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和愈合力量,曾经有这样的传说,在海上的西流尔,是无法被杀死的,他待在自己的【得生之阵】里时,那种恢复速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这也是他被称为【永生王爵】的原因。就【奥汀大陆】上的四个帝国而言,我们西方亚斯蓝国度里的魂术师,在【阵】的使用上其实是牌弱势的,因为我们魂力属性是水,决定了我们不能时时刻刻都制作出【阵】来辅助自己的力量。四个帝国里,对【阵】的使用最弱的是东方火源的弗里艾尔帝国,他们只有在四周充满了火焰的时候才能制作出【阵】来,最擅长使用【阵】的是北方的风源因德帝国和南方的地源埃尔斯帝国,他们能在空中和任何的大地上,制作【阵】。”
&ep;&ep;“那火源弗里艾尔的魂术师们不是很吃亏?”
&ep;&ep;银尘摇了摇头,“火源弗里艾尔帝国的魂术师,他们的魂路和力量,都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以后你遇见他们,还是绕道走吧,他们哪个王爵和使徒,你都惹不起,他们的运魂方式,是整个奥汀大陆上最具有攻击力的。”
&ep;&ep;“我哪有这么爱惹事生非……”麒麟小小反驳道“不过说起来,银尘,我们的天赋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天赋呢?”麒零凑到银尘身边去,把下巴搁到银尘放在虫子上的小臂上,仰起脸,近距离地看着银尘那张冰雕玉刻的俊美面容。
&ep;&ep;“你人干嘛?”银尘把脸垮下来,看着在自己手臂上把下巴磨来蹭去的麒零,“你是小狼狗么?还要在主人面前撒娇?”
&ep;&ep;麒麟歪头笑了笑,银尘说他是狗可是说错了,它们麒麟虽说看起来是有点像犬科动物,但却是比人还高级的生命体,和那些开个智都得等好几百年的畜牲没有半点关系,“我没有主人,但你的话我倒是愿意听。”麒麟轻轻地说着,少年清冽的声音回荡在银尘耳边,一字一句都清晰无比,轻易地便乱了银尘的心神,银尘故作从容地拿起面前的茶杯灌了一大口,心想麒麟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听?你什么时候听过?”
&ep;&ep;麒麟以为银尘在说自己擅入魂塚的事,立即认错“我错了……”
&ep;&ep;银尘脸色一沉张口就要教训麒麟,谁知被麒麟截住话口“我知道你会担心,但银尘,你不用……那样,我做事有我的道理,我也是很惜命的不会以身犯险。”
&ep;&ep;银尘阴侧侧地冷笑一声,继而质问道“你怎么知道魂塚里没危险?里面的情况、要拿的魂器,甚至是出口在哪你问过我吗?麒麟,你是不是想说我多管闲事了。”
&ep;&ep;“……”麒麟把头枕在银尘手臂上,刚碰上去便被银尘推开了
&ep;&ep;“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七度王爵给一个使徒下跪太窝囊。”
&ep;&ep;银尘目光如刀,看的麒麟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反应“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知道我错了,我下次会尽量和你说清楚的,”麒麟瞄了一眼银尘继续低着头认错“我其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
&ep;&ep;“是不怎么喜欢”银尘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麒麟的话,他沉下声音对麒麟说“抬头,看我”
&ep;&ep;“我心虚,不敢看”麒麟撇撇嘴,理直气壮的好像说心虚的人不是他。
&ep;&ep;银尘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有人能把淡扯到这个地步,颇为无语对麒麟翻了个白眼“你才说愿意听我的话。”
&ep;&ep;麒麟这才乖乖地看向银尘“我不想连累你,我会改的,但是银尘你得给我时间,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是这么做事,一时间我还改不过来……”
&ep;&ep;银尘握着茶杯的手倏地收紧,眉头皱成川字,眼中似有怒火“连、累……”
&ep;&ep;“你因我受辱不是连累?”麒麟悄悄的把自己的位子挪到银尘旁边,见他没有不悦又说到“你是不是觉得我怎么说太生分了,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也没把你当外人也没觉得你是多管闲事,我就是不想你受委屈,天束幽花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心里又酸又胀的立马就出来找你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别闷着,要打要骂我绝不反抗”麒麟的头靠着银尘的手臂,惊喜的发现银尘没有推开他,下意识的蹭了蹭他再接再厉道“你不是说王爵和使徒不应该有隔阂吗?那我把这事说开了,你会因为这件事疏远我吗?”
&ep;&ep;“那是我的事”麒麟有点转不过弯愣愣地看着他,银尘看着麒麟不解的样子,突然有股小小的无名火涌了上来,他扭过头没好气的说“我愿意!”
&ep;&ep;‘可是我心疼啊’麒麟在心里默默的叹息道,口上又是另一句话了“你还没告诉我我们的天赋是什么?”
&ep;&ep;银尘抬起手臂手臂上无数密密麻麻的黄金色刻纹浮现出来,下一个瞬间,只听见“叮叮叮叮”一阵密集的声响,空气里仿佛炸出无数旋转的柔软丝带,然后纷纷射进对面的墙壁上。
&ep;&ep;麒零转过头,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魂器,从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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