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几天,我在考试和干部两头奔走忙碌,有因为干部集合会牺牲一点上课时
&ep;&ep;间,有时会因为其中的交错混乱,不知所措,偷哭了不知好几次,功课的压力
&ep;&ep;和干部的琐碎杂事,真不是糊涂我,可以应付的来,而罗宜君面对这样狼狈的
&ep;&ep;我,却没有任何羞耻心,就是平常那付烂模样。
&ep;&ep;在学校,我对狗屎会有几次零星的对谈,毕竟能谈的只有他,而且也只有他可
&ep;&ep;以用关心的角度来面对我,让我不至于经营的那么累,其他的同学当然只有表
&ep;&ep;面上的皮笑、心不笑的公事对谈,真的很悲哀,我竟如此了三年。
&ep;&ep;我不擅常人际,真的。
&ep;&ep;一旦混在人群中,就会变成不起眼的『普通』人类,载浮载沉,所以我不喜欢
&ep;&ep;太多人群的地方,我会失去自我,我会被塑造成另一个连我也不认识的自己,
&ep;&ep;不过,在当班长时,就得勉强如何在台上演出最一丝不苟的自己。
&ep;&ep;这是训练而来的外表,但在内心的本质上,我不喜欢,也不想强迫自己去喜
&ep;&ep;欢。
&ep;&ep;这样很累。
&ep;&ep;我常常在想,如果以最自然的方式面对我们班会怎么样,可惜的,我已习惯戴
&ep;&ep;面具了,不戴又怕伤害到自己,每次一说话就拋掉原来的自己,作做矜持的去
&ep;&ep;迎合别人,如果有一面镜子照出我在学校的样子,我一定噁心的想吐。
&ep;&ep;今天我从辅导是拿了申请的资料回来,同学们大声的嚷嚷,不耐烦,我早已司
&ep;&ep;空见惯了,我还是请大家慢慢来,隔天将资料填好交给我,而后来,就会发现
&ep;&ep;大多数的人都是能拖则拖,能忘则忘。
&ep;&ep;而且,最好什么都由股长来的任性样。
&ep;&ep;我都得下海去催东西,通常这时我的口气会很严肃,而罗宜君就是一付想把我
&ep;&ep;吃定的模样。「拜託!这种事待会儿再说,你是股长,你应该很清楚。」
&ep;&ep;听到她这样说,我只能不停摇头叹气,并将这件事耽搁了下来,我永远都无法
&ep;&ep;相信,这件事将成为严重的导火线,将我和其他人的微弱而不牢的连接丝线,
&ep;&ep;一举爆开。
&ep;&ep;这时,我站在学校的某个角落。「狗屎,我常常在想,如果我能够勇敢一点点
&ep;&ep;就好了。」因为许多的压力影响,我变得爱想东想西。
&ep;&ep;我知道我现在跟狗屎单独站在一起,至于那些流言,就让他传吧!
&ep;&ep;「你的确不够勇敢。」狗屎点点头说道。「而且也越来越偽装自己了。」
&ep;&ep;「你又知道了?」
&ep;&ep;「对自己不够自信,就会这样做。」狗屎信手一来,就拿出一根烟,本来要点
&ep;&ep;火,却想到些什么,又把烟摆回自己的口袋。
&ep;&ep;「那你呢?」我对他内心,早有了很多的疑问。
&ep;&ep;「你三年老是那付不在乎的脸,也不是在偽装自己。」我看他的脸还是无异,
&ep;&ep;又道:「一定有什么让你惊异的事,你一定有!」我盯着他的眼。
&ep;&ep;「以前发生过让你印象深刻难过的事对不对?让你变成了这付不在乎。」我大
&ep;&ep;胆的猜测。
&ep;&ep;「你…」狗屎眼睛稍微的睁大,一付我猜到他心的惊讶。
&ep;&ep;不久他拉开衣领,却亮出一条银灰色的鍊子,鍊子上有颗心型的坠子,小小的
&ep;&ep;却相当精緻,透明深蓝过渡成透明白的淡雅,心型里隐约着有字跡,我本想仔
&ep;&ep;细看里头的字,狗屎却在一瞬间将它收起来。
&ep;&ep;「这是为了一个人…」狗屎右手抓着它把玩,感觉相当珍惜。
&ep;&ep;「然后呢?」
&ep;&ep;狗屎又将心型坠子现给我看,让我看个清楚,等到我惊呼了一声。
&ep;&ep;「一个让我爱到痛的女孩。」
&ep;&ep;他盯着心型坠子,眼框里是我从没看见的深情。
&ep;&ep;他缓缓的说:「一辈子忘不了的初恋。」