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荔:“姜女士能在事业上取得今天的成就,应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为什么偏在这件事情上翻了车?我想是因为您觉得承认了傅成宴和你结婚是为了傅嘉延,而非你的人格魅力,是对你本人的否定?但您不觉得凭着主观意愿对事情盲目论断太自私了,也对傅嘉延也太不公平了吗?您的人生价值不该是由一个男人来衡量,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渣滓。”
&ep;&ep;姜晗深吸一口气:“我会去调查,但请你说话注意分寸。你为傅嘉延做这些事,是喜欢他的吧?你不要忘了,我是傅嘉延的母亲,你要想和他在一起,需得经过我的同意。”
&ep;&ep;“傅嘉延为什么要听您的?”沈荔觉得莫名,眼神平静,“姜女士,您确实给了他生命,却是一位失败的母亲。如果我是您,早已经没有颜面在他面前提及母亲二字,更没有颜面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也无需对任何人让步。”
&ep;&ep;姜晗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没有答复。
&ep;&ep;沈荔:“今天来这一趟,不期望您能给傅嘉延多少母爱,只希望以后能???????管好傅嘉准,不要再给傅嘉延造成伤害。我以他女朋友的立场,在这里先行谢过。”
&ep;&ep;……
&ep;&ep;从咖啡厅走出来,沈荔给傅嘉延发消息报备:“我今天见到姜晗了。”
&ep;&ep;傅嘉延当即回了个电话过来,声线中露出紧张:“她和你说了什么?”
&ep;&ep;沈荔:“我和她谈了些过去的事情。”
&ep;&ep;傅嘉延沉默片刻,叹气:“没有用,在姜晗眼中,她的骄傲和自尊比她的命还珍贵。”
&ep;&ep;沈荔:“不要这么悲观,我是真心希望她能管住傅嘉准,以及不要再插手你转学的事情。”
&ep;&ep;傅嘉延:“她应该不会答应。”
&ep;&ep;沈荔:“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我想她如果还有一点良知的话,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ep;&ep;沈荔知道,就算姜晗没有任何改变,傅嘉延也不会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上次是他始料未及,但肯定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重蹈覆辙。
&ep;&ep;她对傅嘉延的坦诚,也换来了傅嘉延对她的坦诚。
&ep;&ep;学校组织统一查寝那天,傅嘉延同她道:“我准备去一趟傅嘉准的病房,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在他那里。”
&ep;&ep;沈荔把书本推向书桌的角落,停下手上的动作:“我陪你去。”
&ep;&ep;傅嘉延嗓音低沉,语气中有几分无奈的宠溺:“你在学校好好待着。”
&ep;&ep;沈荔严肃起来:“傅嘉延——”
&ep;&ep;傅嘉延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道:“不会有事,傅嘉准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能对付不了他?”
&ep;&ep;“不是这个问题。”沈荔强调,“我不给你添乱。”
&ep;&ep;傅嘉延拗不过她:“行,你宿舍收拾得怎么样了?”
&ep;&ep;沈荔快速打量过看起来清爽的书桌和床铺:“快完了。”
&ep;&ep;傅嘉延:“那准备一下,待会儿取了东西回来,正好带你出去玩儿。”
&ep;&ep;……
&ep;&ep;刚刚傅嘉延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傅济行送他的木雕不见了。
&ep;&ep;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是长辈一片心意。
&ep;&ep;傅嘉延一直把它收在一个木质盒子中,初中高中都带在身边,放在柜子最靠里的位置。
&ep;&ep;排除舍友会拿的可能,那么便是傅嘉准拿走了。
&ep;&ep;沈荔也不明白姜晗是怎么想的,傅嘉准想帮傅嘉延收拾东西,她就任他去了。
&ep;&ep;溺爱到了一种近乎无度的境界。
&ep;&ep;“你在门口等我。”
&ep;&ep;傅嘉延揉了下她头顶的发,转身进了病房,本来想问傅嘉准拿去哪儿了,扫视一圈后,发现已经不用问了。
&ep;&ep;傅嘉准喜欢把他的东西拿在手边,那个木盒就放在桌子上,傅嘉延一眼看见了它,盒子外围被小刀划得残破不堪,抖一抖会有木屑飘落,幸在傅嘉准不知道打开木盒的方法,盒子里做了不少减震措施,木雕应该没事。
&ep;&ep;戏谑就戏谑在,傅嘉准压根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要是属于他的,就一定要以最残忍的方式破坏。
&ep;&ep;傅嘉准睡得不踏实,听到隐约的声响,睁开眼睛就看见傅嘉延的背影,身上沉睡的暴戾因子瞬间苏醒,哑着嗓音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ep;&ep;傅嘉延置若罔闻,带上木盒,抬步就走。
&ep;&ep;傅嘉准不甘地嘶吼,歇斯底里道:“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ep;&ep;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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