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飞英和释无心在周颂离开时就察觉出不对劲,先是周颂突然说要出去看看,来到释无心身边查看时,又像中邪一般,不慎摔入河中,场面实在是荒诞至极。
他们都想过要跳下河去救,却被夏莹阻止。
“为了防止奸人进入,这片河会倒映出一个人前世今生所犯下的罪,前世杀过的人,此人经过便会被拖入河中,无人可以救起。”
夏莹拦在他们前面,看起来波澜不惊,似乎是见怪不怪。
此话一出,两人皆惊,盛飞英更是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周姑娘她……”
夏莹直接打断了盛飞英:“这条河百试百灵,不然也不会保留至今,周姑娘若是为人清白,一定会如同二人一般安然无恙。”
盛飞英为她的话感到不适,她与周颂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不愿相信周颂的过往如此不堪,而夏莹此番话,却要她见死不救。
“掉进河里会怎样?”
“这就看周姑娘造化了。”
他们很快到了烟雨阁,夏莹先是将他们安排到房内休息,等待阁主接待,又摆宴招待他们。
吃过饭后,他们都觉得昏昏沉沉,不久之后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盛飞英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了地牢里!
“果然被他们摆了一道。”盛飞英心想,她猜测出剑雪山庄的人会有所行动,却没想到烟雨阁会与其联手。
释无心也没有与她在一起,情况危急,她必须赶紧想办法离开。
盛飞英动了动身子,却觉得浑身上下绵软无力,那药的后劲很大,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她仔细观察这周围,四周漆黑一片,除了有微弱的火光照明外,只剩滴滴哒哒的水滴滴落之声。
她正思考这下一步行动,就听到远远传来的脚步声,不久便走来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
“宋阁主,烟雨阁这做法恐怕不符合待客之道吧。”
盛飞英看着宋长逸,冷笑道。
宋长逸大言不惭道:“盛姑娘,你不知道,你的兄弟们可是想要借机杀你,我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万的办法。”
盛飞英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看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哎,此言差矣。”宋长逸笑笑,走到盛飞英面前,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揉捏起来,“只要盛姑娘答应我留下来,陪我修炼,就可以保命,怎么样?”
“你别碰我!”
盛飞英被他说得一阵恶心,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有力气。
宋长逸看盛飞英这副屈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心头变态的欲望更加强烈,若不是剑雪山庄的人还没走,他一定立刻就把盛飞英做成自己的炉鼎。
“盛姑娘,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
宋长逸捋着胡须,慢慢走出了地牢。
盛飞英恨不得马上就手刃了他!
她不知道在地牢待了多久,期间,她一直在寻找出去的办法,但这空荡荡的地牢中,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的脚被锁链禁锢住,几乎让她触碰不到四周,她就在牢狱中间转着,毫无办法。
“盛姑娘,我给你送饭来了!”
突然,一个烟雨阁弟子打开了牢房门,端着饭菜。
盛飞英完没有心情吃饭,根本没搭理来人。
那弟子却像是不识趣一般,打开了牢房门。
盛飞英厌恶地抬眼,以为又是谁想来轻侮她,却看见来人正低头帮她解着脚链。
“你是谁?!”
“嘘,”来人轻声提醒道,“盛姑娘放心,我们是来救你的。”
盛飞英定睛一看,小声问道:“你是——和周姑娘一起的?”
萧北抬起头,对她笑笑,点点头。
说罢,萧北便轻手轻脚地带她出去了。
烟雨阁考虑得十分周密,此地牢深入地底,并且只关押这盛飞英一人,若是没有外援,她恐怕会被永远关在这里。
“盛姑娘,往这里出去后还有很长的地道,一切小心。”
不久前,萧北和叶行川正苦恼该怎么平安离开烟雨阁,就遇到了乔装打扮成烟雨阁弟子的释无心。
烟雨阁的人想要释无心的元阳,宋长逸想将盛飞英做成盛放内力的炉鼎,便下药陷害他们。
释无心内力深厚,解毒较快,昏迷时间不长,他一直装作昏睡,直到又弟子来查看他,他才出其不意将人打翻,换上衣服,伪装成了烟雨阁的人。
正好,他碰上了萧北一行人。
萧北与他的想法一样,先是打晕了那些烟雨阁弟子,换上衣服,再想办法逃出去。
他们一路伪装,借口要给盛飞英送饭,便打听到了盛飞英所在。
要说这烟雨阁,诡计多端,却又糊涂至极,只准男子习武,弟子不经打,还钻头觅缝只学习医术,处事经验十分匮乏,自以为下了药就可以高枕无忧,也盲目地以为帮助萧北他们,便可以让其放松警惕,最后还是让他们钻了空子。
打开地牢的大门,只见叶行川和释无心也一副烟雨阁打扮,两个看守已经被打晕在地。
“这位是……?”盛飞英看到叶行川,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说不清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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