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要干嘛?”慕容冲冷冷问道。
&ep;&ep;“陛下有请二位贵客。”大监笑眯眯的。
&ep;&ep;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是亡国皇族,没有拒绝的权利。进了秦王所在的宫殿,慕容冲警觉地四处观望,层层粉红的纱帐在微风中拂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可是没有用,憋气憋不了多久。
&ep;&ep;正值壮年、身强体壮的苻坚刚刚从殿后沐浴出来,只穿了一条中裤,胸膛上还挂着水珠。他大咧咧的坐在十分宽大的沉香木龙床之上,看着眼前一对妙人儿,满意的点点头:“你们的国家已经没了,你们的皇帝哥哥和母亲如今就在死囚牢里边。杀不杀他们只是孤一句话的事情,孤向来仁爱,不愿意大开杀戒,若是你们能伺候的孤高兴了,自然可以让他们继续过养尊处优的日子。你们想不想这样?”
&ep;&ep;“想啊,陛下是仁爱之君,肯定会饶我们不死的。”清河公主紧张的攥着小手,希冀的看了过去。
&ep;&ep;苻坚对她的态度很满意,招招手道:“来,坐到孤身边来。”
&ep;&ep;清河公主怯怯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与愤恨,她朝着弟弟安慰的笑笑,毅然迈开颤抖的脚步坐到了苻坚身边。柔软的小手被他拉过去握在了手心,后腰上有一只大手缓缓滑到了前面,握住了她从未被人碰过的丰盈。
&ep;&ep;“陛下……”她声音抖得要哭,十四岁的公主,一直娇养在宫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虽听说过后宫争宠、以色侍君,却从未想过会轮到自己身上。
&ep;&ep;慕容冲双手握紧了拳,眼底燃起了火焰,却被苻坚毫不客气的笑话了:“你不服?哈哈哈……好啊,待会儿宠幸了你姐姐,孤再让你尝尝滋味。你们有什么资格不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秀涓,你也知道,女人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嫁给孤你不亏,孤是这天下的大英雄,是掌握大权的帝王,用你的身子换你母亲和哥哥弟弟的命,难道不值吗?”
&ep;&ep;清河公主咬咬唇,含着泪看一眼弟弟,垂头道:“我愿意伺候陛下,请您让我的弟弟出去吧。”
&ep;&ep;苻坚不为所动,阴测测笑道:“让他看着学一学,有好处。”
&ep;&ep;话音刚落,强壮的男人突然扑倒了身边小白兔一般的姑娘,嗤啦一声扯了她身上单薄的高腰襦裙。
&ep;&ep;慕容冲再也看不下去了,十二岁的少年怎么能忍受亲姐姐被人欺凌,攥着小拳头就要往上冲。旁边站着的四名武婢一拥而上,抓住他拖到柱子旁,用披帛紧紧绑住,拿丝绢堵住了他的嘴。
&ep;&ep;清河公主惊叫连连,秦王是武将出身,多年握着兵器的大手早就生出了一层老茧,摸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剌剌的疼。饥渴的男人不满于手和嘴的碰触,飞快的解了自己的衣裳,赤着精壮的身子,虎视眈眈地看着身下的尤物。
&ep;&ep;当真是尤物啊,肌肤莹白透着粉红的娇羞,吃起来又甜又软。大眼睛水雾蒙蒙的,既像求饶又像邀宠,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ep;&ep;他再也忍不住了,朝着那粉红细嫩,妙不可言之处狠狠地发动了进攻。
&ep;&ep;“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冲破了慕容冲的耳膜,他闭上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睁开,就见那头豺狼正扑在柔嫩的姐姐身上,又凶又狠的吞噬着她。
&ep;&ep;冰清玉洁的清河公主,此刻就像一朵飘零的花,在偌大的龙床上碎裂成一片一片的花瓣。男人凶狠,不顾她初经人事,血丝蜿蜒。那如泣如诉的娇花模样,最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ep;&ep;男人此刻已经爽的说不出话来,两只大手狠狠的施虐,又连番的啃咬,痛快的难以言喻。
&ep;&ep;清河公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了也好,就解脱了。她若不从,他必定会用家人的性命要挟,甚至当着她的面杀人。正如他所说,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伺候哪个男人不都一样么?当她预感到要成为新帝禁脔的时候,一直在劝自己接受,可是她没想到,那么狠,那么痛,她受不住。
&ep;&ep;慕容冲紧紧地闭着眼,唇角已经咬破,鲜血顺着下颚往下滴。为什么不堵住他的耳朵,他宁愿听不见也看不见,就像关在死囚牢里的慕容氏其他人一样,他们会以为年轻的帝王会对娇花一般的公主宠爱有加,就像一个和亲公主一样伺候异国的国君罢了。
&ep;&ep;可是他听到了,亲耳听到姐姐惨烈的尖叫,那绝不是舒服的娇声呻.吟,而是痛的晕死过去。
&ep;&ep;苻坚抽身出来,看看楚楚可怜的女人,微微一笑,坐在床边抚摸着她:“乖,孤喜欢你,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ep;&ep;男人刚刚享受了一次极致的快乐,坐在床边喘着粗气,看向绑在柱子上的少年。他双目赤红,白皙的肌肤也泛着红光,凛冽的眼神让这个俊逸非凡的少年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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