可没细想,也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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