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宇也没有多想。
像他这么悠然自得的人,向往的只有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朝堂上的事情,他也不想理会。
宫深而复杂,且乐且珍惜。
反正历史就是这样。
于是方宇又继续给人看病。
但方宇还是有基本的生理需求的。
都说久病成医。
但实际上久医也成病啊。
方宇一天天给人看病,早晚有一天会憋坏的好吧!
然而这天下午,方宇正准备打烊医馆。
门口却闪进了一道倩影。
“大夫,请问你这还治病吗?”
一道娇柔的女声。
方宇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
却见进门的是一名身着粉色流苏裙的妙龄女子。
生得娇俏而又富有灵韵。
“治治治,当然治,来,请坐吧!”
事实上。
这个时间点。
按原则来说。
方宇是不会再给人看病了。
平时这个点他已经躺在藤椅上睡过去了。
但看到上门的是个美女,方宇当然乐意给对方看一看了。
但当坐下仔细打量了一眼过后。
方宇却是皱下了眉头。
“美女,你看起来也没病啊?看啥病?”
“心病。”
女子捂着胸口,埋头神伤,面生忧色。
“心病?”
方宇困惑。
“不错,是心病。”
女子表情痛苦地解释道。
“大夫有所不知,我其实是寡妇来着。”
“丈夫多年前病故,我一人独活至今,坚贞守寡。”
“但最近我却是力不从心,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不知何故。”
“许是我过于怀念丈夫而致。”
“可我一人独居,切不可寻求慰藉,便欲询问大夫,缓解心病可有何法?”
“我实在挨受不住心病煎熬,大夫可否代劳?”
“这……”
方宇听完过后却是若有所思,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他感觉,这名女子好像是想让自己帮忙行丈夫之责?
不对不对……
方宇随即摇了摇头,否认了这种想法。
唐朝虽然风气开放。
但当代女子还是较为保守的。
既然提及坚贞守寡,又怎会与陌生男子互诉心肠,甚至代劳可夫之责?
然而。
就在方宇这么想着的时候。
女子却是缓缓地抓住了方宇的手。
目光哀求地看着他。
“大夫……可以吗?”
方宇被吓到了。
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春梦?
怎么会有如此送上门的好事?
方宇掐了掐自己的脸。
有痛感。
明显不是做梦。
可眼前这名女子美轮美奂的双眸之中却散射出了欲求的目光。
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纵然方宇也有这个想法。
毕竟也熬了很久了。
但他还是谨记着自己身为大夫的天职。
赶忙拿开了女子的手。
“哎哎哎,夫人,这可万万不可啊!”
“男女授受不亲。”
“你是寡妇,而我是大夫。”
“你我二人怎能有僭越的举止呢?”
方宇这话刚说完。
女子却是挽起袖子,遮着脸面,梨花带雨,嚎哭不已。
“呜呜呜……大夫这话,是不打算帮我了吗?”
“我守寡多年,已是寂寞难耐,每每怀念夫君,便是心生隐疼。”
“大夫,你就当帮我这个忙,可好?”
女子满是欲求的目光盯着方宇。
这让方宇全然欲罢不能,也没法拒绝。
况且女子也说了,当作是帮她一个忙,缓解心病。
这不就是医生的职责吗?
但方宇还是有所忧虑。
看着方宇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女子便是继续开口道。
“大夫,你若是有所顾虑,不妨去我家吧。”
“我名为田秀娘,独自居住在城东八里坊后方的小院子里。”
“不过此时你可不便过来找我。”
“八里坊坊员戌时方会休息,你可等到亥时再来院子里找我。”
“大夫,我的心病便托付给你了。”
“你可一定要来找我。”
本名田秀娘的女子用哀求的口吻嘱咐了几句。
便匆匆离去了。
夜色如潮水,冲刷长安,悉数浇灭了城内的万家灯火。
方宇躺在藤椅上,内心蠢蠢欲动。
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小院子,跟田秀娘约上一炮。
田秀娘长得不错,身材也好。
若是能跟她缠绵一夜,切肤之亲,那也是值得的啊。
管他什么医生天职呢!
爽了再说!
内心下了决定,方宇便悄悄前往田秀娘留下的地址。
亥时时分。
月落乌啼。
方宇偷偷摸摸来到了长安城东八里坊的边巷里。
果然发现对面有一座农家小院子。
里头灯光昏暗,犹见床边有倩影闪烁,似在等待。
看到这里。
方宇早已经是性火冲天。
那道倩影的主人,必然就是田秀娘。
她都在等了,那自己还忍着干嘛?
上啊!
方宇爬进院子,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了。
田秀娘婀娜的体态出现在门后。
单是看了一眼,方宇便是心潮澎湃。
卧槽!
唐朝风气这么开放的吗?
却见田秀娘浑身上下,娇躯只披着一件半透明质感的丝衣。
身体轮廓若隐若现。
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方宇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他哪里遇到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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