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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温茗不想说,池碌就没再追问。
接下来几天,可能是担心宋子玉又来找事,池碌一直有意无意的守在温茗旁边。
温茗一心只有学习,根本没注意池碌的异常,只有见缝插针的想跟温茗再说几句话的宋子玉意识到池碌的默默守护。
然而她每天急的团团转,却只能在一边干看着,根本不敢接近温茗。
周五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刚好轮上两个周一次的音乐课。
音乐老师也不想难为他们,打开多媒体给他们放着流行歌。
温茗听着音乐刷题,效率奇高。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教室内回荡着的音乐,同时也打断了这道题的思路。
温茗用笔尾巴挠了挠头,下意识抬头朝着门口看去。
老赵站在门口,脸色有些难看。
“温茗,出来一下。”
温茗愣了一下,虽然有些不解,却还是乖乖站起身。
“老赵,我小同桌正做着题呢,思路断了再接上可费劲,你这要不是大事,别打扰人家学习啊!”池碌混惯了,扯着嗓子就朝着老赵想要个说法。
他可知道,温茗这一天天的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要真说有什么事,就只有宋子玉那点鸡零狗碎的破事。
江姜绝对不会自己捅到老赵跟前,陈梨绘也有江姜看着,只有宋子玉是个没有定数的炸弹。
要真是宋子玉去跟老赵告了江姜和陈梨绘的状,他也不会管。
但如果宋子玉觉得温茗是唯一一个好欺负的,进而妄想把她扯进去一块搅混水,那他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没想到,老赵只狠狠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嘴,老实点。”
然后,又看向已经走到他面前的温茗,把人领到走廊,尽量缓和下脸色,“你妈妈那边,好像情况不太稳定,医院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所以联系到学校这边了。”
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她感觉自己的右眼皮狠狠跳了几下。
看着她僵硬的表情,老赵一阵阵的心疼,可该说的话也必须要说,“假条已经给你开好了,医院那边的意思是,这个时候家属尽量在旁边守着。”
温茗眼睫轻颤着,缓缓垂下。
片刻后,她舔了下唇珠,努力挤出一抹笑,“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说完,她缓缓转过身,重新走回教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走的很慢,脊背微微弯曲,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的抖着,看的老赵心里不断抽痛。
他原本只知道温茗的家庭情况很复杂,主任那边一直没有明说,他也就没多嘴去问,只当着这孩子可能是父母离异或者其他方面的情况。
直到今天医院那边给学校打来了电话,主任不得已跟他说明了所有的情况,他才知道这孩子不仅已经失去了父亲,甚至连母亲都在医院勉强续命。
她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母亲是她唯一的依靠,老赵不敢想象如果她的母亲也离开了她,她会承受多大的打击。
温茗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她的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依照本能,用僵硬、颤抖的手指一件一件收着自己的东西。
“出什么事了?”看着她明显异常的状态,池碌心里一惊,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担心的问道。
温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胡乱摇了摇头,抓起收好的包朝教室外走去。
看着重新走出来的温茗,老赵轻叹一声,安抚的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车已经打好了,主任也让门卫那边放行了,应该就在楼下。别着急也别害怕,如果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给老师打电话,知道吗?”
温茗沉默着点点头,迈步就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越来越急迫,也越来越凌乱。
老赵默默看着,最终只能又发出一声长叹。
“老赵,温茗到底怎么回事?”池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摸了出来,看着温茗消失的方向,似乎想跟过去。
“池碌!”老赵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你出来干什么,滚回去!”
“不是,我关心同学啊,温茗她没事吧,我看她状态不对啊。”
“那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你能不能别跟着添乱了!回去!”老赵拽住他的胳膊,将人直接推进教室,愤愤将教室门甩上。
被赶回教室的池碌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单手摩挲着下巴细细思索。
家事?
她上次也是特别难过的说自己快没有家了,难道是家里的长辈出了什么意外?
池碌眯起眼睛,轻咬住指尖。
确实有可能,她那个大房子空空荡荡,而且她看起来也不像是跟房子有什么感情的样子。
除了家人的意外,应该不会有其他事让她那么惊慌。
对了!
池碌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就在医院附近吗!
当时他一个朋友跟别人打架被打破了脑袋,去人民医院包扎,结果那群打伤了人的小混混不依不饶的跟到了医院,池碌本来就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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