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想都没想就回答:“好啊,来吧。”
&ep;&ep;他既兴奋又忐忑:“这怎么使得,我虽然很想,但是……”
&ep;&ep;这时就见她拍了拍自己大|腿:“你可以枕这儿。”
&ep;&ep;原来是这么个压法。但是他顾不上失望,乐不可支的道:“那我可躺了。”
&ep;&ep;她爽快的又拍了拍,沈琤摘下幞头搁到桌上,瞅着她又问了一遍:“真的?”见她再次点头,才一点点躺上去,然后一动不敢动的僵硬着身子。
&ep;&ep;暮婵见他躺下就不说话了,低头笑看他:“睡着了,怎么不说话?”
&ep;&ep;沈琤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不能自拔,他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我在想,要是天天能这样就好了。”
&ep;&ep;暮婵知道她如今在他心里的分量,垂下头,轻轻抚摸他的鬓发:“那也要一年以后才行呢。我听说因为孝期的事,连赐婚都延后了。也难怪,毕竟在孝期赐婚总不如等孝期彻底过了更名正言顺,反正都是成婚,也不差那一年半载了。”
&ep;&ep;沈琤侧枕在她腿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你拿什么熏的衣裳,真好闻。”
&ep;&ep;暮婵忍不住轻轻抻了下他的耳朵:“你别打岔。”
&ep;&ep;沈琤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微笑道:“你放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我虽然不知道有几个人从中作梗,但皇上一定会遂我的意愿。我这次离开京城前,皇帝就会赐婚。”
&ep;&ep;就是这么自信。
&ep;&ep;明显听出她的担心:“你不是要胁迫皇上吧,你可是忠臣……”
&ep;&ep;沈琤立即道:“当然不是,就像你说的我可是忠臣,皇帝也是好皇帝,我忠心为国,他自然体恤下臣,我相信冲着这份君臣情谊,他会替我解忧的。”
&ep;&ep;“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真的,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坏人呢,会对朝廷不忠,现在看来不是的,从柘州开始,你就秋毫不犯,收复京城后也没起二心,一心拥护皇上。说不定你真是武曲星下凡,是上天派来助我朝恢复河山的。”
&ep;&ep;帽子扣得有点大,沈琤戴不住了,干笑了两声。
&ep;&ep;他虽然不是反贼,但忠臣肯定也不是的。
&ep;&ep;他现在只想自己过的痛快,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至于劳心泣血的替皇帝巩固江山,没可能的。
&ep;&ep;不过也难怪娘子会看错他,谁让他之前满嘴“恭迎皇帝,皇室为尊”之类话,又是收复京城,又是发兵蜀地救驾的,咋一看确实像是个忠臣。
&ep;&ep;“恢复河山也不是不行,可是我一个人到底是有心无力,得力干将都是外人终究不如自家人那么可靠。都说上阵父子兵,我爹已经辞世了,我只能靠儿子了。”沈琤说了这么多,就为了下面的话:“你给我生几个儿子吧,我也好有帮手。”
&ep;&ep;暮婵略显羞赧,还是笑着问:“只要我能生,那你想要几个?”
&ep;&ep;沈琤讨打的伸出一只手。
&ep;&ep;她看了,似乎不觉得有什么压力,一口应下:“好啊。”
&ep;&ep;“真的?你可不许反悔!”他高兴的一骨碌坐起来,没想到起来的太急,脑袋直接磕到了石桌边缘上,疼得他直抽冷气,心里骂道,就不许我一气儿高兴到底吗?非得得到一个好消息,再疼我一下。
&ep;&ep;暮婵赶紧去看:“磕坏了没有?让我看看?”拿开他的手,没见到流血,稍微松了口气:“走,去上些活血的药吧。”
&ep;&ep;沈琤死乞白赖的不走:“不碍事,让我继续躺一会就行。”
&ep;&ep;她不同意,强拽着他走了,唤来府内的大夫瞧了下,说是没大碍,才放了心。
&ep;&ep;这么一折腾,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而且时间不早了,沈琤不好再缠着她腻歪,只得约定明天再来。
&ep;&ep;等沈琤走了,王妃便把女儿叫到内室询问:“他怎么磕到头的?都这么不小心。”
&ep;&ep;暮婵便把当时发生的事儿说了:“他问我给他生孩子好不好,我说好,他就猛地坐起来,脑袋就这么磕了。”
&ep;&ep;王妃怔了怔,忽然发现自己在某些地方可能疏忽了,既然涉及到生孩子了,不知道女婿有没有轻重,做没做过分的事情:“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
&ep;&ep;暮婵不好直说:“就是老样子喽。”
&ep;&ep;女婿这人看着的确是喜欢暮婵,应该不会婚前就做下蠢事,但年轻人哪有个准儿,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王妃有些后悔自己教育的滞后:“他没脱你衣裳吧?”
&ep;&ep;暮婵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ep;&ep;王妃适才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她总不能每次都询问女儿,女婿跟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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