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紧接着车子就失去了控制,胡乱地向一旁的大楼撞了过去。
&ep;&ep;等一切静下来的时候,曲亦函抬起头,只见数支枪对准了他们的头。
&ep;&ep;有人打开了车门,将他们粗暴地拖拽了出来,同车受伤的随从反抗,结果被一枪爆了头。
&ep;&ep;前后护卫的车都翻转了过来,有人挣扎着想爬出来,但都被人上前一枪毙命。
&ep;&ep;曲亦函等人被五花大绑,还罩上了黑色的头罩押上了一辆车,一路飞驰,约莫过了一个钟头左右,车停了下来,他们便人拉了出来,又磕磕碰碰地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停下来。
&ep;&ep;眼罩被揭开,才发现被带到了一废弃的仓库里,里面摆放着数个铁笼,不少铁笼已经关了肤色各异的男男女女。
&ep;&ep;他们被隔开来关进了铁笼里。
&ep;&ep;曲亦函所进的铁笼的栏杆上还残存着鲜红的血珠和疑似肉屑的东西,曲亦函当即反胃得干呕起来。
&ep;&ep;显然,他们被反动军绑架了。
&ep;&ep;哈里尔才是他们想要的目的,而他们受了无妄之灾。
&ep;&ep;哈里尔不亏是将军之子,在这个时候很镇定,冷冷地对一个蒙着脸看似头目的人说:“我要见你们的头!”
&ep;&ep;那男人二话不说,拿着枪托用力地照着他的胸口一撞。
&ep;&ep;哈里尔头一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p;&ep;“老实点!”男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ep;&ep;不过一会儿,他重新走了进来,令人打开其中一个铁笼,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ep;&ep;随后外面响起一阵阵淫-荡的笑声和女人的怒骂声哭喊声挣扎声,然后不久后一声枪响,一切归于寂静。
&ep;&ep;一切太残酷,残酷得超出了曲亦函的想像。
&ep;&ep;曲亦函禁不住浑身颤抖,她怕了。
&ep;&ep;真的怕了。
&ep;&ep;不是怕死,是怕受到非人的强-暴和折磨,然后在还没看到翟沛庭就死在了这异国他乡。
&ep;&ep;如果是那样,她死都不会瞑目的!
&ep;&ep;正不安中,又有几个男人被拉了出去,枪声惨叫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ep;&ep;他们被当成了练习枪法的枪靶……
&ep;&ep;就这样,曲亦函和哈里尔马克在这种残酷而恐惧中不安地捱到了第二天天亮。
&ep;&ep;这一次,他们被拖出铁笼。
&ep;&ep;不过没有被施暴,他们只是被人拖到了一块白色幕布前的椅子上坐下。
&ep;&ep;在他们的前方摆着一个血迹斑斑的摄像机。
&ep;&ep;可以想像,在这摄像机前,他们杀了不少人。
&ep;&ep;有人站在他们身后用枪指着他们的脑袋,然后对着镜头哇哇哇说了一大通,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政府接受他们所有的条件,不然就一个接一个地将曲亦函他们全都杀掉。
&ep;&ep;录完像后,他们重新被关进了铁笼。
&ep;&ep;又过了一天,他们再次被拖到了幕布前。
&ep;&ep;这一次,男人们手里拿着不是枪,而是一把把雪亮锋利的刀。
&ep;&ep;斩首!
&ep;&ep;曲亦函想起在美剧里看过的血腥恐怖画面,一颗心倏地坠入了冰窖。
&ep;&ep;显然,政府军没有妥协。
&ep;&ep;而他们即将成为叛军示威的牺牲品。
&ep;&ep;那个头目又对着摄像机愤怒地说着话。
&ep;&ep;具体说了什么,曲亦函一个字都没听清。
&ep;&ep;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并不害怕死亡,可是这几天她真的怕了,恐惧狠狠地占据了她的心,让她脑子一片混沌,没法听清男人说的话,更没法静下来好好思考。
&ep;&ep;正犯着迷糊的时候,哈里尔突然一声惨叫,曲亦函闻声看去,只见哈里尔的头被人一刀劈了下来,血如喷泉般从颈脖断裂处汹涌地喷射而出,温热的血水溅了她和马克一脸一身。
&ep;&ep;他们像洗了个血浴一般,浑身通红湿腻粘稠一片。
&ep;&ep;曲亦函惊骇得怔住,而就在这时,男人走到马克的身后高高地扬起了血淋淋的刀。
&ep;&ep;就在他一刀要劈下的时候,突然枪声响起,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仓库里,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的对射之中。
&ep;&ep;子弹不住地从他们身边擦过,曲亦函惊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ep;&ep;马克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伸出腿踹向曲亦函的椅子,曲亦函重重地倒在地上,他也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这样就避过了不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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