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伤。”花三郎又往前挪了半步,动作和神态都极自然,仿佛他们之间的安距离本来就很小。
然后,他又侧过身子,挡住花园的一侧小径,似是提防有人窥探,并极快的抓住赵平安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不过为了拔上镖上的倒刺,把皮肉翻了过来,只怕心上要留疤。”
心上!不是身上吗?
嗯,这一语双关的说法简直了。
夏季衣衫本就单薄,赵平安的掌心就这么透过花三郎月白色长衫,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
“伤口这么大面积,是毒发所致吗?”她皱眉问。
冷静得像一名医者,而不是怀春的少女,并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来。
花三郎挑了挑眼梢,意味深长,“聪明,一猜就中。”
“什么毒?”
“未能查知。”花三郎转过身,衣摆的下缘划出优美的弧度。
“怪的是,随行的御医和我的护卫忙着救我的命,没注意那镖怎么就丢了。”他眯起了漂亮的眼睛,“不然带回东京,这宫里净是能人,未必找不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