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胜欲太旺,一直都想靠着吟诗赢过方宇。
以此证明自己的文化造诣比他高。
可没想到。
吟诗不成。
不仅证明自己才识略输一筹。
还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自己的目的是分出胜负。
而方宇则是以文会友。
两者一对比,就更显得房玄龄庸俗了。
自知庸俗,房玄龄也是心存愧意。
当下便是给方宇作揖鞠躬致歉。
“哎,方神医,我实在甘拜下风,心悦诚服,请受我一拜!”
方宇一脸茫然。
“房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不就吟诗嘛,怎么还道歉上了呢?”
“快快请起,一起吃零食喝酒吧!”
方宇大大咧咧,挽着房玄龄的手来到石桌隔壁坐下。
经过吟诗一事,房玄龄也已经对方宇有所信服。
坐下后,喝了几巡酒。
房玄龄便给李二使了使眼色。
李二见状便是意会。
默默点了点头,随后骤然间便是掩面大哭。
方宇顿时就懵了。
不就喝个酒,咋还哭上了呢?
房玄龄在一旁配合,喟然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方宇见状更懵了。
“李兄,你咋哭了呢?”
“抱歉,有所失态,还望谅解。”
李二抬起哭红的双眼,泪流满面。
一边擦着泪液一边说道。
“我只是有感而悲,望方神医不要笑话我。”
方宇拍了拍桌子爽朗道。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谁规定男人不能哭呢?啥感不能悲啊?”
李二叹气。
“有方神医这番话,我便安心了。”
“只是我心中尚有一惑未解,不知可否让神医赐教?”
“说罢,我听着。”
方宇盘腿而坐,洗耳恭听。
李二便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
“先前我听从了你的建议,与家中几位妇人深入交流。”
“我本无心打探,可妇人却告知于我,我那哥哥对我有加害之心。”
“甚至在我家隔壁安排了不少打手。”
“我对此实在惶恐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神医看得出妇人之道,能否在此事上多给我几点建议?”
“……”
方宇闻言便是困惑。
“李兄,怎么看起来你家纠葛这么多?”
“你哥都准备喊人打你了?”
“哎!”
李二喟然叹气。
“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活该被欺负。”
“我哥比我大十岁不止。”
“除了家父之外,家里就属他最大了。”
“他若要害我,其他人可是不敢有所怨言的。”
说罢,李二便又是重重叹了口气。
眸中泪光闪耀。
可见他刚才之所以落泪,便是为了此事。
“不不不……”
然而方宇否认了李二的说法。
“其他人是不敢说什么,但你爸不可能袖手旁观吧?”
“你哥都找人要打你了,你爸还能不管吗?”
“这……”
李二面色为难。
毕竟他也不知,该怎么跟方宇解释这个情况。
一旁房玄龄便是插嘴道。
“是这样的,方神医,主要是那位大哥有这个权力……”
“权力?”
“嗯嗯,他叫的那些打手跟家丁本是一致。”
“而他在家中的地位,便已注定他能收拢家丁,为己而用。”
“正因此,李老爷对收拢家丁的行为并无过多管制。”
“一旦老爷如此任由大哥去做,总有一天大哥所拉拢的家丁,便有可能对我朋友动手。”
说话间,房玄龄便是拍了拍李二的肩膀。
此举看似是在安慰。
但实际上是在寻求谅解。
毕竟房玄龄方才可是把皇上喊作李老爷,把太子喊作大哥,这要是落在他人耳里,可就构成不敬之罪了。
不过现场并无旁人,房玄龄说的话并不会被其他人听见。
但跟李二打声招呼,还是有必要的,以避免给李二造成反感。
李二给房玄龄回了一道宽容的眼神。
随后便跟方宇请教道。
“房先生所言极是,方神医,面对我大哥此举,你可有何建议?”
“这个嘛……”
方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正面对抗,不行。”
“任人处置,不可。”
“唯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让你老爸出手干预。”
听了这话。
李二和房玄龄面面相觑。
让老爸出手干预?
这他妈能行吗?
那可是当今皇帝啊!
要用什么理由干预呢?
“这恐怕不可行。”
李二摇了摇头,面色为难。
“我大哥拉拢家丁,理所当然。”
“若非特殊情况,家父是不会插手的。”
方宇无奈地挥了挥手。
“你说这话就有点蒙昧了。”
“你为何不给你父亲一个插手的理由呢?”
李二惊疑。
“此话怎讲?”
方宇点着头,眸光一闪。
“我意思很简单。”
“如果你大哥拉拢的家丁是为你老爸而来,说白了就是针对你老爸的,你老爸还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管吗?”
李二和房玄龄顿时面色大变。
针对老爸?
这他妈可是欺君之罪啊!
要知道李二父亲就是大唐当今皇帝。
谁他妈敢针对他啊?
李二当即摇了摇头否认。
“家父可是家中地位最高,我大哥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